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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自己抬起袖子闻了闻。
发现的确是有点香，于是面不改色的解释。
“可能是春满楼那个花魁的胭脂味儿！”
“春满楼？”李明晨顿了顿，“那是干什么的？”
“当然是青楼！”
“哦~”李明晨拉长了声音，突然来了兴致，热络的主动问他。
“那里的姑娘一定很好玩吧？”
少年脸色有点不自然，随意的摆摆手，装作老成的样子。
“还行吧！也就那样……”
李明晨抓住这个话题不松手，继续问：“我没见过世面，快展开详细说说。”
“胸大不大？”
“腰细不细？”
“屁股圆不圆？”
“你这人！”白衣少年顿时红了脸，气的用树枝拍打一下火堆，顿时火花四溅。
“无耻！下流！”他恼羞成怒的骂道。
这可把李明晨委屈够呛，“你急什么？”
“事都让你做绝了！”
“去青楼的明明是你！反过来说我无耻下流？！”
白衣少年急忙反驳，“我……我去青楼又不是……不是为了那个！”
“不是为了那个？那是为了什么？”李明晨觉得这人有点不对劲。
少年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不肯说，“总之你别管！”
“不管就不管，好像谁稀罕似的！”
李明晨再也不问了，只低头烤自己的鱼。
哼！
和自己说话这个态度，还想吃他的鱼？！
想的不要太美！
两个人的目光盯着越来越旺的火堆，谁也不说话。
气氛尴尬了片刻。
少年不知道在打什么怪主意，突然偷偷的打量李明晨……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李明晨学着他方才的语气，“干什么？你也别管！”
少年：“……”
“我看你应该不是一般人，会点功夫吧？”少年继续试探。
李明晨懒得搭理他，无所谓的点点头，“嗯，略懂皮毛。”
少年一听乐开花，急忙提议。
“哎？要不然这样……你保护我去皇宫，我给你一百两黄金！”
“怎么样？够你逛一辈子青楼了！每天睡花魁都够了！”
李明晨直接怼回去，“一百两，还是留着你自己逛青楼吧！记得每天睡花魁！”
“你……”少年气急败坏，指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就没见过这么难搞的！
软硬不吃，无欲无求。
李明晨看他被气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便提起一丝兴致，“我倒是有个办法，你要不要听？”
白衣少年认真听着，等待李明晨的下文。
“你回答我一个问题，然后我也回答你一个问题。”
“我们互相交换彼此感兴趣的信息，你看这样公平吗？”
少年缓缓点头，他觉得可行。
总比眼下油盐不进强多了。
为了表示诚意，李明晨率先回答他刚才的提问。
“我叫李明晨，我回答完了，接着该我问了啊！”
少年连连点头，突然觉得这个游戏还挺有趣，完全没注意对方给他挖了一个大坑……
“你去妓院干什么了？又怎么会这么晚跑到深山里？”
白衣少年没想到他这么直接，问的问题都在点子上。
还在纠结要不要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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