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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准备离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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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来西藏,南瓜和茶叶蛋也确实毁掉了不少沿途的摄像头。

这是周明风到襄阳后说给他们听的。

当然,这件事我也就是听听,我始终觉得周明风那人神神秘秘的,我到现在也不知道他的底细,总感觉他似乎知道一些什么。

反正要是让我相信那些已经没有了电力支持的摄像头后面,还有人在盯着我们,我是坚决不信的。

如果真的如他说的那样,也未免太让人恐惧了。

不过这些跟我似乎也没多大关系,我就是想跟自己的关心的人找个地方去过安生日子,就算这个世界背后真的蕴藏着一个什么大阴谋,那我也不管,也管不了。

“什么?拆摄像头?”郑保国望着一本正经的南瓜,摇摇头说道,“咱们还有不少的油料,还有太阳能板,几个小小的摄像头费不了几个电的。”

南瓜说:“哎呀, 我不是说费电的事。我这两天一直观察过,摄像头每天都在变换着不同的位置。”

郑保国说:“这很正常啊,摄像头就是要不时转转头,看看其他位置的。”话没说完,他又想到,营区里的监控设备都是朝向固定位置,除非是有特殊情况,监控室的工作人员才会调整摄像头的位置,于是又改口说:“也可能是风吹的吧,西藏的风本来就很大。”

南瓜气呼呼的走出郑保国的屋子,我说:“看看我说什么了,郑团长没同意吧?你还非要去说。”

南瓜没有说话,只是很不开心的样子往前走,微风吹拂着她的短发。

蓝天旷野中,一位少女的倩影就亭立于这天地之间,我只能看到她的背影,但这已经足够美了。

只是可惜我没有相机,更没有画笔,无法将这美轮美奂的一景记录下来。

看着南瓜的背影,我这才第一次仔细的观察起这个女孩子来。

南瓜长的不高,但身材却很好,这种身材与赵敏不同,赵敏属于那种让人看了就想犯罪的,浑身透出一股成熟女人的勾人魅力。

南瓜却属于那种少女才独有的,充满青春活力的,同时又在向成熟过渡的时期。胸脯显然没有赵敏的那么大,但怎么形容呢,小笼包和大肉包子,各有特色。

突然有这么一种感觉,将来找个南瓜这样的老婆过一辈子其实也挺好的,那天晚上胖子乱点鸳鸯谱,非要把我和南瓜凑一对,我嘴上虽然抗拒,其实心理上还挺有点向往的。

倘若我一开始碰到的不是赵敏,而是南瓜,那么后来会发展成什么样子呢?

唉,我迅速打断了自己的想法,男人可以多情,但不能滥情。

这跟赵敏才分开几天啊,我怎能见一个爱一个。

晚上,我们几个又在商量准备离开的事情。

我说道:“毫无疑问,目前郑团长的营地,应该是全国最安全的地方了,我还是那句话,愿意留下的我们绝不强求。”

实际上这些天来我一直有一个想法,我想让程舒和夏春雪留在营地,由胖子我俩去襄阳,接上赵敏她们再回到这里。

而南瓜和茶叶蛋自然是也要一起回去的,毕竟他们的家人还都在湖北。

夏春雪第一个说话了:“我跟你们在一起也跟惯了,把我放在这里的话我还真不适应,我肯定是跟你们一起走。”

程舒也说:“哥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再说,我跟两个嫂子还没待够呢。”一边说一边看了看夏春雪和南瓜。

这三个人这些天混的相当好,夏春雪和南瓜都比程舒小四岁,但俩人都是萝卜虽小,长在辈儿上了,所以程舒就一直对两人嫂子相称,俩人也不反对,反而倒显得乐于接受。

胖子见我看他,说道:“我就不用说了吧?有啥事能落下我啊!虽然我并不赞成你再回去找那姓赵的,但我也明白咱答应的事就不能食言。”

我说到:“那既然如此,咱们明天就向郑团长辞行,而且也得给人家要辆车,毕竟不可能腿儿着上湖北去。”

这个时候,我和胖子,夏春雪三个人都是无比怀念我们那辆房车了,那辆车帮我们一次次的逃离丧尸,带着我们一步步走到西藏,最后终于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损毁于群狼之口。

于是我们当夜便准备收拾行装,其实也没什么可以收拾的,无非就是带上自己的几身衣服,带上各自的武器。

我们并没有想从郑团长那里拿太多的物资,只要一辆能装下我们六个人的车,足够支持我们走出西藏的食物,只要出了西藏,到了内地人多的地方,我们照样可以再重新搜集物资。

“行,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就去跟郑团长告别。”我说到。

于是程舒,夏春雪和南瓜回到自己的房间,茶叶蛋站起来也要走,胖子还不忘在跟茶叶蛋贫两句:“我说,阿蛋啊,明天早点起来做早饭,咱明天就要走了,得给大家伙站好最后一班岗。”

茶叶蛋想着这些天胖子动不动就对自己冷嘲热讽,气鼓鼓的对胖子说:“你就等着吧,咱们这就要去湖北了,到了我的地盘…嘿嘿!”

由此可见,到了襄阳,茶叶蛋心中此时必然是想了一百种报复的方式来对待胖子了。

大家都走后,我对胖子说:“胖子,咱们这再一走,又得是深入丧尸横行之地,倘若我有个三长两短,你可要负责把程舒她们都带到安全的地方去。”

胖子眉头一皱,说道:“你说这个干嘛?咱们这一路上经过的困难还少吗?你可从来没这么说过!”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天我都有点心绪不宁,没有当初从石门出发时的那种期待甚至说是喜悦,心里很珍重这来之不易的重逢,越看重,反而越害怕失去。

只是没想到,我们六个人都能在场的这场相聚,却是最后一次了,想要重逢,却要在很久以后了。

越来越多的设备遭受破坏,显然是有人意识到了什么。

更重要的是,观察体经历了一段时间,已经逐渐渡过了初期混乱,他们在有意识的寻求团体性协作。

这样的观察显然并不符合我的预期,或者说我更希望在观察体趋向于稳定时,再给予他们更大的混乱,以得出更具备多向性的数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