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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五人一动没动，准备拼着受伤，硬抗箭矢。
而站在许坚城身边的刘书正却愣了一下。
这和他刚才教的有些不一样。
他刚才可是再三叮嘱许坚城，一定要按照顺序射箭。
这样弓调整的距离才能尽量做到最小，精准度才能更高。
可许坚城刚才射出去的五箭，他虽然无法看到箭矢的飞行路线，却能看到许坚城开弓的先后顺序。
先中间，后两边。
难道是因为中间的那人离得最远，他听不太清，才最先瞄的那个位置吗？
想到许坚城刚才瞄了那么长时间，他越发肯定自己的想法。
“噗噗噗……”
接连五声箭矢入肉的声音传来，然后周围又恢复了安静。
“走，过去看看。”
许坚城嘴角闪过一丝得意的笑意。
两人向前走了百丈，就在路边发现了四个死人。
四人脸中间都有一个核桃大小的窟窿，鼻子已经不见，看着极为恐怖。
许坚城忽然用力咽了一口唾沫。
他虽然嘴上说不害怕，但第一次看到死人，又是被自己杀的，心里多少还是有些紧张。
“没事，以后习惯就好了，这种事战场上多的是。”
发现他的小动作，刘书正赶紧安慰道。
“我知道。”
许坚城努力使自己的声音显得平静，说完直接朝前走去。
向着他的背影看了一眼，刘书正过去将四具尸体都收进了须弥袋。
两人向前又走了十丈，就见到了一个趴在地上的身影。
这人的脸上也有一个窟窿，不过却在右眼的位置。
只是看了一眼，刘书正便直接将尸体也收了起来。
“不在这里埋他们吗？”
许坚城疑惑的问道。
“在这里埋他们的话太浪费时间，还是我带回去处理好了。”
含糊地解释了一句，刘书正直接往前走。
借着月光，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许坚城摇了摇头，也跟了过去。
用了不到一个时辰，两人就到了清溪山下。
刘书正也没上山，直接和许坚城在这里告别。
缓步上山的许坚城，心里依然有些沉重。
虽然他不杀那五个人，对方就要杀他们，但他毕竟是第一次杀人，心里总会有些别扭。
木然的进了清溪别院，他直接坐在了柿子树下的石凳上。
“你怎么不上去？”
小六的声音忽然传来。
寻声望去，小六竟然就在石桌上。
一直在回忆着那五个死人的许坚城，刚才竟然没发现他的存在。
缓缓摇了一下头，许坚城没说话。
抽动了一下鼻子，小六忽然问。
“你杀人了？”
许坚城一愣，惊讶地看向小六。
“你不用说我也能闻得出来，人血的味道和野兽血的味道不一样。”
小六解释道。
这话让许坚城更加惊讶。
“你是不是现在心里还在想着那几个人的死相？”
许坚城点点头，他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脑海里总是出现那几个人的样子。
“那你就和我说说，他们是怎么被你杀的？还有你为什么要杀他们？”
虽然小六一直双眼紧闭，但许坚城却感觉有两道目光在盯着自己。
深吸了一口气，他将今天发生的事情，详细的说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