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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池所注意到的正是以陆尧为首的那几名黑袍人。
如果说陆尧还可能是王池认错了的话,那他身边的蒋天海王池绝不可能认错!
人与马的结合无论出现在何处都十分的亮眼,此刻在尸潮中更是显得独树一帜,有着自己独特的风格。
而更令王池讶异的是黑袍人之中,新加入的那名成员。
“这……”王池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议的说道:“这家伙不是已经被我切成两半了吗?怎么会……”
本是黑袍人队伍中一员的崔朗留守在了焱市,所以此刻少了他的身影,不过却又多了另一个王池无比熟悉的身影——树精。
此刻的树精虽然只剩下了下半截,但仍旧有着十米高的身形,同时在加入破败后,成为了丧尸树的它底部分化出了粗壮的双腿,曾经赖以生存的根须,已然不再是最重要的一环,如今被解放出来成为了它的手段之一。
换个方式来说,泥土中的微弱营养已经无法满足它的胃口,它要去吞噬其他的生命,比如……人!
王池不明白树精为何会出现在这里,同时也对陆尧几人在尸潮中感到不理解。
从陆尧显露出来的外貌上看,他身上根本没有变异成丧尸的特征,为什么他能够与丧尸相安无事的相处在一起,并且隐隐有种引领丧尸的意味。
越想,王池就不能理解,那种想要发掘出真相的念头在他的心头不停抓挠,王池最终还是跟了上去,想要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尸潮来到木市市区前停了下来,在王池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陆尧从尸群中走了出来,他伸出手,手上黑雾不断凝聚,渐渐汇聚成了一把剑的虚影。
王池定睛看去,那把剑通体呈现墨绿色,剑柄处由一大一小两个十字构成,此刻陆尧单手放置于两个十字之间,将其紧紧地握在手中。
同时,黑雾又在陆尧的头顶处汇聚处一个王冠,同样墨绿一片。
只见陆尧举起手中的长剑,对着市区内遥遥指去,大量稀释过的黑雾从剑尖处被释放出来,朝着指去的方向铺天盖地的蔓延开来。
很快,黑雾便笼罩了整个市区,与其中的丧尸所接触,并对它们形成控制。
“吼吼吼吼!”
数以百万计的丧尸在城市中疯狂的嚎叫着,吼声铺天盖地,震耳欲聋!
陆尧看到这一幕嘴角微微一翘,将手中剑的虚影散去,对身后的丧尸大军命令道:“前进!”
在陆尧的指示下,尸潮浩浩荡荡地朝着市区内进发,与市区内的丧尸会合在一起,组成了一支规模更加庞大的队伍。
此刻王池也坐不住了,在见到陆尧操控尸潮后他就已经明白,从现在开始,这些丧尸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毫无意识地对人类发动攻击,而是如同军队一般,有组织、有预谋的展开行动,并且陆尧就是引领着它们的存在。
等到陆尧带领着尸潮彻底占领木市,说不定会对木市周边进行清扫,到那时,处于木市周边的王池几人也无可避免地遭受到它们的威胁。
于是王池便匆忙地往吕书岚二人所在的位置赶回去,他们必须得在陆尧和它的丧尸军团将木市占领之前绕离木市,否则将难以突破丧尸的防线,再也无法朝南方继续前进。
当王池回到三人的住所时,吕诗晗还在呼呼大睡,吕书岚也没有要清醒的迹象。
于是王池便朝着吕诗晗大声喊道:“诗晗快醒醒!”
吕诗晗被王池的呼喊声给吵醒,揉着眼迷迷糊糊地说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只听见王池在一旁焦急的说道:“来不及解释了,带上你姐姐,我们走!”
吕诗晗闻言瞬间清醒了许多,连忙将躺在床上的吕书岚背起,跟着王池离开这处地方。
“到底怎么了?这么着急。”
路上,吕诗晗对王池询问道。
王池面色凝重地说道:“有尸潮出现了,现在已经进入了木市市区。”
吕诗晗一脸不解,问道:“尸潮进入市区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吗?我们又不在市区里面。”
王池眼神飘忽不定,神秘地说道:“你猜我看到了谁?”
“谁?”
吕诗晗好奇的问道。
王池脸上的凝重丝毫未减,沉声道:“我看见陆尧在丧尸的队伍里,并且很有可能尸潮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啊!”吕诗晗被吓了一跳,连忙问道:“就是我们之前遇到的那个很帅的人吗?”
“……”王池感到有些无语,但还是接着说道:“不仅是他,他身边的那几个黑袍人也在,而且被我击杀的那只树精也在。”
“那只树精?”
听到王池说那只树精还活着,吕诗晗一脸不可思议道:“它不是已经死了吗?为什么会跟在丧尸的队伍里?”
他们和树精的战斗并未过去多久,当时她和吕书岚只差一点儿就死在了树精的手上,对此吕诗晗仍旧记忆犹新。
“我也不知道。”王池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但看他们的阵势估计是要将木市攻占下来,并且不知道那个陆尧用了什么手段,市区里的丧尸似乎也已经被他给控制了。”
说到这,王池语气变得坚定起来:“我们必须得赶在他们之前离开木市的范围,不然一切就来不及了。”
吕诗晗点点头,她也清楚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三人想要前往林市以及森市就必须从木市经过,而木市与林市之间隔了一条很宽的河,并且这附近也只有一座跨河大桥可以过去,若是被陆尧的丧尸大军给拦住去路,那真的是欲哭无泪了。
当王池和吕诗晗绕开了市区来到桥边时,却发现这座大桥竟坍塌了!
“该死!”
王池脸色阴沉的看着眼前残破的桥面,忍不住咒骂了一句。
“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吕诗晗面露忧愁地说道。
面前的断桥几乎已经是可以过到对岸的唯一途径,虽说也有其他的桥可以过这条河,但距离都太过遥远,并且不知道那些桥是否也会像这条桥一样也形成了坍塌。
一时间,他们竟陷入了困境之中。
“你们怎么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