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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大郎和郓哥被家丁们围观着,他们没想到这两人蹴鞠踢的这么好。
他们更不知道这两人在西门府待这么久是做什么的?只知道是西门大官人的贵客。
西门庆把他们二人带入大厅,西门家老老少少男男女女都在好不热闹,一是庆祝他们的比赛圆满成功,二是给西门庆过五十寿诞。
武大郎和郓哥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西门庆的五十寿诞之日,今天的蹴鞠比赛也为西门大官人的大寿添了几分热闹,他们两个也陪着西门大官人多喝了几杯。
郓哥虽然输了比赛,但是他喝了几杯酒后,也就慢慢的淡忘了在球场上的失利,并没有感到不愉快。
“没想到你们两个蹴鞠踢的这么好。”西门庆红着脸用柔情的声线说道。
“大官人过奖了,我们只是随便踢踢。”武大郎谦虚的回道。
“武大,你这是谦虚,我真没想到你踢的这么好,我还以为你不会踢呢。”
以后有时间了你们两个再组队来一次,我相信郓哥的实力。
郓哥笑着说:“谢大官人的肯定,这个提议好,以后时间闲了我们就比试比试”
武大郎:“那就一言为定。”
大官人:“来来喝酒,等会还有其他节目,大家一定要玩的尽兴。”
西门大官人这次的寿庆谁也没请,只是一大家人为他恭贺庆祝,不过武大和郓哥的蹴鞠比赛也算助兴了。
三人说到高兴处大笑不止,你一杯我一杯都喝了不少。
西门大官人低声:“你们两个小子真是人才,不在朝中谋个官职真是屈才了。”
西门雪也红润着脸朝他们这边频繁侧目,不知道是在看武大郎,还是在看西门庆,而且目光柔和甜腻。
明眼人都能看出,她是在看武大郎,而且武大郎也慢慢的有所察觉,只是他不知道怎么回应。
脸红的武大郎和有些醉意的郓哥安静的坐在酒桌前欣赏着他们的表演。
各种节目层出不穷,西门雪带着几个贴身的丫鬟来了几段舞,李瓶儿和庞春梅唱了几首曲,还有男家丁们的角力、摔跤比赛等等。
这场热闹非凡的寿庆一直持续到晚上,直到所有人都已经散去,只有几个家丁收拾残局而忙碌着。
不知今天是高兴还是烦闷,郓哥喝了很多酒,平时他几乎不怎么喝酒,今天却喝的酩酊大醉,还是大官人找了两个家丁把他扶到房间休息。
武大郎也喝了不少酒,除了脸有些红外并没有醉意,趁着月色,他坐在竹林后面的木凳子上发呆。
月色下的竹林随风摇曳,像一个人在翩翩起舞,武大郎看的出神,脑海里都是这个人的身影。
这个人是谁呢?没错就是和张曼长的一模一样的西门雪,当他第一次见西门雪的时候,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个什么样的世界?怎么还有长的一样的人?
慢慢的他接受了,当然过往的伤感也随之而来,为了减少那些伤感的回忆,他尽量少见西门雪。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心里又重燃希望,尤其那天晚上西门雪说的那句话,
“我喜欢别人叫我雪儿。”
这句话明摆着就是说给武大郎听的,所以当他听到这句话时,他内心的那种喜悦溢于言表,只有郓哥能看的出然后不断的调侃,但他并没有在意。
武大郎坐在凳子上傻傻的咧着嘴笑,在月光的映衬下看着并不是可爱而是恐怖,如果不知情的看到他现在的样子,非吓的背过气不可。
他的嘴巴实在太大,和河马比起来都不逊色,所以每次他咧嘴笑,郓哥都是让他打住。
有一个人不仅没有感觉到可怕,反而感觉无比的憨厚可爱,当然了这个人是西门雪,她站在武大郎身后看了好一会,只是武大郎浑然不知。
“怎么你一个人坐在这?不回屋睡觉吗?”
正在出神的武大郎听到说话的声音,一个激灵差点翻坐在地,因为他太专注了,一直没有注意周围的动静。
西门雪看到武大郎滑稽的样子,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武大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大小姐……你怎么也没睡……”话还没说完立马改口:“雪儿,你怎么也没睡?”
西门雪眨眨眼说:“陪你一起守院子呀,之前不都是郓哥和你一起吗?今天我替他守。”
“我一个人守着就可以了,你还是回去休息吧。”武大郎说着站了起来。
西门雪走到他身前,双手按住他的肩膀:“你坐下吧,我今天就是要陪你一起,难道你不乐意吗?”
心里乐开花的武大郎,怎么可能不乐意,简直求之不得。
“没…没有了,只是现在太晚了,我怕……”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你怕什么?”
武大郎被西门雪这么一问竟然有些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我怕有危险。”
“什么危险?现在能有什么危险?”
武大郎没在说话,只是低着头不知道说什么好。
张文的老毛病又来了,这是一直改不了的心结,从小到大每次和女孩子单独在一起几分钟,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这时刻真是既尴尬又无奈。
如果换成郓哥早就把西门雪哄的心花怒放了。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人的性格是天生的不是后天能改的,所以武大郎就一直干坐在那里,不知道说什么好。
西门雪等着武大郎能说个笑话,或者以前遇到过的好玩有趣的事,但是一直没等来。
只能她主动的去问武大郎,
“你说说你是怎么学会踢蹴鞠的?以前踢的时候有没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这话直接把点了武大郎的死穴,他不能说大学里自己校队的,如果他说了这些,那西门雪肯定会像看怪物一样看他。
他脑子一片空白,突然有个想法冒出,那就是尿遁,他吞吞吐吐的说:“雪雪雪雪雪儿儿,我我我肚肚肚子子,不不太太舒舒服服,我我我要要去去去趟趟趟洗手间。”
没出息的张文一紧张竟成了复读机,问题是还说了一句让西门雪听不懂的话。
“洗手间?你是说厨房?你肚子疼要去厨房干嘛?”
“不不……”
“好了你别说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肚子疼,想去茅房吧?”
低着头的武大郎头点的和拨浪鼓一样。
“你去吧,我也回去休息了。”
武大郎话都没敢答,一溜烟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