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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罗素端着一杯茶水，慢条斯理喝着，对周围环境充耳不闻，仿佛没察觉到三个唤醒者蠢蠢欲动。
直到……
“阁下，你真的是人类？”
女性唤醒者终于忍不住，率先发难，指责道：“我们和你非亲非故，没必要为你卖命。我不知道这是你的阴谋诡计，还是某位大能给予你的帮助，如果是这样，我劝你赶快停止，我们的世界将毁在你的愚蠢行径中。”
“呵呵。”
罗素轻蔑一笑，冷淡道：“如果我告诉你，我不仅是人类，还是虚空生物，而且我能操纵你们体内的虚空能源。你们信吗？”
安娜撇撇嘴：“我才不信呢~”
其余两个唤醒者面色凝重，陷入深思。
“我们是绝对不会相信的。”安娜补充道。
“你们是傻子吗，居然连这都看不穿。”
罗素叹息摇头，缓缓抬手按在厨房里，低语道：“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们就做什么，如果违背我的意志，你们会死的。”
“……”x2
“我数到三，你们要么照做，要么我把你们的躯壳拆碎。”
“一……二……”
随着罗素喊出‘二’字，三个唤醒者齐刷刷举起双臂，做出投降姿势，一副乖宝宝的模样。
安娜张口结舌看着这一幕，突然觉得，这个世界或许真是个梦……
不等她细想，罗素便挥手撤去厨房，一脸严肃说道：“既然你们决定遵守约定，我也不欺负你们。你们三个一起上，我要测试下我刚研究出来的能力，到底是真实还是幻觉。”
话音落下，罗素打响了一串古怪的咒语。
“我擦嘞，这个混账！”
听到熟悉的咒语，唤醒者们暗骂一声，纷纷取出武器。安娜更是掏出了匕首，随时准备刺向罗素。
罗素站着不动，任由三个唤醒者靠近。三秒钟后，他忽然抽搐起来，浑身痉挛。
“哈哈哈哈，愚蠢的人类，你们彻底输了，根据我们的研究，这种程度的幻觉只持续15秒左右。10秒后，你就会恢复清明，继续你残暴不仁的野蛮屠杀！”
捍卫者得意大笑，其余唤醒者也松了口气，看向罗素的眼神充满鄙夷与憎恶。
安娜更是捂着额头长吁短叹。
“你说的没错，我确实赢了，而且赢得很轻松。”
罗素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浓郁的嘲讽，似笑非笑道：“可惜啊，你们忘记了一件事情，我的能力并不局限于幻术。它是真实存在的，只要我愿意，瞬间抹杀掉所有的意志。”
“什么！？”
安娜瞪圆双目，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但罗素的表情没有半点玩笑的成分，而且她隐隐猜到原因，脸上浮现出恐惧的神色。
她曾经遭遇过幻觉的攻击，虽然最终逃脱了，但也留下巨大心理阴影，直到最近才渐渐消退，但仍然有些担忧，怕哪天噩梦缠身。
而罗素此刻说的话，就是她最担忧的那部分，这让她害怕不已。
“阁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罗素没理她，对几个唤醒者问道：“你们的能力是什么？”
“我们是人类，唤醒了虚空之力。”
一名女性唤醒者抢答，说道：“我掌握的能力很少，但我的脑袋里存储着庞大的信息，足以支撑我在虚空中遨游，甚至进化出更加强悍的肉体。”
“哦，我记住你了。”罗素点点头，说道：“你可以离开了。”
“阁下……”女性唤醒者懵逼。
“我没时间浪费，不需要你这样的白痴，我只需要忠诚的狗腿子，懂？”罗素摆了摆手，示意安娜送客，转头看向另一边的两名唤醒者：“你们两个，谁来回答问题？”
“我们都拥有强大的肉体，能够抵御虚空的侵袭。”x2
“你说谎，你只是普通人，肉体比常人弱得可怜，不值一提。”x2x2
罗素嗤之以鼻，不屑说道：“不，你们说的都错了，你们的肉体远比我想象的强大，尤其是你，安娜波特曼……”
罗素指了指安娜，又指了指其余二人，说道：“你的能力，应该叫做虚假意志吧？”
安娜沉默不言，算是承认了。
“不，你误解了我的意思，你的虚假意志来自于你的精神。你被困在某个幻想世界太久了，对现实产生了幻觉。这里不属于你，你只是个可悲的梦魇，梦魇！”
罗素怒斥，抬手打散厨房中的幻觉，对安娜说道：“安娜，把这群蝼蚁丢到外面，顺便告诉他们，他们将永久失去自由，除非他们能找到离开梦境的方式。”
说完，罗素走向门前的沙发，坐下闭目养神。
安娜看着罗素高傲的背影，欲哭无泪。
她早知道自己会被罗素抓过来，却怎么也没想到会沦为奴隶。
安娜走上前，一脚踢开厨房大门，冲进三名唤醒者怒吼道：“我命令你们现在就滚蛋！”
三人闻言吓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灰溜溜跑出厨房，飞快逃窜离去。
罗素睁开眼，看向安娜，冷漠说道：“你也出去！”
“是，主人！”
安娜低眉顺目，躬身倒退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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