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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黄昏里
在被泪水淹没的大地上
我从这里走过
仿佛一片落叶
我对自己说
现在一切都不重要了
你也同样如此
在空旷的旷野上
在我的面前
但你也许会说
这样不好
对你来说
这是末日
因为这意味着
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了
你会轻松地
甚至愉快地
把我放逐在荒野之中
但对我来说
这不是末日
因为我已经经历了末日的全部
也许现在你正站在你的面前
看着我走出旷野
仿佛一切都已改变
但我仍然活着
并且一直活着。
你也许会说:“去吧!去吧!去看看我的世界,让你永远不知道它是怎样的。”
但在你面前,我却不会再回来。
我是用爱、用意志活着的;我不能回到那个没有你的世界里去。
对我来说,这是末日,也是新生,在任何一个地方都会有死亡的来临,而在我这里,一切都不同了,对此你必须习惯。
所以尽管我有那么多的话想告诉你;尽管我有那么多的爱想要向你表达;尽管在你面前,我必须说:“不!不要!但现在我不需要说了。因为一切都已经结束了。
这一点是无可辩驳的。
但也许在下一刻,当我们再在一起时,当我们再用同样的口吻说同样的话时,也许我们都会改变。
正如你所见,我的确改变了;我确实是个成熟的人了。而这一切都发生在这个黄昏里。
也许就在我们在一起时,我们会永远地改变着,在不远的将来。
我们会不再有任何言语上的交谈,因为一切都结束了,而现在我的灵魂正等待着你的到来。
我要变成你,的灵魂,变成你的血肉——这就是你现在所需要的。
然后你也会变成我。你会在我的血里诞生出一个新的人,因为有了我们两个人,所以世界将不再是孤独地存在着;因为有了我们两个人,所以所有对生命的恐惧也将不复存在。
但是即使不是这样,我也想说:“让我们一起生活吧!
这就是我所要求的,即使不可能,但我想要知道一切的真相。是的,现在一切都是秘密;是的,我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仍然能在一起生活下去。那就是我所要求的。但是让我说出这一切吗?
但那又怎样?这并不会对你有什么影响。就好像所有的秘密都是来自你一样;我又怎能说出你的秘密呢?
但是即使我们不能生活在一起,你仍然会是我最爱的人,因为你的血液里,包含着整个世界。
但是如果我这样说了,也许会让你感到不安。
是的,我们可能会不在一起。但在那时,我将对此感到满意。
而且这已经足够了。
我也知道,在这之后,你将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完整的人。
而且在下一刻,我们将不会再有任何区别——即使还有着死亡——而那就是我的宿命,而现在我需要做的只是等待。因为没有什么能让我们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