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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低头笑了笑，“州到死想见的人还是爱尔兰，为了测试恋人的忠诚，不惜将她的灵魂撕裂。啧啧，你还真是狠心啊。”
艾尔比则不以为然，“做错了吗？我的恋人，爱上了我的影子。到了林楠这亦是如此，你不会懂的，雪女。等你明白的时候，已经变成一堆白骨了。”
“可惜，我死不了。”
“你为什么会这么认为呢？”
雪女松开搂着他的手臂，撑着他的胸膛想要起来，艾尔比伸手把她的腰按了下去。雪女失去重心，红唇在他的衬衫上留下印记。
“抱歉，弄脏了你的衣服。”
“没关系，爱尔兰不会介意这个红痕的。”
“你还想靠着爱尔兰抓住林楠吗？”
艾尔比叹了口气，“是啊，能够控制住林楠唯一的纽扣，还不能轻易弄死，只能折磨折磨喽。”
雪女摸了摸他的下巴，“真有趣，没想到，你居然会嫉妒自己的影子。”
“我嫉妒我的一切亲爱的，我也在想，为什么我的影子让世人接受，我本身，却不会被人多看一眼。我的心理扭曲，对不对？”
雪女沉默，“其实，你可以为自己而活。”
“为自己而活……”
艾尔比口中喃喃着这几个字，忽然，他想到了什么，一把推开了雪女。
雪女被他推到地上，愤愤不平的骂了句，“一点都不懂怜香惜玉！”
艾尔比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蹲下身子，一把抓住她的下巴，仔细端详了许久。
“谢谢你给我的灵感，你这张和林楠相似的脸，还是毁了比较好。”
“你要做什么？别碰我！”
雪女挣扎着，偏偏艾尔比的手劲大的出奇，挣扎无果后，她白净的脸上，出现了一块巨大的红痕。
占据了大半张脸。
雪女捧着镜子，捂着红痕，泪眼婆娑怔怔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为什么……为什么！”
雪女看着艾尔比，以她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了大片冰雪。
艾尔比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手中拿着一杯咖啡。
不过正准备喝的时候，咖啡冻住了。
他放下杯子，冷淡的看着她。
“你还记得你自己的脸吗？有趣，你这么喜欢扒别人的皮穿到自己身上的行为，让我想起了一个人。”
“你还记得乌吗？他现在，是林承墨。也就是林碧玺和林楠的哥哥。你要变成乌吗？雪女，你杀了林碧玺。你猜林楠知道了，会不会把你的皮扒了。”
艾尔比那起杯子，掌心发热，融化了冻住的咖啡。
“林楠失控前的样子你见过，连爱尔兰都不是他的对手。要么，把秘密埋进骨灰里，要么，让林楠杀死你。我护不住你，也不打算护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