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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另一种呢？”
小灰忍不住问出了声，作者写这推测就不能一下子写完吗？
“很简单，就是这个空间的连接点，也就是这几个门，是不断变化的。”
“每次开门都是不同的空间。”
“而且要么是有规律，要么没有规律。”
“那我们应该如何确定这里是第一种还是第二种呢？”
小灰像一个好奇宝宝开始问问题。
“嗯”焉敢雨摸了摸已经不太疼的后脑勺，
“商城里最便宜的实体商品是啥，算了，给我买点贴纸吧。”
“可爱点的。”
“好干什么？”
一叠贴纸出现在焉敢雨手中。
是焉敢雨没有见过的一个卡通形象，是一只绵羊，背上还背着汽水。
橘子味儿的。
焉敢雨也喜欢喝。
上面还有序号，大概有一百来张。
就是看着有些粗糙，似乎是画工不太好的人设计的。
看起来一般是卖不出去的。
焉敢雨没太仔细看，便将一个贴纸贴到了自己打开的下一个门旁边的墙上。
然后便走了进去。
她还想试试从进来的门再回去，但发现那个门打不开。
便开始随意选择。
“就是有点费脚。”
她的贴纸一张一张地贴着，门一扇一扇地打开又关闭。
“哎呦喂，我都累了。”
小灰停在焉敢雨肩膀上打了个哈欠。
因为一直处于黑暗之中，焉敢雨也感受不到时间到底过去了多久。
中途的时候问了小灰一次，小灰也不知道，甚至还说不出个所以然。
但贴纸已经消耗大半。
不知道走了多少个房间，依旧是一模一样的陈设。
焉敢雨有些头晕，已经开始有种如梦似幻的感觉了。
看得视觉疲劳。
就像一直盯住一个字看，看半天就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认识这个字了。
焉敢雨已经开始不认识门了。
一直重复的机械动作，让小灰都为之惊叹。
“你是真的不会无聊啊。”
“学会独处，是人生的必修课。”
“是是是，你说的对，学会社交，也是人生的必修课。”
小灰很无奈，学着焉敢雨的语气也来了一句。
说话途中，焉敢雨已经检查好这个房间的门，贴好贴纸，往下一个房间进发。
已经很是熟练了。
甚至还在途中感觉有点饿，然后让小灰买了一个面包吃，顺便休息了一会儿。
她还把自己的手电筒换成了矿工帽。
解放双手，值得拥有。
“出现了！”
只见手电筒光线照射中的门边，赫然是一只汽水绵羊！
序号是56。
焉敢雨在门的另一边贴上贴纸112，再次试探地从这个门走向了下个房间。
不过下个房间还是没有发现贴纸。
再下个房间又有了，下一个又没有。
“嘶，虽然确定了空间是在移动，但无法用穷举法判断出规律。”
“咦？”
房门打开。
这个房间有些不同。
焉敢雨的社恐雷达瞬间启动。
熟悉的一个半。
焉敢雨从房门缝隙一探头， 房间墙角半躺半坐着一个人。
“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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