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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头男人对男荷官的请求不置可否,朝着男荷官淡然一笑,掐灭了嘴上的香烟,把面前散乱的筹码整理清楚后,拿出那赌场装筹码的专用布袋,把筹码通通扫入布袋里,装了满满一袋子,潇洒地起身离桌,临行前他大方地朝着男荷官扔出了面额一百的筹码,权当是小费。
男荷官被他搞得一头雾水,不知他意欲何为。只得眼巴巴地看着那平头男人提一袋子筹码,走向赌场的银柜,银柜里站立着两个得闲的婀娜女子,一下开始忙碌起来,帮他清点筹码,算清楚后,算竟然达到三万之巨,那一堆的筹码着实嚷旁人羡慕不已。
按照赌场的规矩,兑换筹码是按照十比一,若是筹码换成钱,那就是一比八,这中间吃进的二成就当着赌场的抽水,也叫服务费,那堆筹码在钱柜给换成了二十四万多都元,厚厚的一沓钱,一笔巨款,东都货币最大面额是千元,这笔钱顶得上一个劳动力二十年的总收入,能在东都买上一套像样的公寓。临走前,男人还不忘甩了两张票子给银柜小妹作为小费。
这时候女荷官凑近了男荷官,轻声说道:“这男人已经来了三次了,一次赢得比一次多,但是他不贪多,差不多就走了。”
男荷官问道:“他是什么来头?”
女荷官回答道:“这个不太清楚,就是这段时间来的,以前都没见过这个人。”
眼见平头男人离开赌场,男荷官吩咐说道:“找人盯着他,看看他到底什么来头?”
女荷官依言,跟着男人的背影出了赌场,向门口的两个保安交待了两句,两个保安随即跟踪其上。
智龙见状,也急忙唤来了身边的伙伴,也一并出了赌场,跟在二人后面。
前面这二位保安,小心翼翼地跟着前面的平头男,保持着一定距离,既不会被察觉,又不会跟丢目标,这二人跟踪的手法也很娴熟,看来平时没少干这活。
就这样,平头男人走在最前面,后面跟着两个赌场保安,再后便尾随着智龙四人,就这样一连串人在东都的城区中东绕西绕,谁都没发现自己被其他人跟踪。
平头男人又钻进了一条深邃的小巷,巷子里有一家小酒馆,名叫咸鱼酒馆,这么晚还亮着灯,正在营业,平头男一把掀开帘子,钻了进去,过不久后,两个保安也跟着钻了进去,智龙四人随之跟着钻入酒馆,小小的酒馆一下就热闹起来了,老板一见到这平头男人,便说道:“这么晚?”
平头男人回应道:“是有点晚,老板准备打烊了?”
老板回应他说:“本来打算打烊的,这不您来了,想吃点什么?”
“老样子。”平头男人找了最里面的桌子坐下,看来平头男人是这里的常客。
老板见店里一下来了那么多客人,也开始卖力地招呼起其他客人。
小酒馆面积不大,分里外间,外间是餐厅,地方不大就摆得下四张桌子,里间是厨房,平头男人坐在最里面的那张桌子,不久后老板的女儿给他端来了几盘菜和一瓶酒,他开始自斟自饮,兴许是赢了钱,心情愉悦,他一边喝着一边还唱着小曲儿。
两个保安坐在他斜对面,为了不被怀疑,他二人也点了些酒和菜,开始碰杯饮酒。
智龙四人则坐在离门最近的桌子,一人点了一份最便宜的蘑菇炒饭,他四人一身扮相看起来倒像是上完夜班,来吃宵夜的工人模样。
时间就这么一点点过去,此时已经是晚上十二点,三桌人表面上看起来都是正常吃饭,其实各怀心事。
那平头男人吃到一半时,忽然问向老板:“卫生间有人在用吗?”
老板回答他说:“没人。”
平头男人这便起身,走向了后厨,掀起了帘子,去了后厨的卫生间,可是他这一去便去了半天。
一个保安坐不住了,他有些怀疑,也借口上卫生间,去了后厨查看,可他一推开卫生间的门,里面空空如也,卫生间旁另有一扇后门,保安推开那扇后门,门外是另外一条巷子,亮着昏暗的路灯,可一个鬼影也没有,这一带巷道如羊肠般四通八达。
那保安回到桌位上,朝另外一位说道:“跑了。”
二人赶忙付了钱,也从后门钻进了巷子中,奇怪的是,老板倒是很淡定的收了钱,有条不紊地开始收拾餐具,仿佛什么事也没发生似的。
智龙四人迟他二人一步,也是付了钱也随之钻进了巷子。
见一众人都不走寻常路,前门不走偏爱那后门小巷,那老板也是无奈地摇了摇头,仿佛这种情形他是司空见惯。
智龙四人站在小巷之中,那两名保安也不见了踪迹,看来是去寻找平头男人而去了,这小巷前后通透,这片区域内巷道四通八达,也不知通往何处。
偌大的东都城,若是丢了线索,那要找人如大海捞针。
徐威问向智龙:“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智龙回应他说:“如果无法找,那就等。”
三人都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在哪里等?”
智龙一脸神秘地说:“就在这里等”
曾一凡不太相信,问道:“这里?这家酒馆?”
智龙则语气坚定地说道:“对,我料定他会回到这家酒馆。”
曾一凡调侃道:“凭什么?就凭他还没吃完的饭菜,他要回来吃完?”
智龙回答他说:“凭我的直觉,我瞧着这老板与他的关系不简单。”
“这个男人不简单,我觉得他到赌场并不是赌钱。”,智龙继续说道。
“不是赌钱那他去赌场干什么,你不是亲眼看到了他赢了那么多钱回家了。”曾一凡质问道。
“我们去干什么,他就去干什么,也许他还是我们的战友伙伴。”,智龙说道,“你赌了一整晚,而我观察了他一个整个晚上,除了发现他赌博有些手段外,似乎还别有目的,我发现他时不时把注意力放在赌局以外的其他地方,这点我于他有共鸣。”
“那你且说说,他赌博用了什么手段。”,曾一凡对别的不好奇,倒是对这项技能极为有兴趣。
“每一次荷官在摇骰子的时候,我都在观察他,每次他都会情不自禁把头转向另一侧,把他的左耳朵露出来,迎向荷官手里的骰盅,耳朵在很轻微地晃动,很轻微,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而且他一直在用抽烟来掩盖他的动作。”,智龙的语气颇为肯定,不像是在吹牛,“所以,我怀疑他是用耳朵在听盅子里的骰子,没猜错的话,他可以听出盅子里的点数,所以才有会刚来时的连赢十把。”
“我去,这也太神奇了,他那对耳朵也太厉害了吧!”,曾一凡听的是目瞪口呆,“不行,我得在这里候着,拜他为师,要是学得他这手艺,我们兄弟四人岂不是衣食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