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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铭泽眼皮一直跳，心里有些不安，拿出手机准备发信息给秦楠楠时，编辑到一半又删除。
算了，还是先不要跟她说，免得烦心。
他知道，秦楠楠很在意李莉是他初恋这件事。
谁知，李莉刚一出去就召开了记者发布会，同时宣布要办画展。
以‘南方有鹿’的名义举办。
消息一出，秦楠楠的被炮轰。
她刚睡醒，看到林凯打了几十通电话，以为陆铭泽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马上回拨回去
“我的南姐啊！出事了。”林凯已经被公司公关部追问，因为合约上写着，南方有鹿半年内不可公开任何作品，更不能与任何公司，以商业形式展出。
这一条当时两个人商议过，觉得可行，反正秦楠楠也想闭关创作，半年的调整期足够了。
谁知，李莉的画展信息一出，铭匠法务坐不住了，因为这会影响他们本季度的新产品上市。
——
“什么情况？”秦楠楠揉了揉头发，浑身酸软地爬了起来，走到窗前拉开窗帘时听到电话里林凯的话。“你说，谁要办画展？”
“南方有鹿。”
“我怎么不知道。”秦楠楠懵了，自己办画展为何自己不清楚。“谁举办的？在什么地方？”
“三日后在市区的画展中心，举办方是秦氏的新任总裁，李莉。”林凯看到新闻时都不敢相信，一个破产的公司竟能一夜之间东山再起。
秦楠楠全身僵硬，握着电话的手都有些颤抖，冰凉感袭击全身。
“你刚才说是谁？”
“李莉。”林凯目前查不到关于这个女人的任何信息，问道：“大嫂，你认识她。”
“不止我认识，你们老大也认识。”秦楠楠捂着心口，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异常，前几日刚刚谈论过这个人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林凯在电话里沉默了，如果老大认识，为何老大一点反应没有。
“他们刚刚见过面，我看着不像是认识。”
“啊！他们已经见过了！”秦楠楠闭上了眼睛，头靠在窗户上，不知多想一头栽下去，然后摔个脑震荡，之后全部忘记有关陆铭泽的事。“她就是你们老大的初恋，怎么可能会不认识。”
“咳咳~”林凯电话里一阵咳，是被水呛到了。“初恋。”
“嗯，她手里有秦氏一半的地契。”秦楠楠之前是知道的，只是没想到李莉会这么快杀回来。“估计这次回来，是收拾我的。”
她有自知之明，这些年享受着秦家大小姐待遇，什么事不做不说，最后还因为自己的男人公司破产，父亲入狱，病故。
林凯已经感受到了大嫂的压力，不知如何安慰她，看了看周围没什么人，直言道：“要不你跟她见面谈谈，画展的事暂时不要举办，我通过银行的朋友得知，李莉带着一笔巨款回来，根本不差这点钱。”
“你知道她的巨款是哪里来的吗？”秦楠楠颓废了，觉得自己以前就是傻的太可以、
“不会跟你有关吧。”林凯只是猜测，觉得大嫂一定什么都知道，不然不会这么沮丧。
秦楠楠自嘲地笑着，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当年她离开海城时，我妈给了她很多画，后来我听说她都给卖了。”
“你妈的画很值钱。”林凯并不知道这些，有些好奇。
“南方有鹿的前传听说过没？”她无力地说着，若想证明那些画属于自己很难，何况有大部分都是妈妈的画作，根本没法证明。
林凯听过一段访谈，知道一些。
“南方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