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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嗯，那行，你在那等着，我一会就来。”
通话很简短，双方本就没什么交集。
等了大约二十多分钟，一辆黑色商务停到站台前，脸色苍白中年人按了下喇叭，朝着张伟招手。
车站此时没别人，就张伟一个人，孤零零十分好认。
拉开车门上了副驾驶，车子启动，离开站台。
“怎么称呼？”
“张伟。”
“嗯，我叫韩学斌，叫我斌哥就成，还没吃饭吧？要不要去吃个饭？”
“好，对了斌哥，咱们这回是什么业务？不会是带货吧？”
张伟试探问道。
“带什么货，那帮人叫带货的有几个是真让人带的，都是喊去顶包给上面送业绩的。”
说到这里，韩学斌从旁边拿了瓶水递给张伟接着说。
“这次是国外搞了一个实验项目，虚拟现实技术知道吗？毕竟人种不同，他们需要些云国人进去当志愿者。
放心，不噶腰子，不试药也不带货。”
张伟默默将水放在一旁没去动，韩学斌开了没十分钟，在一个宾馆门口停了下来。
“进去吧，给你开个房点些饭，明早来接你。”
目前张伟才算放下戒心，对方总不能在闹市区搞噶腰子吧。
很快在前台登记完，韩学斌付了五百块嘱咐张伟不要乱走后便离开宾馆。
张伟并没有走，对方敢先投资，并且投资的越多，说明事情越真实，对方好处也不少。
没什么客气，在房间内洗过澡，打开电视，没一会饭食送到，吃过包饭玩了会手机张伟很快进入梦乡。
再次睁眼，漆黑逼仄的集装箱里，张伟沉默。
“韩学斌，我哔哔哔哔哔哔哔！”
“别让我回去！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哔。”
如今出境了吧？去黑洲挖矿吗？病毒实验？
脑子里一团浆糊时，门被打开，几个背着ak黑人进入见到张伟醒来，明显一愣。
“这人怎么醒了？快点，给他单独加点计量。”
“你们要干什么？fk！fk！碧池！”
听不懂的鸟语，汇聚洋夹土，让对方陷入沉默的同时，麻利掏出两只针剂给张伟打了进去。
集装箱内很快恢复安静。
再次出现意识，张伟感觉头上顶着东西，一个个白人正拿着本子在记录。
“大哥，大哥你会云国话吗？ 这哪啊？能不能放我出去？”
张伟试着对不远处白大褂发出求救。
对方闻声看来，有些吃惊，还有些惊异？
“13号实验体怎么醒了？他的意识应该进入虚拟端口才对。”
白大褂来到张伟身前，竖起一根食指在他眼前来回移动。
“看什么，你竖食指做什么？”
对方见张伟目光跟着食指来回移动，更确定实验体没有进入虚拟端口。
“加大电磁功率试试，果然云国人弄来实验还是十分有必要。”
转动功率钮，张伟头皮发麻身体一抖，仿佛一柄大锤猛敲在他的天灵盖上。
灵魂在发出尖叫，舒服，前所未有的畅快。
世界在张伟眼中开始扭曲，他看到无数透明虚线如光一般笼罩一切。
“哇，他要死了。”
“必然会死，人类的身体扛不住的。”
“哼，无所谓，羔羊到处都是。”
最后瞬间，张伟左右晃动脑袋，视线飘忽他隐约看到两团光伫立在双肩。
而对面白大褂的肩头也有。
白大褂身上的小人隐约的声音传来。
“快看看他死了没，状态有些不对。”
“别看，死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