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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昨天去找那几个外来者了，怎么不叫我啊？或许我也能帮上点忙。”顾小虎埋怨着，心里却想，应该没发现什么吧，不然就不是这个口气了。
而是一上来就制住自己，然后开始审问。
“我们本来不是去打架，就怕你太冲动，没想到这帮人太不讲道义了，哥，他怎么偷袭的你，我都没看清。”
“我可能有点被电糊涂了，也记不太清楚。”陶德揉着太阳穴说，昨夜疯狂过的那几个女的已经被赶走了，房间内还是一片狼藉。
顾小虎扭曲着面容，恨恨地说：“当时我姐姐就是被那个雷系魔法师偷袭的，正好她在调查目标人物，没时间抽离就。。。咱们明天打过去吧？”
老实说，他这演技有点浮夸，还好这两位也才是c级人物，又没那么多心眼，再说刚刚被人阴了一次，注意力完全不在顾小虎身上。
“那就这样，把魔法师瞬发的那道雷电术法，直接写成偷袭不就完了，反正携带的录像设备也坏了，然后你这样，我再那样……”
罗德拍了板，按照他的思路，重新设计了凌晨的战斗，把两个人写成虽败犹荣的样子，他之前递交的简略报告有不少留白之处，现在把注水肉填上去就好。
“小虎，我把他们写得卑鄙一点，然后让上面再派一个两个帮手来，你姐姐和咱们的仇，一起给报了。”罗德看着自己的杰作，右手揽着顾小虎，拍了拍他的肩膀。
某国一处庄园里，得克塞西亚利维尔正对一块超大电子屏幕说着什么。
“其胜，可惜啊，你女儿是我所见过的，天分最好的一个，我也下了很大力气培养的，没想到啊，居然会栽在一个从没听说过的小地方。”
他一边切着牛排，一边颇多遗憾似地微微摇着头，“只要认真看看我呕心沥血为你们写的书，最多只需要十天，你们父女俩就可以团聚了，现在，诶，可惜了。”
显示屏中的主角是一个中年亚裔男子，他头发乱糟糟的，口角流着长长的哈喇子，呆坐在房间的角落，靠着床铺，双眼无神，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东西。
或许，他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吃饭时，面对着一个流口水的邋遢男人，是个人都会倒胃口。利维尔却仍然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名厨料理的特优级牛肉。
等差不多了，他一挥手，那男子所在的房间影像，缩小成大屏幕上的一个方格，与之并列的还有三排，不断滚动切换，每个方格里都有名痴呆者。
“时候要到了啊，该是考虑下一任的时候了。”利维尔敲敲桌子，那些小方格统统隐去，大屏幕上展现出四个人实时监控视频，3个男的，一个女的，都是青春俊美的人物。
杜中和华晓芳刚上班的时候，就在医院外面碰到一位老太太，带着一个小孩子，两人衣着比较朴素，正在那儿抹眼泪。
“阿姨，您这是怎么了呢？”华晓芳想来比较热心，看小孩子也是愁眉苦脸的样子，不免起了恻隐之心。
“哎呦，我个小娃儿肚腩痛痛的，啷个医院好亏的，要做好多检查，我只带了一点点钱。”老太太不知道哪里的方言，两个人好容易才搞明白大概意思。
杜中看了一下她手里的检查单，大概一千多，人只带了几百块，想着这几天每天总是能结余一两次数，就给他把了一脉。
“细菌性肠炎，不是什么大病。”杜中对华晓芳说，“要不去药店……”
华主任使眼色让他打住，翻翻了老太太手里的检查单，抽出一张，跟老太太说：“你就把这个检查做了就行，然后就可以让医生开药了。”
杜中也明白了女朋友的意思，自己在这开了药，万一回去，说明书上写着一次一片，人一下来了四五片，或者小孩吃了什么乱七八糟的，病又加重了，自己可说不清楚了。
有了检查金标准，再凭儿科的大夫的身份，以专业资质下的处方笺就不怕了，万一有事也找不到自己这。
怪不得人是副主任，咱才是主治呢，虽然这个年龄的主治也是超优秀的，全国可能也没多少，不过真是撞大运才评上的。
不过这种事不能老干，一次分析机会省了人一千多块钱，看着是很划算，但是用在急诊抢救时，或者针灸科特别号上，搞不好就省了一条命。
命运点就不提了，一条命和一千块，哪个贵？
今天梁主任早就在急诊科等着两位了，他的病例检查结果出来了，果然是恶性的，在杜中这就没有例外，让你赶紧切肯定没错。
所以他后续还有辅助放疗、化疗什么的，肠癌根治术两个医院并没有明显高下，梁超就奉命在这常住了。
这天一大早隔壁病房就大吵大闹，这是第三回了，他一打听，还是那个老头。
人是来看一个住院的老太太，连续来了三天，三天都被殴打了，第一天老头带了一束鲜花，同病房有人花粉过敏，让人撤不撤，被殴，第二天给老太太讲笑话，把一个人笑得刀口开裂的重新缝针，于是再来一次全武行。
这个第三天嘛，老太太的老公来了，更热闹了，儿子估计也在路上了。
好家伙一通折腾下来，梁超也别想睡了。一年到头休息不了几天，到这里还被人打扰，也是无语。
闲得无聊，去杜中那看看去吧，没事找他聊聊。
上班没多会儿，接了个肠梗阻，华晓芳先忙去了。
“杜医生，您先给我把把脉吧，我这就去挂号。”一个长着络腮胡的中年男子，华晓芳进手术后没多久就到了，在杜中那墨迹个没完。
杜中态度比较冷淡：“都说了，你先挂号，没挂号看不了。”
那男的捂着脑袋苦苦哀求：“我这个真的很紧急，脑袋疼得实在厉害，拜托拜托您啦！”
“这个真没有办法，医院有医院的规定，我建议您先去看脑外科，拍个片子，如果他们无法确诊，你再找我。”杜中还是坚持原则。
“杜医生，我给你跪下了！”络腮胡作势欲跪。
杜中可不惯着：“你忙你的，我这边比较忙，急诊有活了，我得去看看，”
那男的也没真跪，还是去找脑外科了，话说能从早上九点挨到中午十一点多，还是不够疼。
梁超出医院转了转，透了透气，又回到了急诊科。
“杜医生，那个男的病很麻烦么？”梁超等那男人走了，才过来问。
杜中很小心的回答：“我还没把脉呢，我怎么知道。”
“哈哈，我总觉得你不用切脉也能看出来。”梁超意味深长地笑着说。
“那怎么可能，那家伙不巧，一个月前我就给看过，完了说我联合感染科骗他钱，愣是把挂号费给退了。”杜中说道，刚好看到华晓芳从手术室出来，微笑着问道：“一切顺利吧？”
“有你的指挥，能不顺利才怪呢，果然是十二指肠下段肠梗阻，给他把肠子保住了。”华主任眉眼弯弯地说，手术达到了最佳效果，满满的成就感。
“你刚刚说的是上个月的络腮胡子吧，在传染科看了好久，也不知道是什么感染，老是发热，然后让你瞧出来是布氏杆菌感染。”
“这个病其实挺简单的，可他又不是来自牧区，家里也不养家畜，感染科的当然想不到是这个。发热原因太多了，成百上千种病毒细菌，挨个排查不知道得到哪年去。”
华晓芳也记得这个病人：“谁能料到，邻居在他门口放羊，他没事就拿饭盆接人羊奶吃，结果搞得人小羊都吃不饱，老长不大，给自己整了个这。”
杜中给华晓芳按摩按摩颈椎，也不在意有人在旁边：“在我这把脉的时候，一上来就说自己几栋房子在出租，谁想到挂号费还得拿回来，医院当然不退，还是我自己掏的钱。”
“什么人都有啊，医药费可比羊奶贵多了。”梁超也是无语，“难怪这点挂号费都得要回来。如果你这样的，往帝都一放，无论什么病，分分钟瞧出病因，一天只有3次机会的超神号，一万挂一次都不算多。”
梁主任是不放过任何一个挖墙脚的机会，话老捡夸张的说，别说杜中才是个主治了，即使混到上新闻的大手水平，也不敢要一万一个号，上面盯着呢，这么要价直接是找死。
不过这位也真有点过了，200看明白了病情，还得把钱拿回来，真是占便宜没够。
“给几个科室的同事里打过招呼了，这个人别处什么都查一遍，实在找不到病因再说，反正要挂我的号就是没号，都让人挂完了。”杜中并不在意，觉得自己还是韬光养晦的好，帝都可是是非之地。
他搓搓手：“老婆，中午吃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