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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全部收获，至少落下了一身伤啊。”
天狗贱笑。
莫羽将培灵丹一并吃下，灵力饱满，丹田充实无比，隐有突破迹象。
“不疯魔，不成佛。”
莫羽心一横，将仅有的聚灵丹一口吞下，丹田灵力顿时化作太极，流转全身。
“啪。”
莫羽身躯一颤，十二个旋涡将周围灵力吞噬一空，气息越来越强，顺利突破骨炼中阶，到达骨炼高阶。
朱厌等级晋升为高级体，身高两米有余，“血之狂爆”技能解封。
天狗虽是未能晋级，“天狗辟邪”技能完全解封，身长也增长了近半米，气势更为浑厚。
随着境界提升，心境也有所不同，回忆前世今生，莫羽感悟颇多。
取出长箫吹奏一曲，心境平和了许多。
次日清晨，莫羽走出山洞，神采奕奕，向着大山偏僻之所走去。
一路上偶遇试炼的人，境界差了许多，莫羽未作理会，继续深入。
“怎么不抢？”
慕容清语气有些不解。
“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索性放过。”
“自从走出无名村，一直在杀戮，杀人者人恒杀之，却是感觉心境有些不稳。”
“担心迷失其中无法自拔？”
慕容清明白莫羽的感受。
“杀戮的本质是以恶制恶，而不是滥杀无辜，杀，有杀的理由，而不是借口。”
“为了功利舍弃人性，说实话，我做不到。”
墨羽点了点头。
“遵从本心就好。”
慕容清理解，两世为人，今生虽与前世不同，但莫羽的思维和心性却根深蒂固。
“老大，问你个问题。”
许是看气氛有些沉闷，天狗跳出来，转移了话题。
“有话说。”
莫羽太了解它了，严肃的外表下掩盖不住它那颗闷骚的心。
“你为什么不骑朱厌？”
莫羽一愣，从来没有想过这个不是问题的问题。
“噗嗤。”
慕容清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满脸坏笑。
“怎么？”
天狗有些懵，大姐，我好不容易严肃一次好吧。
“你说，莫羽如果骑朱厌，骑到哪里？”
慕容清问天狗。
“当然是脖子啊，骑到腰上简直不要太违和。”
天狗奇怪，这是个问题吗。
“什么破问题！”
莫羽眼睛一转，恍然大悟，反手给了它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