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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好像在哪听过……
顾南亭蹙眉，想起这是桑洛在离开至高无上乐园前几分钟说的话，出副本后他还问过她，只是碍于当时有个少年在场，没有得到答案。
“这句话是你说得第二遍，有什么涵义吗？真正的神明应该不是指首位执行官『神明』，这是我的提问。”顾南亭道。
桑洛：……
完了，她不该提这一茬，解释很麻烦。
面对这个问题，其他执行官无法作答，因为他们也不知道。
“喂，你让大人为难了，你换一个问题。”『异瞳』毫不客气，哼，明明他们是执行官，这些玩家应该惧怕他们，为什么现在反而变成他们必须回答玩家的问题，一点也不威风╭(╯╰)╮！
“行，我换一个问题。”顾南亭没有继续为难，他思考很久，问道，“从你的话中可以知道，首位『神明』并非真正的神，而这世上确实存在一位真神，那么那位真神知道鬼怪游戏吗？祂会拯救人类吗？”
桑洛：……
“这是什么问题？”『异瞳』依旧不满，“哼，就算神知道又如何，祂为什么要拯救人类啊，人类给了祂什么好处吗？祂又不是人类的神。”
『指挥官』：“鬼怪游戏存在已久，要是真神真的愿意救你们，你们还需要在这拼死搏杀？”
“不是所有神都是博爱的……”『梦魇』小声嘀咕。
“你们人类不是常道‘人生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还有什么‘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神是什么样的，不该由神自己来决定？为什么要被你们打上拯救人类拯救世界的标签呢？”『人鱼』讥笑反问。
顾南亭没有理其他四位执行官，而是看向桑洛，想要亲口听女孩的答案。
桑洛缄默半晌，总算开口：“如果神因为拯救人类而陨落，你们还会要求神去拯救你们吗？”
这……
顾南亭迟疑。
没有真正面临真实的场景，那么此刻做的选择都是毫无意义的。
最后一张提问卡，柏睿顶着受伤的脸站出来：“怎么才能摆脱鬼怪游戏，或者怎样才能结束鬼怪游戏？”
“只能问一个问题哦！”『人鱼』笑笑。
“怎么才能摆脱鬼怪游戏”——针对个人。
“怎样才能结束鬼怪游戏”——针对所有玩家。
前者是自私的，后者为无私。
犹豫再三，柏睿决定询问“如何摆脱鬼怪游戏”。
“啧啧，我就说人类是自私的吧，只顾着自己离开，不考虑他人。”『梦魇』逮到机会就嘲弄。
柏睿：“我没那么厉害，就算知道如何结束鬼怪游戏，我不一定能做到，自然选择自己脱离。”
“哈哈哈！如果在别的情况下说出来我觉得很正常，但是在前头刚问‘神会不会拯救人类’下，就显得格外可笑。”『指挥官』捧腹大笑，“看吧，你们自己都做不到，为什么还要格外要求别人呢？”
众人：……
“嘻嘻嘻，这题我来回答。”『异瞳』跳出来，“如何摆脱鬼怪游戏，只有一个途径，那就是……”
是什么？
柏睿隐隐期待。
“那就是死呀！哈哈哈哈，死了不就摆脱了吗？哈哈哈哈！”『异瞳』笑得满地打滚。
柏睿：……
玩家心头蒙上一层灰。
也就是说一旦成为鬼怪游戏玩家，除了死终身无法摆脱。
所有问题问完，桑洛挥手，把他们送出了人偶公馆。
“碍眼的玩家总算走了。”『人鱼』说着，故意扯开腰上的系带，慢慢靠近桑洛。
“大人大人，陪『异瞳』玩。”小正太开开心心地拉过桑洛的手，一头撞开挡道的死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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