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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芊没带顾警官来什么太奢华的地方，找了家比较幽静有格调的湘菜馆就坐了下来。
“顾警官，想吃什么，随便点。”
“我不挑食，你点吧。”
沈芊也没客气，接过菜单“那你有什么忌口的吗？”
“也没有。”
女孩熟练的点了几道菜，“顾警官应该很少出去应酬吧？”
“嗯，警局不需要。”
“顾警官应该也没做过谈判或者交涉的工作吧？”
“嗯，不是我的职务。”
沈芊盯着男人的眼睛笑了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在审问犯人呢，顾警官，就是普通聊聊天，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这些的吗？”
“嗯？怎么知道的？”
“因为顾警官很腼腆啊，一点也不爱多说话。”
“不知道怎么说，你想要问我什么法律知识？”
“那我可问了，你别笑我什么都不懂啊…”
对面的男人认真的点了点头“你不会所以我才要给你科普。”
“顾警官觉得如果个人公司被一些人或者一些组织掌控，控制，那属于什么行为？”
“严格意义上来说，在个人愿意且同意的情况下，这个行为属于合作共赢。”
“那在本人不愿意的情况下的？”
“属于窃取个人财产。”
“对于一些实验组织，你们警方限制的范围多吗？”
“那要看看实验的房间和内容，再看看他们的证书和审批文件，毕竟有些机密实验，基层干部和警员是不能干涉的。”
“那顾警官是什么级别的？”
“一级警督。”
“哦，虽然不懂，但也应该不错吧，你干了多少年的警察了？”
“我先是当了几年的辅警，后来是片警，然后才转到这边，具体多少年…我也忘了，大一…五六年了。”
“那你可以和我讲讲那天你被pua的事情吗？”
“让师父失望了，他是带我的师父，我是他唯一的徒弟，我有今天全都是他提拔我，但是我有一些事…让他挺生气。”
“那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离开他了…你还能过得很好吗？”
“没关系，他似乎没pua成功，”男人自嘲的笑了笑，“大不了，我再调走，调到别的城市也可以，但是他对我的恩情我永远不会忘。”
后来沈芊又拉着他聊了一些其他的，渐渐熟悉之后，她开始问自己真正的目的。
“你们警局是不是一天天总能接到特别多关于人兽变异的事情啊…这个事到底有完没完啊，我都不敢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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