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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琴现在不求别的,就想留在叶远昇的身边谋个生路,跟着这样的东家她是很有安全感的,她刚去若禾酒坊的时候,叶远昇知道她没有住的地方,就主动提出让她住在酒坊楼上的一间屋子里面,等她搬进去的时候发现叶远昇已经让人把被褥枕头都给她准备好了,并且都是新的,还不是下人用的那种便宜货,她那时就坚定信心要好好表现。
叶远昇每天只和她谈生意,其他的生活上的琐碎事情一句没有,晚上她也不用担心是不是会有人钻进她的房间占她的便宜,因为她敏感的神经能感觉的出,轻羽和叶远昇更怕她钻人家的房间,她这样的美貌在叶远昇那里根本不值得一提,人家叶远昇根本对她没有任何的色念和欲望,叶远昇每天的生活很有规律,回房间的比她都早,比任何人都安静,这真是让宛琴哭笑不得。
叶远昇是个特别尊重人的人,宛琴对白酒的生意要比他有经验的多,宛琴每每谈起白酒的时候叶远昇都会虚心去听,那认真的程度就像一个求学的书生,这种被赏识被尊重的感觉宛琴在赵大仓那里是得不到的。
等叶远昇他们到了金临已经是晚上了,马队在金临休整了一晚, 因为路途不是很远,路上非常的顺利,马队第二天就赶回了巧民村,叶远昇轻羽留下了,宛琴留下了,同时叶远昇还留下了一些护卫。
安排好大家的住宿问题,叶远昇对宛琴说:“你早点休息,明天我们去走访一些酒楼饭馆。”
“好。”然后宛琴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叶远昇和宛琴拜访了很多酒楼饭馆,不用叶远昇说话,宛琴就能把事情办好,宛琴特别擅长和各家掌柜的打交道,掌柜的基本都会买宛琴的账,这样一来,叶远昇对宛琴更是另眼相看。
主要叶远昇的酒也是好,各家掌柜的轻易买不到这么好的酒,所以订单一般都很大,饭馆酒楼都喜欢存酒,所以没几天库里的酒就卖的差不多了,于是叶远昇派了一个人回去捎信,没两天又一大批酒送给了过来。
这次杨若禾也没有跟来,原因无他,就是叶远昇的捎信内容有一句:“杨若禾不要随车队来金临。”
大家知道后都用怪异的眼神互相交流,眼神里对杨若禾充满了同情。
因为外面已经传开了,说叶远昇从巧风县带了一个女人去金临,说这个女人比杨若禾好看不止十倍,做事很合叶远昇的心意,叶远昇去酒楼办事都会带着这个女人。
大家猜测,这个女人应该是叶远昇在巧风县找的一个小妾,因为听说这个女人前些日子一直和叶远昇住在巧风县的酒坊里,叶远昇上次回来后就一直在县里的酒坊过夜,既没回村子里面住,也没带杨若禾在酒坊住,上次叶远昇回来还带着杨若禾在酒坊住上了三五日呢,自从这个女人出现,叶远昇有了这个新欢以后就和杨若禾就分居了。
现在杨若禾更惨,她想去金临,叶远昇都不让,这是明摆着叶远昇带在身边的这个女子正得宠,叶远昇不想让杨若禾去金临破坏他的好事,嫌弃杨若禾去了碍眼呗。
杨若禾还不知道这些谣言,但是看了叶远昇的信她就快被气炸了,但是她也是要点面子的,这么多人都知道叶远昇不让她去,她还哪好意思去,她只能表现出一副自己根本不想去的样子。
自从送酒的这些人去了一次金临后,回来都怪怪的,就连没去的人都怪怪的,杨若禾虽然感觉到了,但是杨若禾也没心情去深想大家怪怪的原因是什么。
其实大家都误会叶远昇了,叶远昇之所以不让杨若禾去,是因为他这几次了解到,去金临的这段路上大大小小的土匪不少,车队带着货物浩浩荡荡的太过显眼,他怕杨若禾跟着车队走遇上土匪有危险,虽然上次家里起火很危险,叶远昇想把杨若禾带在身边,但是家里现在有护卫日夜把守,杨若禾呆在家还是要比去金临安全很多。
事情的发展和叶远昇想的一样,第二次车队来金临送酒就遇到了土匪。因为之前叶远昇有交代,不要和土匪硬碰硬,给点银子能解决就尽量和他们和解,实在不行再动手。
陈明启知道他们的白酒很贵,加上东家着急要货,他是不想损失白酒的,他们这次的人比土匪少了不少,要是动手也没什么胜算,于是就选择和这拨土匪和解了,争争讲讲给了对方三十两银子,才让他们过去。
土匪看他们以后经常得走这条路,他们今天收的就是一点过路费,他们也讲究个细水长流。
当叶远昇知道这件事后,觉得陈明启做的很对,如果动手,白酒的损失可不止三十两,再加上他们的人少,各个都没见过血,光体格子好没有用,动手肯定是要吃亏,三十两能让大家毫发无损,在叶远昇看来已经算很好了,叶远昇又交代大家,下次出来送货一定要多带一些护卫。
叶远昇让这些人回去不要告诉杨若禾碰上土匪的事情,他怕杨若禾冲动要和土匪动手,大家也都知道杨若禾的性格,所以大家回去就没在杨若禾的面前提及此事。
又过了半个月叶远昇又捎信了,内容和上次一样,往金临送酒,杨若禾不要和车队来金临,所有人都知道了,这回连海棠都坐不住了:“若禾,你要是想去就跟着陈大哥一起去金临吧。”
“我不去,我本来就没想去。”杨若禾就是想去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想去,脸面她还是要的。
“若禾,海棠说的对,明天早上咱们一起出发,东家见了你也不能说什么,若禾酒坊不就是你的酒坊吗,你最有资格去了。”说话的是陈明启,他和所有人一样,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不去,我有好多事要干呢,我要在家大批生产酒精。”杨若禾心想酒坊爱叫什么叫什么,她都不能去,叫什么又有什么用。
金临的酒坊确实是叫若禾酒坊,是叶远昇安排柱子做的牌匾,轻羽也知道,但是这次轻羽没闹,不是因为他接受了,是因为有柱子在场他不能闹,有外人在他是特别能维护主子的颜面的,撒泼跳脚刷混这一套,那都得私下里在叶远昇和杨若禾的面前上演。
叶远昇在金临待了接近二十天, 等这批酒送到之后, 叶远昇带着轻羽和一半的护卫去了宁元县。
这期间杨若禾也并没有闲着,她每天都和护卫训练,没事的时候做酒精偶尔还能上山,上山不单是为了训练,主要目的是打点猎物给大家改善伙食。
现在是快要农忙的时节了,这天杨若没事干就和几个护院约好去山里面狩猎,晚上给大家改善伙食,路上她遇见了李老伯,远远就看见李老伯赶着两只老黄牛。
“李老伯。”杨若禾冲着李老伯大喊一声,李老伯年纪很大,身体硬朗,人很和蔼,就是耳朵有点背,家里的儿子儿媳都在杨若禾的工厂上班,所以家里的农活,李老伯要是能自己干就不会等着儿子儿媳去干。
杨若禾见李老伯没有反应就把手放在嘴边,想让声音传的更远,“李——老——伯——”
杨若禾这声音很大,李老伯循着声音看了过来,杨若禾冲着李老伯挥了挥手:“李老伯,您这是在犁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