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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酋长签订条约的第二天,大酋长怕内部出现分歧,便在黎明时又召集四位酋长到他家,他把没有签署剩下四人名字羊皮卷递到他们的面前。
“(土著语)签署了这份协议才算我们同意。”大酋长无奈地说道。拉萨曼拿着协议让旁边识字的人给他念。当念到最后一段的条款时,拉萨曼突然觉得不对劲,因为最后这一段仅仅是用凛冽教文字叙述的,很多词汇土著语中没有还得一旁跟来的传教士翻译解释:“伊利诺斯皇家政府资助条件条款:一、建立的寒国特区被伊利诺斯皇家政府内阁和伊利诺斯贵族会议视作拥有独立裁决权的主权国家;二,建立独立伊利诺斯式军事力量,其军事装备资产须均由伊利诺斯民族企业提供;三,允许组建于伊利诺斯不同的政治制度;四,移民政策须遵循伊利诺斯贵族会议和伊利诺斯皇家政府内阁的安排;五,仅限原住民酋长及以上级别官位(包括议员,军事人员)拥有资产;六、自然资源资产、军事资产协调分配权、军事部署指挥权必须由伊利诺斯民族弗朗西斯科贵族所有,其原住民氏族仅组建寒国军事委员会仅负责军队部署中的联队调动和军队内部人员流动派遣;七、由伊利诺斯皇家政府内阁和伊利诺斯贵族会议资助的大型工程项目由伊利诺斯贵族会议绝对控股;八、建立仅对伊利诺斯开放的国家金融市场;九、寒国特区国家宗教信仰为凛冽教,官方统一语言为凛冽语,官方统一文字为凛冽语,寒国特区国民均须掌握;十、建立由伊利诺斯凛冽教圣堂教会成立的公办学堂。学费由伊利诺斯凛冽教圣堂教会议定。十一、建立寒国特区贵族医院,其裁决权为寒国政府所定。十二、寒国特区土地所有权,由寒国特区原住民军事委员会议定;”
“(土著语)搞了半天,我寻思着,这是那叫伊利诺斯的人跑到咱们这里来建国来了?”拉萨曼对着其他四位酋长喊道。
“(土著语)妈的,建国就建国,但也不能损害咱们的好处啊。你看看后面这几条用他妈的伊利语写的,就专门这样写的吧。要是这样,那个叫洛尔卡,大爷我马上过去把他宰了。”拉萨曼叫嚣道。
一旁的修女顿时脸色吓得都变了。
“(土著语)慢着!”大酋长喝斥道。“我问你,这些新鲜的东西是我们不曾拥有过的。他们就算建立这些东西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财富,不是吗?他们最后一条也说了这里的土地是归我们所有,那他们投入的金钱和技术岂不是都是服务于我们?这般好事以往从不发生,何来怨言?”
“(土著语)他们强行改变我们的信仰,要我们说他们的语言。这难道我们能够同意吗?”拉萨曼反驳道。
“(土著语)昨天晚上,洛尔卡先生不是告诉我们过吗?如果需要凝聚力,就需要统一语言。不仅仅是我们这几个部落,更针对于极南野人还有东边的部族。我们的语言也仅仅在北方冻原通用而已,到了其他地方连沟通都成问题。难道不该统一语言吗?”大酋长说道。
“(土著语)好,那你告诉我。既然他们承认这是我们的土地,那为何那些外来人不学着像洛尔卡一样讲我们的语言?”拉萨曼驳斥道。
“(土著语)仅仅因为我们的语言中很多词汇没有不方便?恐怕是在他们的眼中,这是‘野人’的蛮话。不配作为他们建立国家的语言!我坚决不同意这份强盗一样地条约,亏你还自作主张地签了!我们走着瞧。”还没有等大酋长说话,拉萨曼就甩膀子气氛地拍了拍桌子就离开了。
只听见“哼!”地一声,塔恰尔也拍了下桌子,站起来说道:“(土著语)我是说怎么会天上掉下来这么好的好事,原来是那外乡人的狼子野心,我赞同拉萨曼的主意,你签了这份条约也只能证明你签了,不关我们的事,至于我们部族的土地你们一分都别再想拿到!”
塔恰尔也甩手离开了。待塔恰尔和拉萨曼走后,大酋长便立刻派人去通知了洛尔卡商队。这下大酋长便难堪了起来,望向了剩下两个酋长。还是剩下两个酋长决定直接沉默地签署这份羊皮卷,看样子是默认了。大酋长刚想问他们两个人原因,不了其中良须儿抢先说道:“(土著语)他们根本意识不到,那个叫做伊利诺斯的氏族来这个地方是迟早的事情。如果这次谈判破裂,那么下一次过来的就不会是洛尔卡先生了。而是腥风血雨。如果他们要想承担这份孽缘,那么让他们去好了。我想,多半也不可能有第二次了。毕竟地下隧道如此庞大的工程已经开始修建了。洛尔卡先生一定有后手在防着这份条约的破裂。故然这次的这份条约必定是百分百成功的,不同的是付出代价的多少。”
“(土著语)良须儿说的没错,无论是武器还是其他的。我们毫无疑问是弱势的那一方,趁着对方还能和我们好好坐下来商谈的时候,妥协是最好的方式。这样我们还能搭上这趟快车,何乐而不为呢?”厄尔歌补充道。
大酋长满脸愁容地望了望远处的天空叹了口气,说道:“(土著语)但愿他们两个能够认清现实。”
此刻,在塔恰尔和拉萨曼的部落里,可是闹翻了天。众人皆不服从条约的内容。纷纷要求两位酋长联合起来,把洛尔卡赶出他们的领地,同时惩治内奸。更有极端者建议把洛尔卡一行人杀了,然后把他们的尸体让附近路过的商队带黄水城去,震慑伊利诺斯和黄水城方面。但是他们都忘记了,之所以商队没被抢,是因为他们没办法硬来。可是在洛尔卡得知了这个消息后却决定来硬的了,于是派商队中三个全副武装骑士往山谷方向去了,接着命令整个商队返回峡谷入口。洛尔卡以私人见面找到了大酋长,询问他的意见。
“(土著语)塔恰尔和拉萨曼你准备怎么应对?”洛尔卡问道。
“(土著语)他们毕竟是我们的同族,不可能加害于我们吧,倒是你们需要小心点他们。”大酋长说道。
“(土著语)如果他们加害于我们,你们作何处置?”洛尔卡继续问道。
“(土著语)其实我也不想发生这种事情,倘若他们不同意的话,那能不能就当条约没有签过?你们就走吧。”大酋长无奈的回答道。
“(土著语)酋长先生,此时我的人已经在撤出你们领地的路上了。如果我们不能达成共识,那真的非常遗憾。其实签署了条约的你们大可以承认这份条约。不因为他们的拒绝而违反条约。”洛尔卡对酋长说道。
“(土著语)可是,你知道我们是个整体。如果塔恰尔和拉萨曼部落与我们割裂的话,我们的族群大部分都会跟随着他们去的。他们是负责狩猎和负责游牧的部落,离开了他们我们无法生存的。”大酋长无奈地对洛尔卡再次讲道。
“(土著语)倘若,你们有办法生存,且能生存得更好。那你们是否会与我们达成条约?”洛尔卡问道。
“(土著语)这当然会,这是何乐而不为呢?”大酋长说道。“(土著语)我们在峡谷入口运送了大量的粮食,你可以派你的人来取,这些存粮够你们吃三年的了。不仅仅有很多你们没见过的美味还有很多酒和淡水”洛尔卡说道。
“(土著语)这,这会引起部落之间的冲突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你们为什么如此执着于这片荒凉的冻原?难道不能另外寻找个地方吗?”大酋长突然意识到什么。
“(土著语)我们需要的暂时不能告诉你,不过如果你承认条约的话,不久后就知道我们为何执着于此了。大酋长,谢谢您的款待,希望你在天黑以前派人到峡谷入口来告诉我你的想法。”洛尔卡说完,便从腿间抽出一把银质匕首叉到桌子上。
洛尔卡回头又对大酋长说道:“(土著语)希望明天你们同意条约的族人右臂上有捆绑起来的白色布条。”说完,洛尔卡骑着高大的伊利诺斯白马驶向了峡谷隘口。
大酋长听完洛尔卡最后一席话后,直感背后发凉。迅速的喊来部族里面织布的人,叫他多制作白色的抹布分发给众人,明天天明以前绑在自己的右臂上。同时,他又悄悄通知良须儿和厄尔歌,叫他们不要通知塔恰尔和拉萨曼。最后他去见了塔恰尔和拉萨曼,告诉他们自己没有接受条约的内容。
“(土著语)亏你懂得其中的要害啊,那现在洛尔卡那帮人还在吗?”拉萨曼问道。
“(土著语)我刚刚派人去看的时候,他们已经溜了。”大酋长说道。
不过,他走之前留一个这个,大酋长把洛尔卡那把匕首拿了出来。“(土著语)他还告诉我如果明天之前返回了的话,就到峡谷隘口去见他。
他们囤积了大量的粮食在那里。”大酋长说道。“(土著语)看来对方是像我们下战书了,还想分裂我们。
“看我怎么收拾这帮外乡人。”塔恰尔说道。
“(土著语)他们多半会在明天天明的时候报复我们,大酋长你说说我们怎么个对付法?”塔恰尔问道。
“(土著语)要我说啊,对方都是些精贵的人,打仗的晚上还要睡觉,我们不如就夜袭。把他们杀完,抢个精光。那队伍里的女人全部留下,特别是跟着洛尔卡来的那两个信教的女人。”大酋长一肚子坏水地出馊主意。
塔恰尔顿时觉得这个注意还不错,便答应道:“(土著语)好就这样定了,拉萨曼你的人跟我一起,咱今晚就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