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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铺天盖地的媒体宣传伪钞案,转眼间伪钞案嫌疑人赵鑫风光出来了,随之爆发沈家银行的挤兑,愈演愈烈。
这可把那些摘桃子的人坑苦了,没有想到麻烦这么大,这不是他们能够解决的。
首相连忙召开内阁会议,让人联系经济大臣发现根本联系不上,应该还在飞机上。
这事本来是经济大臣亲自抓的,他一走问题出来了,并且是大问题。沈家银行是国内最大的商业银行,必须保,具体怎么保?会议现场吵成了一锅粥。
首相看着乱哄哄的会场,心里也不是滋味。是他压下经济大臣,不让排查沈家银行,这下可好问题出来了。他本想让沈家慢慢解决自身的问题,哪里会想到,没过几个小时,暴雷了。现在经济大臣出国参加会议,什么时候参加不好,偏偏选在这个时候,这摆明是撂挑子,还让他挑不出一点毛病来。
如果让国库输血拯救一家负面新闻缠身,并且还不知道它的财务状况如何的银行,在座的一定会反对。为了拯救一个做伪钞的家族让百姓出钱,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如果让百姓知道,自己这个位置还坐不坐了。
这时有人自然会问,“为什么我们核查了所有银行,而事件的中心沈家银行却没有被核查,是什么原因?”
“如果核查过,是不是可以找出解决问题的症结。”
“现在外面闹事的还在声讨,为什么把伪钞案的主要犯罪嫌疑人赵鑫放出来,难道伪钞案背后是另有其人?”
“放出赵鑫是不是有关方面惧怕沈家的势力和影响力?”
“是不是警察总署有官员是伪钞案的同谋,怕事情败露故意放走赵鑫?”
“我经过了解,上午沈家银行还一切正常,自从沈家高调保释出赵鑫这一切都变了。大家自发到沈家银行提现,不但是外汇,我们本国货币也在不断外流。哪怕不是因为外汇,就是本国货币也能把沈家银行挤兑垮。”
能来参加会议的官员,背后或多或少有一些豪门大户的影子,他们也代表了不同人的利益。虽然沈家也有代表在场,在这种场合下也不敢轻易表态,闹不好会被弹劾,那就得不偿失了。最终也没有讨论出结果,不管怎样这事总要有人出面解决,这不禁又让人想起了在外的经济大臣来。
首相知道如果拿不出真实有效的方案来,沈家银行挤兑只会愈演愈烈,明天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糟糕。必须找个人出来把问题解决了,找谁好呢?经济大臣无疑是最佳人选。
中午时分王处长移交了办案手续之后,沈家高调的把鑫叔保释了出来。为了打各家的脸,他们还派出由五六辆豪车组成的车队迎接,威风不可一世。随着鑫叔被保释出来,沈祥也终于现了身。
他们想打各个家族的脸,很快遭到报应。各个家族不约而同来沈家银行兑换外汇,很快沈家银行入不敷出,形势危急。
沈鹏在早上银行还没到营业时间就来到银行,他亲自查验,发现有接近一亿美金的伪钞,这一结果差点把他吓昏过去。
早上沈家刚一营业,李家等银行就提走了自家的外汇,他当时并没有放在心上。但是随着沈家高调保释出鑫叔,想打各个家族的脸,很快遭到报应。各个家族不约而同来沈家银行兑换外汇,很快沈家银行入不敷出,形势非常危急。
他本来动用莫大的人情,让沈家银行没被核查企图蒙混过关,结果高调保释鑫叔的事让他的如意算盘落了空。早知道还不如核算呢,那样还可以把水搅浑。现在所有伪钞都砸在自家手里,想辩解储户也不会给他机会。
现在需要自救,他让各房把私房钱都掏出来救急。各房嘴里答应,一个个却没有实际行动。
这些年沈家的好事全被二房给占了,现在自己不掏还想让其他人掏,哪有这样的好事。事情就陷入了僵局,这让沈鹏恼羞成怒。
其它房也不甘示弱,“大家都知道云记赌场是鑫叔和二房搞得,他们赚钱没有我们的份,现在出事了却要我们承担没有这个道理。”
“是啊,谁弄的谁解决。”其它三房纷纷附和。
沈鹏知道几房说的有道理,不过谁让他偏爱二房呢。
“都是一家人,有困难要共同面对。”
“一家人,分钱时怎么不说一家人了。要掏钱也要二房把家底掏出来,不够我们几房凑才是。现在倒好,他一毛不拔,只管我们三房要是何道理?”
“我刚拿七百万美金找天宇珠宝行和解,才把鑫叔保出来。”沈祥解释道。
“这与我们有何相干,这钱又没花在家里。”
局面就这样僵持下来,沈鹏也看出来了其它三房根本不会出钱。他也知道二房有钱,他又舍不得让二房掏。
随着下午普通储户挤兑他现在琢磨出味来了,他派人高调迎接鑫叔,本来想打其他人的脸,现在看来他这一行为犯了众怒,他不但把自家摆在世家的对立面,还摆在官员和普通大众的对立面。
看府门外和总行外的阵势,挤兑只会愈演愈烈,沈家银行即使问题不大,也可能在挤兑浪潮中破产清算。
他们沈家是要承担无限连带责任,家族旗下所有产业都会被拿来拍卖填窟窿,那就意味着沈家可能被破产清算。
他傍晚已经联系了几个交好的世家,借钱是不可能的,顶多不参与挤兑。他也明白对方也只是在安慰他,到关键时刻什么情况还不好说。
没有办法他又打通了那个神秘号码,对方没有像凌晨那样拿他开涮,这次说话的语气平淡,“这次你们沈家确实做的太过分 ,沈家的银行可能保不住了,你想办法堵住外汇的窟窿,其它的我来想办法。争取保住沈家其它产业,这个电话以后就不要打了,说完挂断了电话。”
沈鹏就这样默默地听着对方说,也没有插一句嘴,心已经沉到了谷底。
晚上九点半钟,经济大臣在下榻地酒店接到了首相大人亲自打来的电话,电话是通过秘书事先联系确认好了的。
首相大人帅先开口:“识途啊,我现在已经焦头烂额了,你跑到国外躲清闲。”
“大人,我这不是开会吗?开完了马上回去帮您。”
“等你开完会,这边火都上房了,你是不是还在抱怨我。”
“哪有,您有您地考量,不过沈家怕是让您一片真心错付啊。”
“就是啊,哪里想到沈家做事没有经过大脑,现在可好银行发生了挤兑,你有没有办法?”
“以前还有,现在他高调保释赵鑫犯了众怒,想救都回天乏术了。”
“我现在想要你马上回来帮我收拾这个烂摊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首相大人,这件到现在确实棘手,我有几个问题需要您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