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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天！那是什么！”
远方的佣兵看不清巨型聚合体背上有什么，只是看到除过斯圣这一个小凸点之后，聚合体的背后密密麻麻的冒出一个又一个小凸点，有的稍大有的稍小。
“好像……是人形聚合体？！”一名佣兵借着高精度望远镜看去，语气中透露出不自信：
“不对有点不一样，我也不好说。”
“扯淡！看不清让老子来，我可是一级进化者！”另一名佣兵夺过望远镜，透露出一种超于他人的优越感。
斯圣冷着脸看向面前的场景，自己多年不曾有波动的心境多了一层涟漪。
眼前是一片热闹的“集市”，熙熙攘攘的人形聚合体在“道路”上行驶，一只成人体型的聚合体牵着两只体型娇小的聚合体，小聚合体拉着成人的胳膊，指向旁边一处由血肉组成的店铺。
等到它们出来，两名小型的聚合体手中捧着一个肉球，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
“妈妈，这个真好吃！”
“呵呵，那就多吃点。”成人聚合体抚摸着它的脑袋。
……
这样的类似或者如同普通人生活的片段在聚合体的背部不断上映，如同记忆的播放，又像是活生生的一幕。
谁又能确定，在这一刻，面前的人形聚合体是否会有人的思想与心理呢？
他不会这样想，斯圣淡然看了数分钟后，一步踏入“集市”的范围之内。
瞬间人形聚合体的目光向他看了过来，如芒在背的感觉很不好受，斯圣感觉就连路边的招牌似乎都看向他，埋怨他打断了一片土地的宁静。
仅是片刻，人形聚合体的表情变得惊恐，慌忙的逃窜起来，不管不顾别聚合体的情况，货物被推倒，有的聚合体被其它人踩在脚下……
“救命啊！聚合体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快跑！”
“治安队呢？！怎么还不来。”
“妈妈，妈妈！你在哪……！”
惊喊声与哭嚎声融为一片，震得人头昏耳鸣，斯圣被迫关掉了大部分的声音传导器。
到底谁才是聚合体？斯圣抓住一只逃窜的聚合体，想问个清楚。
但对方却一改先前的恐慌，发出嘻嘻一声之后，身体化作软泥，融合在巨型聚合体的背部消失不见。
“砰！”
抓空的斯圣感觉自己的右肩被什么东西击中，转头看去是一团聚合体的肉泥。
“聚合体什么时候跑到里面的？”
几名持“枪”的“士兵”瞄准斯圣，射出一块块肉泥。
“该死，对方的防御太硬了！进化速度这么快吗？”
“呼叫支援！呼叫支援！”
斯圣已经不想再和它们耗下去，冲刺加速想要冲过这一片区域。
距离斯圣不过百米的洛宁与林汐华将上方的场景看的一清二楚，林汐华充满了疑惑问道：
“这些东西究竟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它们吞噬了死者的记忆，然后对记忆的一种复现。”洛宁说出了自己的猜测，他已经和不少的聚合体打过交道，菜得出这样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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