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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总一边开着车，一边看着车窗外众人投来的羡慕目光。
他回过头余光打量着尘言。
在沉思片刻后，马总开口。
“你觉得这个国家……怎么样？”
面对马总的提问，尘言不假思索的回答道：“让人看不到希望。”
听着尘言的回答。
马总目中并没有涌现出气氛的情绪，反之露出了笑容，带着几分认可。
“的确，这个国家没有希望……”
“贫穷，弱肉强食，各种组织和怪物以及精神病毒横行。”
“这样来看的话，我们和联邦那些人比起来的确差的太远了。”
马总说着，
像是讲给自己听，也像是说给一旁的尘言听。
但很快。
他话语一转，再次看向尘言。
“虽然这个国家被贫穷和绝望覆盖，如同一个大泥塘。”
“可至少那些普通人能够生存不是？”
“你不觉得……”
“在这样一个该死的世界维持住一个国家，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么？”
尘言一愣。
他眼中露出沉思，最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这的确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听到尘言的回答后，马总露出了颇为满意的笑容。
他将车靠在一旁的海边停下，将车窗打开后任由海面的咸风灌入车内。
他闭上了眼，对着外面灌入的大风深深呼吸一口，露出享受的神情。
在回头看向尘言时，
他脸上的笑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丝严肃，开口道：“我们本来也是能够让妄月国跟联邦一样，制造一个……”
“至少是表面上让人舒适的环境。”
“但我们失败了。”
“这期间或许与那些入侵到妄月国的邪教组织和各种精神污染有关，但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真正的原因是……欲望！”
说道这，马总的眼中闪动着冰冷。
他的目光看着前方被红月映照的通红海洋，声音传达而出。
“欲望就像是一颗可参差不齐的石头，垫在了我们脚底下。”
“只要有欲望存在，那代表平等的座椅就永远不可能平衡！”
“更何况是三把椅子！”
“而这三把椅子连下方的平衡都保持不了，又怎么清理石沿缝隙污垢！”
说到这里。
马总猛地回头和尘言对视。
“你想表达什么？”
尘言眉头微微皱起，有点不明白这位妄月三神之一是什么意思。
“我要平衡！”
马总看着尘言，眼中迸发出光芒。
“维持平衡的办法只有一个，那就是把另外两个相同地位得椅子给掀翻！”
“只留下……一把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