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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地堡的精神状态还正常吗，拿小孩做实验，啧，真恶心。”
“我们按照昼夜计划执行，并不存在超出计划外的东西。”
林楠眉头一皱，“昼夜计划……。”
“对了，就是您父亲的那个计划。”岁漳低下身子，在林楠耳边说着。
“第一地堡里有些人做出了超出计划的事，那些人反悔了，不想死。我不知道你和那位艾尔比达成了什么交易，但是，如果你的最终目的是第一地堡，我劝你不要去。”
“你在阻止我吗？”
“准确的来说，我不希望你去趟那个浑水，林楠。”
“你很奇怪，完成昼夜计划，难道不是你这个生命研究院负责人该做的事吗？”
岁漳摇摇头，他从上衣里掏出一个小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只眼球。
他把眼球安装在右眼上，靠近林楠。
林楠疑惑的看着他，“你……”
“我的眼球里被植入了监视器，甚至我的皮下，都有微型的监听芯片。林楠，有些东西被设置成了禁词，我说不出来。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去第一地堡。活下去，无论怎么样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
紧接着，那个被岁漳安装上的眼球炸裂开来。
第一地堡对每一个从那里面出来的人都植入了芯片和监视器，并设置了不能遮盖系统。
刚刚那一会儿，已经是岁漳能给他的最多的信息了。
林楠沉默的看着岁漳，过了一会儿，他离开了。
直接上了楼，来到楼上的大镜子面前。
镜子上满是蓝色血液，林楠拿起角落里的一块布，擦了擦。
他咬破自己的指尖，在混乱的镜子上画下幽冥之眼。
他闭上眼睛，额头紧贴在幽冥之眼上。
忽然，他耳边响起了呼啸的风声。
在漫天飞舞的雪花里，他看到了站在其中的爱尔兰。
可是不知道怎么了，爱尔兰的身上突然炸开了很多血。
林楠猛地一下睁开眼，随后，一只手透过幽冥之眼掐住了他的脖子。
“好久不见，林楠。看你的表情，是在难过，来的人不是爱尔兰吗？”
是艾尔比。
幽冥之眼可以召唤身处任何地方的幽冥之主。
艾尔比看着林楠的样子，一手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按到地上，一手覆盖上他的眼睛，给他看了点好玩的东西。
爱尔兰被封锁在大雪里，身上布满伤痕，有的还在渗血。赤足踩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盆，手腕脚腕上捆着里边都是荆棘的锁链。
从那天把爱尔兰重新收回来，艾尔比就把他关在一处无人踏足的雪域。
折磨他，慢慢折磨他。
林楠张着嘴，感觉快要呼吸不过来了。艾尔比松开手，仔细的观察着林楠的表情。
在艾尔比的视角里，林楠睁着眼睛，张着嘴。胸口不断气服，嘴里喘着粗气。
如果在仔细观察下，他的双手在微微颤抖，额头也在不断冒出冷汗。
艾尔比高估了林楠和爱尔兰之间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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