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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鞭子抽打在我身上的声音。
“你个坏蛋,师祖留下的护身符总共没有多少了,又被你败坏一块,你真该死!”
雪儿生气的话语。
她的鞭子不断地抽在我的身上,响声不小,可威力比起刚刚的拳脚来,还差了不少。
抽了一会儿,有些气喘的雪儿停止了动作,她把脖子上的红绳拽出,把一块有了裂缝的玉佩放在手心,细细打量,眉宇间满是心疼和懊恼。
“这是我今天刚带上的护身符,你把神火令弄丢了,又把我的护身符搞破了,女王知道了,又得骂我了,你个坏人,你赔我的护身符”
雪儿白嫩的面孔上,因为生气生出了两团红晕,她说着话,手上的鞭子又朝我抽打起来。
“好了好了,不就一点防身的玉符吗,我哪天有空,给你造上几筐,但你得拿点金子过来。”
我尽力躲避着鞭锋,可一旁的兵士看到我这样,竟然把我的手脚按住。
那个光膀的男子,裆部的疼痛看似轻了些,他歪歪扭扭的站起身子,把火炉中已经烧的通红的‘兵器’拽出,躬着身子向我走来。
“你胡说,师祖那么大的本事,也就仅仅制作了几十块,你就会瞎说,就会欺负人”
雪儿话语中带上了哭腔,而我,却没有心思去搭理这个爱哭的小丫头,因为,那个光膀男子手中带着炙热气息的‘兵器’,已经近到眼前。
“兄弟,别搞事啊,有话好好说。你的伤,我能给你治好,就算你那玩意真碎了,我也能给你安个畜生的,保证你能用。哎哎,你别真往我脸上招呼啊,我还指望着脸吃饭呢。哎,你想干嘛,我嚓”
我用略带卑微的语气朝着男子说道。
男子在听到我的话后,脸上带上了一丝狠厉,他手上那已变成暗红色的‘武器’ ,竟然转向朝我的下身移去。
我极力挣扎,想把压在我手脚的几个兵士甩开。
可随着更多的兵士加入到压制我的队伍,我停止了无用的挣扎,脑海中闪过种种逃身的办法,可却因为被众人压制, 而无法实施。
“停下,你若真把他搞死了,你来陪神火令啊,你不长脑子的吗?”
雪儿不知何时走到了近前,她用话语止住了光膀男子接下来的动作,然后朝着压着我的一众兵士说道:“把他押回去吧,给他一件衣服,哦,还有,安排人给他准备饭食,可别把他饿死了。”
雪儿把手中的玉符扔在我的身上,狠狠的瞪了我一眼,转身离开。
我硬抗了光膀男子的几下黑手后,被一众兵士带回了地牢。
漆黑的地牢中,处处幽暗,白日那能透进微光来的窗,已失去了明亮,变成一个阴森的孔洞。
对面传来壮汉打呼的声音,而我隔壁的老头,现在正在‘咯吱咯吱’磨牙。
成群的老鼠,在黑暗的地牢中追逐打闹,‘吱吱吱’的叫声从牢房四处传来。
白天毫无动静的飞鼠,‘扑簌簌’的扇动翅膀,从地牢中飞进飞出。
一些不知名的虫子,把黑夜当做盛宴,各自发出带着韵律的声音,把这本应死气沉沉的地牢,硬生生的加了几分活气。
窗口处显现出红色的光,一个小巧的灯笼从窗口伸了进来,把窗口附近的一小片地方映成暗淡的红色。
灯笼晃动,里面的烛火亦随之上下闪动,让地牢中的那抹红亮,变得时强时弱。
没一会儿,灯笼从窗口缩了回去,牢房再度黑暗,那个灯笼停留在窗户外,接着,一根细长的杆子从窗口缓缓探入,并慢慢朝着我的位置移进。
杆子穿过木头间的缝隙,进入到我的房间。
一声‘啪嗒’声过后,那根杆子顺着来路返回。
我借着窗外的灯笼散映进来的光,赶在老鼠的前头把杆子送进来的东西抢过,小心的放到新得来的衣物袖口中。
窗外的灯笼离去,我凭着记忆,摸索到草堆的位置,歪下身子,倒头就睡。
第二日,沉睡的我被隔壁的老头拍击声唤醒,我把耳朵里塞的草拿出来,看着光着上身,瘦骨嶙峋的老头,不明白他早早的叫醒我干嘛!
“看什么看,还不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昨天夜里,快把我冻死了,你有了新衣服了,就把我忘了是吧,这样吧,我那衣服反正也脏了,你把你身上这件脱下来还我吧!”
老头上下打量着我身上的衣服,开口说话。
对面房中的草堆蠕动,接着,同样光着上身的壮汉也从草堆中钻出了身子。
我这才记起,昨夜好像是听到老头磨牙的声音来着,原来是冻的,可他昨夜怎么不跟我要衣服,看样子是冻着冻着就睡着了吧。
我趴在坑沿上,轻轻地拿起昨天老头和壮汉的衣服,直接还给他们。
我把袖口里昨夜放进去的东西拿出,凑到眼前仔细观看。
昨夜被人用杆子送进来的,是三个拳头大小的黄色团子,团子软绵绵的,稍有点粘手,还散发着谷粮那种特有的清香。
‘咕咚…’
咽口水的声音,我循着声音看向对面,对面的壮汉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
“嗨,接着!”
我把黄团子扔向对面,对面的壮汉手忙脚乱的接住,他用双手捧着三个黄团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吃吧,就你这大身板子,只吃那‘狗蛋’,根本撑不住,今天外边应该还会有人送这个,赶快吃了吧!”
我朝着对面的壮汉说道,那个壮汉应该不善言辞,他张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可他讷讷了半天,也没蹦出半个字。
这时,他把手中的两个黄团子扔向我隔壁间的老头,隔壁的老头伸出双手去接,却被黄团子砸中脑袋。
略微变形的黄团子滚到满是污浊之物的地下,老头赶忙弯腰去捡,接着用那湿湿的衣袖去擦拭黄团子上的污物。
“小兄弟,昨夜你就把你牢房中的‘狗蛋’扔给我了,今天的米也不要,你不饿吗?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是怎么进来的?老夫我一生阅人无数,可怎么就是看不透你。哎,对了,你把手伸过来,我给你看看手相。”
老头把手上的黄团子放进怀中,撩起头上的乱发,一脸正经的朝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