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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办公室里。
余文正在说着王永宁的情况。
局长听完问道：“你是说之前这个王永宁是个传销头子？”
余文听了迟疑了一下，还是点点头，毕竟当时两个小头目都是指认了王永宁的，还有照片，可以说是铁证，就算现在王永宁不是，大头目另有其人。
但以现在的情况，是取证困难，好像是坐实了这个罪名。
余文在一旁争取道：“是的，不过现在王永宁算不算是个戴罪立功，能否恢复自由。”
“这还不是末世呢，不能无组织无纪律，他是个传销头子，那么他信口胡诌的本领可不弱，你确定他就是预知到未来是末世？而不是瞎编的？”
余文听后，沉思了一番：“我确定，当时他是亲口告诉我末世发生的时间的。”
“这可不能作为依据的。”
局长：“他说的时间有没有实证，录音之类的东西？”
余文无可奈何的说道：“这倒是没有。”
那时候，每次去的时候，这王永宁都是末世，末世的挂在嘴上，像一个疯子，一个精神病，谁想起这个，他第一录下来的都让他私自给删除了。
“没有证据，你说什么？”
“去干事去吧！”
余文被局长赶了出来。
余文在门口站了一会，显然局长也是不相信一个传销头子的话的，这一切都是一个人的标签引起的惯性思维。
就像是第一他遇见王永宁的时候一样，现在局长看自己的眼神像是看自己当时看王永宁的眼神一样。
那是看神经病的眼神。
看着余文，走进来，王永宁皱着眉，余文的表情似乎有些不正常，他还是问出了声：“怎么样？”
余文：“上级不信。”
王永宁问道：“怎么才能相信？”
“除非你再预言一次？”
王永宁无语：“我说了我现在梦不到其他的事情了。”
“那就是你无法证明自己了？”
张衍思索了会，系统能检测到丧尸的变异。
刚才过来的警察他都检测一遍没一个人有变异的可能。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警察叔叔的体质好，丧尸病毒也是欺软怕硬的。
过来的警察的数量不算少，但一个都没有检测出来的情况。
也就是警察局里面的警察几乎在近期没有可能感染上丧尸病毒。
也不可能将让余文带着他去看，拘留的人，毕竟这才是初期，还没到规则混乱的时间，想到这里，王永宁摇摇头：“是的，我现在无法证明自己了。”
余文安慰道：“我是愿意相信你的，可惜，其他人如同我之前一样不愿意来相信你，不过这个件事情还是有转圜的余地，我现在重新提审之前逮捕回来的两人。”
说完余文匆匆的走了。
王永宁心中一叹，为什么有人来认贼作父呢，你是闲的吗？还是创世神的恶趣味？
余文来问同事，道：“之前的几个传销的人还没有移交吧？”
“没有马上移交，另外我们的人手不多了，很多地方都报案，说遇到了人吃人事件。”
同事如同八卦的娘们似的，滔滔不绝的说着，“似乎是中了什么毒一般，类似于狂犬病，见什么东西都咬，你也准备一下，估计一会儿你也要出警。”
余文说道：“我有更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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