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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有些干燥。
哭多了。
……
香菇头小男孩鼓起嘴巴。
低着头。
有些趿拉的向爷爷奶奶的方向走去。
……
“怎么了？”
奶奶扬起的笑脸很快淡化了下去。
“不高兴？”
“为什么？”
“不是刚刚买了气球很高兴吗？”
刚才不是拉着自己的气球到处跑吗？
他们两个老家伙慢慢的走在后面。
他们的老胳膊老腿可追不上孩子的脚步。
不过这里他们经常来，很多来的人都是附近的住户。
他们对这里还是放心的。
就放任孩子自己撒欢了。
……
怎么出去开开心心的？
回来就焉头搭脑的？
……
“怎么了？”
爷爷也皱起了眉头。
……
“……没。”
香菇头小男孩的嘴巴动了动，然后摇了摇头。
“没事。”
……
“还说没事？”
奶奶的眼睛尖着呢，“眼睛都红了。”
奶奶蹲下身子，“让我看看。”
“呦。”
“这么红啊。”
……
“哭过了？”
爷爷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
香菇头小男孩的眼睛一热。
感觉眼泪又要出来了。
他立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刚才眼睛难受……”
香菇头小男孩含糊的道。
……
“什么？”
奶奶凑近孙子。
……
“啊，眼睛难受？”
香菇头小男孩又说了一遍后，奶奶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