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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睹物思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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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名叫魏龙牙。”张稼轩见阿尔维斯对他父亲的事很是好奇,心中甚为欣慰,当即大笑着又道:“我不光认识你父亲,还和他是很好的朋友呢,所以说,你该叫我一声张叔叔才对。”

说话间张稼轩无意瞟见了阿尔维斯脖子上的吊坠,当即便从自己怀里也拿出了一枚,道:“你看,这东西本来就是一对,还是我送给你父亲的呢。”

阿尔维斯看着张稼轩手中那熟悉的吊坠,毫不犹豫的把自己脖子上那枚也扯了下来,二者一对比,果真一模一样。

阿尔维斯不再对张稼轩有任何的怀疑,只见他将吊坠握紧,急着问道:“张叔叔,我父亲他。”阿尔维斯有些激动,不过转眼又失落问道:“他到底是什么人……”

张稼轩原本还对阿尔维斯不知他父亲的种种而感到不解,可当他再看向那手中吊坠之时,似乎又明白了什么,“关于你父亲的事,张叔叔不能告诉你,不过你只要和你母亲说你见过我之后,我相信她会和你说的。”

看着阿尔维斯略微失望的神情,张稼轩拿过了他手中的吊坠,并将它又系回了阿尔维斯的脖子上,认真道:“不过你可以放心,你父亲他绝对是一个好人。”

阿尔维斯低头“嗯”了一声,转而又抬头说道:“张叔叔,丰臣,那我就先回去了。”此时阿尔维斯早已是急不可耐,他巴不得马上回到家中,好听母亲讲讲他父亲的事。

丰臣玉狼看出了阿尔维斯的心思,所以也就没再多说,只是做了简单的告别。

不过一旁的张稼轩似乎还有话没说完,只见他一把拍住阿尔维斯的肩膀,犹豫道:“你……想不想来张叔叔的学校上学?”

此话一出,不仅阿尔维斯颇为惊讶,就连赶来的崔为几人也觉得不可思议,毕竟那是堂堂的大中华区战备学院,对于他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孩子来说简直就是可望而不可及。

与这几人相比,丰臣玉狼此时反倒要淡定许多,因为在他听到“魏龙牙”这几个字时,便想到了会是这样的结果。

阿尔维斯看着一脸真诚,且眼带恳求之意的张稼轩,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要走求学之路,而且还是去到“大中华区战备”学院学习。

迟疑了一会儿,阿尔维斯笑着应道:“张叔叔,这事我做不了主,还要回去问问我妈才行。”

张稼轩听了“哈哈”一笑,叹道:“嗯,不错,你确实应该跟她商量一下,你这么孝顺倒是像极了你父亲啊。”

阿尔维斯见张稼轩没有强求,笑着挠了挠头,“那张叔叔,丰臣,我们走了。”

丰臣玉狼微笑点头,道:“阿尔,一路顺风。”

“好,你们回去吧,路上小心。”张稼轩看着转身离去的阿尔维斯,心中甚为不舍,又嘱咐道:“记着把手上的绷带缠的严实些。”

“知道了,张叔叔。”就在阿尔维斯回头应答时,他发现崔为仍旧站在原地愣神,所以便叫了几声,可都没有答复。

无奈下阿尔维斯只好又带着王盔走了回来,“小为,我们该上路了。”

这时崔为才回过神来,他看了眼阿尔维斯,又看了看张稼轩,道:“您是大中华区战备学院的老师对吗?

张稼轩看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以为他是想求学,便道:“没错我是,怎么你也想来上学吗?”

崔为低着头,显得很没有底气,只见他缓缓拿出了一张画像,画像上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父母。

在得知张稼轩身份的第一时间他便有了询问一番的打算,毕竟自己的父母也曾在大中华区战备学院任职过。

崔为将那画像递到了张稼轩的面前,小声问道:“请问您认识他们吗?”

张稼轩本没有多想,可当他接过画像的瞬间,整个人便呆住了,他用力的掐着那画像的一角,嘴唇哆嗦着问道:“他们是你的什么人?!”

“他们是我的父母。”崔为抬头看着张稼轩的反应,猜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于是接着又问:“您能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死的吗?”

不知为何,张稼轩似乎对那画中之人极为愤恨,只见他双眼通红,充满血丝,恨不得立刻就要将那画像撕的粉碎。

“张叔叔,您没事吧?”阿尔维斯看出气氛不对,忙出言询问。

或许是碍于阿尔维斯就站在一旁,张稼轩硬是强压下了满脸怒气,然后一把将那画像按在了崔为胸前,任其滑落,然后侧身狠道:“我不认识他们!”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张稼轩是在说谎,可见他如此盛怒,却也都不好说些什么。

见此情形,崔为更加确定眼前之人定是知晓父母的死因,便不管不顾的继续问道:“您要是知道的话,就告诉我吧,算我求您了!”说完他便跪了下去。

崔为之所以如此执着,一是父母死的实在不明不白,二是因为奶奶曾说“只要能弄清你爹妈是怎么死的,奶奶就算死也瞑目了……”。

崔为用力的磕着头,可张稼轩仍旧不为所动,即便阿尔维斯相劝,他也不肯透露半句。

“张叔叔先走了,过些日子我再去看你们母子。”张稼轩淡淡说着,对早已头破血流的崔为却没有丝毫怜悯。

就这样张稼轩头也不回的带着贪狼星离开了,丰臣玉狼则是跟在他们身后。

眼见三人走的越来越远,可崔为仍在不停的哭着磕头,阿尔维斯与王盔心下不忍,只好上前将他硬拉了起来。

阿尔维斯一边帮他擦拭着额上鲜血,一边劝道:“小为,你冷静点,这其中肯定是有什么误会,等下次再看见张叔叔,我帮你问。”

“嘿!对啊四眼,你要是把脑袋磕坏了,你奶奶可怎么办呐。”王盔向来不会安慰人,说的也都是大白话,不过也正是这句大白话才让崔为冷静了下来。

渐渐崔为不再放声大哭,而是任凭那额头之血与泪水参杂,顺着嘴边嘀嗒而下,此时的他很安静,安静的有些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