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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仁看完后，电子纸上的文字消失了。
纸面暗下去，坏了。
古仁赶紧找了个附近的垃圾桶，把它扔进去。
“你在干嘛呢？”
一回头，零已经出来了。
她换了一身义体，成了一个粉色短发的16岁左右的小姑娘。但面相和之前还是有八分相似。
“哦，没什么，我看地上有垃圾。”
“不像你的风格啊。”
“我偶尔也会做好事的，好嘛。”
出发。
飞行器行驶了15分钟，就到了目的地。
餐厅的名字叫：奇迹于你。
旁边的标志，是个有人脸的大蘑菇头。
古仁看到后，指着大招牌问：
“喂，这里不会都是蘑菇吧，我最讨厌吃蘑菇了。”
“不会的，这里是熊猫市最好吃的牛排和海鲜餐厅。招牌大概是老板的恶趣味吧。”
“那应该很贵吧。”
“还好还好，从你的补贴里面出。”
古仁想争辩，又闭上了嘴。
心想，看在在你家睡的还不错，又有早餐的份上就算了。
在餐厅里，遇到了之前在实验室替古仁说话的督察官——李石。
他自己一个人。
看到古仁他们进来，就招呼他们一起坐。
热情的样子，和当初在实验室里的高冷完全不同。
古仁倒是挺高兴，这些不用自己买单了。
一聊才知道，他加入了长期与古仁合作计划的监督。
“如果军方的人欺负你，就找我投诉。”
“没问题，干杯。”古仁举起盛着橙汁的酒杯。
零抱怨：“喂喂，只有他欺负我好吧，昨天还害我一个女孩子睡地板。”
“你在用义体嘛，哪里像我，细皮嫩肉的。”古仁贱兮兮地说。
闲聊了一会。
饭店的老板坐过来打了个招呼，他和李石认识。
原来他自己就是那个蘑菇头，和饭馆标志长得着实像。
“你们很熟嘛？”古仁问。
李石压低声音说：
“不算。他是整个熊猫市最厉害的‘中间人’。人脉极广，经常消息贩卖，和帮人牵线搭桥。饭馆只不过是他的幌子。”
古仁若有所思。
席间，零突然接了个电话，出去一会。
她刚走，李石也离开了。
古仁找到蘑菇头老板，单独在会谈室聊了起来。
请老板，帮他安排好了一个私密的安装电子脑的地方。
转天。
联盟的协议批下来了，基本上满足了古仁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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