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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玛具体长什么样子我也不知道,现在只是知道她的身高和我差不多。身材也是比较匀称而已,没有什么突出的。
金黄色的头发已经粘在了一起,浑身皮肤也都是污秽不堪。
埃玛看见我并没有如看见那个头骨一般,反而是疑惑的盯着我。我猜测她应该对于我是阿斯莫德使者的身份在表示怀疑。
鸡舍里所有人都没有去捡钥匙,都盯着埃玛。
对此其实我早有准备,捡回了钥匙转身出了屋子。放下马灯,脱掉衣服。皮肤又融入进环境,我举着头骨大摇大摆走了进去。
鸡舍里的黑暗让她们根本看不出我的破绽,我举着头骨来到埃玛面前。她立刻就贵了下去,就像是虔诚的信徒。
我装神弄鬼的并没有说话,而是把头骨做出低头看她的姿态。接着我一脚采在她的头顶,用力的向地面来回摩擦。
然后我又举着头骨走出了鸡舍,穿上衣服提起马灯,返回鸡舍时埃玛还在地上。
其他女人们看见我走进来,全都是惊惧不已。齐齐的贵倒,口中对我尊敬的称呼使者大人。
我并没有理会那些女人,看着埃玛把钥匙扔在了她的膝盖前。
一个女人走上来在埃玛耳边说了什么,埃玛立刻就拿起钥匙开始给所有人打开锁链。
整个过程中其余人都没动,只有埃玛哆嗦着手去给她们挨个解开。
头骨已经被我扔了,那东西最好不要再出现。以后可以换成任意东西,这玩意越让人猜不透越吓人。
我就默默地提着马灯站着,一言不发故作神秘。
“使者大人,都解开了。”埃玛低着头双手举着钥匙。
我看都没看埃玛,转身往外走,边走边说。
“跟着我,去谷仓。”我提着马灯大步流星的往前走。
我没有去看后面,但我能听见十来个人跟在我的后面。
到了谷仓,我依旧没说话。只是挥了挥手,埃玛就立刻去给那些女人解开锁链。
我把一张椅子放在桌子上,我高高的坐在上面。所有的女人都被解开了,她们大部分面色惶恐迷茫。
埃玛走到我面前,期待着我说点什么。
“告诉她们我是谁。”我朝着埃玛冷冷地说。
埃玛恭敬的点点头,转身就像那些迷茫的女人们介绍了一切。她有很多话都是自己理解的,我并没有去干涉,也没有指出哪里说的有问题。
当她说完了女人们中的大多数人还是处在一脸懵的状态,我不去理会她们,而是直接开口。
“真神阿斯莫德让我带领你们建立新的世界,你们可以自己来决定是否跟着我。
明天一早,还留在这里的人就是真神阿斯莫德的新世界元老。离开的真神也不会追究她的背弃,相反这里只要你能拿走的东西,都可以带走。”说完我就离开了谷仓。
离开后我直接去了二层楼的后门,我提着马灯进行了全方位搜索。一楼果然除了骨骸什么都没有,二楼却是有着温馨的卧室。
只不过在一间屋子里,躺着两具相拥的骸骨。我猜测可能是农场的主人?至于为什么以这种心态死去,我没做过多的探究。
我觉得他们可能反而是幸福的,现在活着才是对身心的一种折磨。
关好了房门,我去到另一间卧室。这是一个温馨的女孩子房间,看得出来这是个小姑娘。
好多娃娃还有小玩具,以及那种模型小房子。
我躺在柔弱满是灰尘的床上睡了过去,我并不怕她们谁来对我不利。因为我早就用骸骨铺满了楼梯与过道。
只要想上楼就不可能一块骨头都碰不到,我开着门没敢睡得太死。
初升的阳光照射进卧室,我被一缕晨光晒得睁开了双眼。这一夜虽然睡得不算踏实,但胜在有这么一张舒服的床。
踢着碎骨头,我离开了二层小楼。晃悠悠的来到空地上,我发现好多女人都在忙碌着。
她们在埃玛的指挥下收拾这个农场,就连昨晚那些男人都被她们找到正在掩埋。
看到我走出来,所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活儿。埃玛披着一个破布单子,就像是袈裟一样。
她的脸和头发还是那么脏,只不过在阳光下能看出一点样子。
“使者大人,我们都决定留在这里,有几个要离开的也都被我们解决了。现在我们正在收拾打扫农场,您看有什么吩咐我们立刻去做。”埃玛右手按在左胸前弯腰行礼。
其实对于在这里坚守,还是出去掠夺,我还没有想好。最关键的是这些人有没有战斗力,要都是一群废物那可就要改变策略了。
“让她们继续,我有话单独问你。”说完我就往谷仓走去。
埃玛在身后跟着,当我走进谷仓后,我听见她在吩咐其他人继续干活。
“关于这里谁是知道最多的人。”我忽然把脸凑近埃玛的脸,用冷冷的目光瞪着她的眼睛。
埃玛吓了一跳,低着头呼吸急促,被吓得身体都在哆嗦。
“那个,那个,汉娜知道的最多。牛奶最多的产出者,对于这里的一切都很了解。”埃玛忽然间退了好几步,赶紧说出了汉娜的名字。
我吩咐埃玛把汉娜叫来,发现她们给我做好了一把高高在上的椅子。底下是由干草垛搭起来的,上面放了一个很舒服的旧沙发。
我没有什么顾忌,几步就上了那个干草垛,坐在沙发上俯视下面。别说这种视线特别好,终于有点理解为啥龙椅都在高处。
汉娜是个很胖的女人,跟随着埃玛走了进来。汉娜的胸前有一片水渍,手里端着一杯牛奶。
埃玛把牛奶递给了我,我拿着牛奶感受到了一股温热。我没有想太多,先是喝了一小口。
果然这温热的牛奶与油罐车里冰凉的牛奶口感差距很大,凉的喝起来很腥。这种温热的喝起来有些微甜很香。
汉娜低头站着十分局促,埃玛站在了草垛边上,就像是御阶之下的侍女。
“汉娜,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这里的一切我都需要知道!”我的语气依然是冰冷的。
汉娜忽然间贵下了,趴在地上诉说着农场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