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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全副武装冲进来的警察，司钰轻声说道。
还好是在医院，明弈捡回一条命。
急救室的灯暗下来，接着明弈被推进了icu。
司钰去洗了一下手，不大的水流冲刷着男人莹白如玉的手指，刚刚的事件还在他脑海中回放，一帧一帧的画面掠过，病房内昏睡的人，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杀手，光影之中他觉得有什么事情被他忽略了。
思绪停滞，司钰关掉水龙头。青年乖巧的面孔倒映在水里，尽管是深夜但是他毫无睡意。
“司钰先生，我们可以请您去警察局调查一下这个案件吗？毕竟您是目击证人。”
被推来和司钰说话的是个年轻的女警。
“哦。”
几十分钟后。
司钰跟警察局局长坐一块的时候很烦，他想回去，不想在这里跟他讨论杀手是哪来的。
“司先生怎么看呢？”
“不清楚，我是路过。”
“那看来只能等他醒过来，问问他本人了。”
“他应该也不知道。”
“此话怎讲？”
“他要是知道就不会躺那里任人宰割了。”
司钰没再说话，没多久就离开了。
这个事情还没解决，第二天木槿跟司钰一起去医院，得到了另外一个坏消息。
“是这样的，我们今天早上给他检查的时候在这位伤者体内检测到了一种未知毒素，血液净化无法有效除去这种毒素，你们要有心理准备。”
是的，昨天晚上的不对劲有了结果，职业杀手怎么可能犯错误放过他要杀的人。
司钰对这个结果没多意外，司钰也对医院的医疗水平没多意外。
木槿倒是一脸担忧：“十七真是受罪。”
“那这怎么办啊？”
司钰慢吞吞拿了片青色鳞片出来：“贴他胸口，过会就醒了。”
木槿跟icu的护士沟通，护士将信将疑看向一旁的主治医生。
“你给他试试吧。”
当天下午明弈便悠悠转醒。
身上乱七八糟的管子，被束缚的四肢，明弈呆滞地转头，看见病床旁的护士止住他的动作。
模糊的音节传入他的耳朵，吞咽口水的动作带来一阵剧痛。
白色的天花板，枯燥单调的机器滴答声，构成了这支安眠曲。
“嘀，嘀，嘀…… ”
在药物的作用下，很快，他又沉沉睡去。
红色血液顺着针管流入针筒。
“做气血分析。”
深夜结果出来的那刻，主治医生松了口气：“指标好转很多，这东西真神奇。”
“按这个进度，明天就能送去做修复了。”
“病人晚上又醒了一次，这次清醒时间比较长，有半个多小时。”
“嗯，那是好消息，今晚上还得辛苦。”
深夜没有睡觉的还有司钰和木槿，除此之外还多了两个女孩子。
那两个女孩的长相几乎一模一样，黑葡萄一样明亮漆黑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嫣红的嘴唇。
像是有意要被分辨出来，一个是短发，而另外一个则留了长发。
短发女生正是橙翼号的驾驶员林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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