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桐爷在前白玉京在后,不急不缓走在人流川息的街道中。
桐爷手中有颈部项圈的机关也不怕白玉京逃跑,而且在这飞鹰堡中他就是天,一旦进了飞鹰堡就是他的笼中鸟,架上鹰,任你振翅十万里也飞不出他的手心。
“你是南疆来的。”桐爷问道。
“不错。”
“南疆离西域亿万里之遥,你只身一人能来到这里,也算有些能耐。”桐爷点了点头。
“我想请问,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白玉京问道。
“到了你自然就知道了,胡介绍的时候说你是贵族,你叫什么?”桐爷说话的语气,总是带着一股不可置疑的威严。
白玉京清楚这种威严只有久居上位之人才能自然流露出来,加上周边人看见他的反应,说明在这飞鹰堡内桐爷绝对位高权重。
“白玉京。”既然暂时无法摆脱囚的身份,那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我叫周桐,你和别人一样喊我桐爷即可,我知道你想摆脱囚的身份,不过在飞鹰堡内只有我能决定一个人的身份,所以接下来你只要能完成我交予的任务,我自会许你自由之身。”一路走来周桐就和一位年迈的长者一般,丝毫没有贵族的高傲。
“我,明白。”白玉京目光微动,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一路前行,路上行人见到周桐时纷纷选择退避,行为举止也都带着谦卑。
行人的举止让白玉京无法理解,像周桐这样位高权重的大人物,出门既不带仗队也不骑坐骑,就如一位迟暮老者在城中悠闲散步。
就在白玉京思绪万千时,周桐开口道“我们到了。”
抬头看去只见一座巨大的角斗场,竖立在城市中央,角斗场呈椭圆形用沙石砌盖而成,再加以灵力固化。
烈日下整座角斗场泛起暗金色的光泽,犹如一只凶猛恶兽,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角斗场大门高3丈,门头之上带着杀伐之意刻着两个大字:煌天。
在周桐带路下两人走进了煌天。
角斗场内不管是侍卫,侍女,看客,见到周桐时无不带着谦卑讨好之色,这让白玉京对他身份的猜想又拔高了一个台阶。
两人一路直上来到了2层一处视野极为开阔的卡座,从这里可以俯瞰到整个角斗场内的全部景色。
角斗场内沙石竖立的墙面环绕四周,墙面有淡淡的灵力波动,中间巨大的决斗场四周,依次递增一圈圈黄土座椅,上方巨大的空顶让烈日暴晒而入。
在离地7米高的墙面上,一个个向内凹陷围成一圈的独立卡座,卡座不仅视野开阔还完美避开了烈日的烛晖,看来能在卡座观看决斗之人,都是这飞鹰堡内的显赫贵族。
下方座位上人山人海,每个人都面带亢奋,癫狂,嗜血,激动等众多不一的情绪,看向中央的决斗场。
巨大的决斗场内一名马首人身的兽人,和一名面带青铜面具手拿长枪的人族,正用最原始的方式近身搏杀。
黄泉大陆万族即是对立,也是共存,除了少数种族彼此没有界限,可以随意进出。
片刻后。
兽人抓住对手刺枪的间隙后脚踹出,直接将这名人族胸骨踢裂倒地不起。
在全场疯狂的欢呼声中,马首兽人眼含嗜血高高跃起,落下时犹如一支开弓利箭,瞬间就将失去抵抗的对手击杀。
随着决斗场中的胜负分出,看台之上有人兴奋的大声喊叫,手舞足蹈,而有人则破口怒骂,冷眉怒目。
“在这里每场决斗都可以下注,赢者自然皆大欢喜,输者悲怨愤慨,不过赢的还想再赢,输了自然想要回本,如此往复,不始而终。”周桐看着台下癫狂的人群,冷笑道。
“”
白玉京不知周桐和他说这些是何意,所以只能闭口不言,很多时候不说话是最好的选择,也是最聪明的选择。
“你想要获得自由,首先要在这连赢10场成为擂主。”周桐转过头,大有深意的看向白玉京。
四目相对周桐的双眼如同鹰鹫一般,鹰膦鹗视,带着一股不可抗拒的威严。
“只要我成为擂主,就可以摆脱囚的身份吗?”白玉京反问道。
“呵呵,那就要看你的表现是否能够令我满意。”周桐不置可否。
现在主动权在周桐手上,白玉京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
“好,就依你之见。”白玉京眼眸幽深,点了点头。
“这几天我会安排医者给你调理身体,等你恢复如初后就会安排决斗。”周桐点了点头,一挥手让侍卫将白玉京带离了卡座。
看着白玉京离去的背影,周桐嘴角上扬露出玩味,和一丝期待的笑意。
在侍卫的带领下,白玉京来到了角斗场附近一所宅院内。
“这里就是你居住的地方,桐爷已经安排了医者过来。”交代完侍卫便转身离开。
周桐安排的宅子前后各有一个院落,院中一颗枯萎的老树在风沙中凋零,屋内陈设虽然简陋,可基本上的东西还是一应俱全,开打院门没有侍卫看守,好像完全不担心自己会逃跑。
看着面前的街道白玉京忧虑片刻还是退回到了屋内,周桐并非愚蠢之人能这么做肯定有着绝对的自信,自己攥在他的手中每一步都如履薄冰,在伤势和修为恢复之前万不可孤身犯险。
不过周桐越是这样,就越让白玉京心生警惕,有道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对身为奴隶的自己如此宽容,所图肯定非小。
晌午。
气温已达最热,高温难耐似要将人融化。
一名中年儒雅医者带着小童来到了白玉京的住所,医者进门也不询问病由,而是自顾自的号脉诊断,一旁的小童则带着好奇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位长相俊朗之人。
号完脉后医者从医囊中拿出十根银针,插在白玉京不同的穴位上,银针入穴顿时觉得身上轻松不少,看来周桐找来的医者还真是有几分医术。
“医者,我身上的伤多长时间能够恢复?”白玉京询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医者摇头晃脑。
“医者,不可说是什么意思?是我的伤无法根治还是另有隐情?”季白玉京急忙询问道。
“不可说,不可说。”
不管白玉京如何询问,医者就三个字:不可说,而一旁的小童是个哑巴。
医者诊断完毕后也不说话,带着小童匆匆离开了院内。
看着医者急匆匆离去的背影,白玉京的眼神逐渐阴沉下去。
医者能这么反常肯定和周桐有关,看来周边定有暗卫监视,万幸自己没有踏出院门,不然非要落下口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