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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月13日 12:50 魔都大学
“杰哥，他是谁？”李毅看着夏油杰附近的年轻男人问道。
这个人让他很不舒服，他身上感觉不到恶意，但全身的查克拉分布很混乱。脸上的缝合线让他看上去就像是非常精致的等身人偶。这大概就是恐怖谷效应吧。
夏油杰伸手向他介绍道，“这就是咒灵。”
附近走来一个小女孩，她在抓蝴蝶。
蝴蝶避开了缝合脸，而女孩却被他撞倒了。女孩倒在地上，眼神满是疑惑。
“普通人，就算是那些黑武也看不到咒灵，只有能看到查克拉和咒力的瞳术，还有咒术师才能看到咒灵。”夏油杰解释道。
李毅把写轮眼关上，果然看不见他了，不过却能靠仙人模式感知到。
他想起了叶凛曾跟他提过的那个疯子，也许那个疯子指的并不是夏油杰，而是他身旁的咒灵。
他又问:“你们调查局的不是旨在祓除咒灵，或是把他们控制起来吗？”
“这是我的能力，咒灵操术，我能完全控制收服后的咒灵。”夏油杰指了指缝合脸，“他就是其中之一，我给他起了个名字，真人。”
李毅看着真人，喃喃道:“教科书上说，咒灵的产生源自于人类的负面情感，强大的咒灵一般有特定的类型。”
“确实，我们能存在的基础，就是来源于你们的情感。”缝合脸开口了。
他被吓了一跳，“实力强大的咒灵可以和人交流，这并不奇怪。没想到被你收服的咒灵居然还有自己的意识。”
在此之前，李毅一直把他当成个精致的缝合玩具，而他居然说话了。
夏油杰嘴角带着笑意，对李毅解释道:“他们被操控后，并不是变成行尸走肉。虽然仍保留自己的意识，但对我的命令他们是绝对服从的。”
“就像被收服的宠物小精灵？”李毅举了个不太恰当的比方。
“可以这么理解。”夏油杰回道。
真人没有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他继续解说着:“人类越是害怕某些特定的事物，其对应咒灵就越是强大。”
他又说:“让人们产生恐惧的事物有很多，不过有实质意义的往往是具象化的。对大地的恐惧，对海洋的恐惧，对天空的恐惧，还有对人的恐惧。”
真人说到“人”的时候，带着诡异的笑容看向了李毅。
李毅对他的眼神感到很不舒服:“我虽然有轻微的社恐，但那也是去年的事情了。”
真人又笑了，“交流障碍和自闭倾向，只有人与人之间厌恶与恐惧的一小部分罢了。”
……
“今天的课就到这里，下课。”光头老教授拿起了教案，离开了阶梯教室。
原本寂静的教室立刻喧闹起来，不少人围在一起在张罗着去哪家好吃不贵的餐厅。
万玲玲走过来，“今天的同学聚会，你也去吗？”
“去啊，为什么不去。”李毅回道。
“能搭个车吗？”她下意识的认为李毅会肯定开车去。
他疑惑道：“你男朋友不接你吗？”
万玲玲眼神有点复杂，“他……太忙了。”
李毅笑了，“我猜，你没有跟他说过高中的事情吧。如果我是他，请假也要来。”
他高中社交圈小，很大程度是因为他哪壶不开提哪壶。
一向好脾气的万玲玲也生气了，沉默了一会儿，想开口说些什么，却又咽了回去。转身就离开，估计是打算自己打车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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