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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想着，嘴上却冷道：“来得好！杀了你这个金月使，刚好给镇魔司一个下马威！镇魔司想要对付我们，那是不可能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看清楚这上面的字！这是李固，他和五名兄弟，遇见十三名蛮越探子越境……”
陈越将他们的事迹一一念了出来。
毕非凡听得热血沸腾，想成为其中之一。
袁志成毫无反应，还在骂傻哔。
原丹师冷道：“你说这些有什么用？想感化老夫，让老夫放过你吗？那是永远不可能的！”
“感化？不不不，我从未想过，因为你根本本不配被感化！”
陈越是在念《衣书》！
是在传诵他们的名！
也是在收获文气！
而这一本《衣书》念完，陈越竟然得到了三十多万缕了文气，远超他的想象。
只不过，看原丹师、袁志成的样子，绝不可能认同他的衣书，贡献的文气，多半也很少。
毕非凡的身份、实力都还不够，贡献不了这么多。
那就是暗中还有人！
前面几次，他就有所猜测，但都拿不定。
这次，实锤了。
但这人会是谁？
于大人？
应该不至于，他完全可以站出来的！
陈越懒得去深想，既然他认同“衣书”，就说明多半是友！
那就浪起来！
陈越将自己当成了阳鱼，炼丹炉里面的其他东西，全部当成阴鱼。
“阴阳图”观想起来。
当即，丹炉中生机疯狂消失，到了陈越体内。
原丹师不忧反喜，嘴里说道：“你说的这些故事中，都死了很多人！相信要不了多久，他们本人也会死！
知道为什么吗？
就是因为他们莫名其妙想当好人！”
“以前的好人，可能没有好报！但我希望，以后的好人，都有大好报！好人不能被辜负！”
“没有以后！只要有利益，恶就不会消失。就比如今天这丹，要不是袁志成等一大帮恶人相助，老夫怎么能成？
所以，老夫就要当恶人！
还是恶行天下，肆无忌惮的恶人！”
“你的恶，今天行不出这个地洞！”
陈越无比认真。
“你说的没用！”
“必须有用！因为兄弟们都立下了丰功伟绩，将名字写在上面！而我，还没有资格在上面，写上陈越之名。
但今天，我希望能在上面写下：
陈越单枪匹马杀入怪石林，先斩四五十余畜生，阻数万人送死。
再斩魔头炼丹师，救下四千余孩子！”
原丹师讥笑，“那你是永远不可能写下了，老夫不会死，这些孩子你也救不了！
因为他们的生机，已经被炼化得差不多了。
虽然只有八九岁的生命，但他们的身体，已经来到了八九十岁。
就算你把他们救出去，他们也活不了几天！
这样的救，算救吗？”
陈越脸色凝重。
原丹师又狂笑道：“不仅如此，那些生机，已经到了你的身体里面。
所以说，现在杀他们的不是我。
而是你！ ”
陈越皱起了眉头。
原丹师继续插刀，“你不是要当好人吗？不是要除恶吗？那你把自己除了，把生机还给孩子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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