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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再踏征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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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鸿找来的这张地图,像是给路问天带来了光明,一扫阴霾的忧虑,兴奋的欢呼,柳无然也被他的情绪感染,咯咯咯的笑。涂鸿也兴致高涨,说:“大哥,咱们又要去旅游了,太好了,这些日子都快把我憋出鸟来了。”

路问天高兴的两只手捏住涂鸿的脸蛋,好一顿蹂躏,涂鸿耐不住挣脱了,满院子跑,大喊着:“大哥,我这回又立了功,你得再给我升级。”

路问天没有被兴奋冲昏头脑,吸取了先前的教训,冲着涂鸿喝到:“屁!别又来蒙老子,再给你升级,老子就得听你的了,然儿,你给作证,这回我可没答应他。”

嬉闹一番,路问天招来佟刚、阿龙、小虎,几人听了路问天的打算,也都很兴奋,跃跃欲试恨不得马上启程,有了之前圣北国之行垫底儿,再艰险和未知的远行,他们都不怕了。

路问天把地图铺在桌子上,大家挤在一处低头仔细查看,如果风铃首领所画大致准确的话,这圣南国要比圣北国更远,恐怕要有五六天的路程,而且中间隔着一条大江,单就路途来说,就困难重重,可是路问天已下定决心,哪怕千山万水,也势在必行,其他人也自是不在话下。

大家都各自去准备,留下路问天和柳无然,小院骤然安静,夕阳时,燕子归巢,在头顶啁啾不止,柳无然抬手轻轻给路问天整理头发,叹口气说:“好不容易过些安稳的日子,你又要为我长途跋涉,我真的不忍心”

路问天没等柳无然说完,就一下子用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故作嗔怒道:“嘘,不准说傻话,傻丫头,这个世上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为了你能做任何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开开心心,只有这样身子才能好,等你的病好了,我们还要去更远的地方,再说,我还需要你的随缘枪法保护我呢。”

柳无然噗嗤一声破涕为笑,这时啪嗒一声,一颗燕子屎掉在路问天的鼻尖上,路问天做出斗鸡眼状盯着鼻尖,说:“哎呀,我是粉刷匠,一鼻子灰,哈哈哈哈。”柳无然也被逗得哈哈大笑,笑声肆意,惊得燕子不敢作声,惹得轻风徐来,满园的花草左右摇摆。

第二天吃过早饭,路问天去到办公室召集各位主管开会,因为昨天要去圣南国的决定,路问天当晚重新计划了绝行林的发展方向,他要和主管们商议这重大决策。

自回到绝行林,看到绝行林到处有条不紊的生产,个别地方还有意想不到的突破,可是核心问题一直没有解决,就像随时会掉下的剑,那就是能源和生产物资严重匮乏。之前因为大力开展和圣东国的私下贸易得以解决,可自从圣东国大长老重新掌权,将以前的当权派一网打尽,一下子断绝了绝行林私下贸易的通道,如今只能在圣东国最底层的人员手中获取少量的物资,也实属聊胜于无。改革后的绝行林发展神速,储备的能源和物资远远跟不上发展的速度,再这样下去,不出一年储备就会耗尽。路问天回来后也一直在思考对策,他对北方有所了解,想派出勘探队向北发展,可斟酌良久后放弃了,去到北方需绕过广袤的圣东国,再往北就是一望无际的荒原戈壁,冬天冰雪覆盖,夏天飞沙走石,生存环境极其恶劣,而且还有可能与圣东国的勘探队遭遇,路问天知道,以现在绝行林的体量还不是和圣东国抗衡的时候。

那么就只有向南,南方气候温和,植被茂盛,河流纵横,对野外作业的生存能有所保障,而且圣东国也没有向南发展,南方是一块处女地。他连日来一直在权衡,游移不定,毕竟这不是旅行或探险,如此遥远的距离,需要庞大的人力物力保障和运输体系支撑,相当于动员整个绝行林的能量。而昨天他看到风铃画的地图后,一直对那上面标注的黑石山念念不忘——那会不会是煤歀或铁矿呢?他见过绝行林的露天煤矿和铁矿,那里的地貌就是黑色或黑褐色的。由此他下定决心,坐等没出路,不如放手一搏。

他把自己的想法对几个主管一说,几个主管尤其两个负责能源和生产的主管顿时两眼放光,趴在地图上仔细查看,以他们的经验,他们断定黑石山极有可能是矿藏,可风铃作为绝行林的首领为何要如此隐晦呢?姚成思索片刻说:“那不奇怪,此一时彼一时,那时候绝行林还在自我封闭中,别说去到那么远的地方,就是私自走出树林也是决不允许的,况且我在老首领的只言片语中,得知风铃首领对她当年出走绝行林十年的经历讳莫如深,若不是看见这张地图,我还真不敢想象她走遍了四圣大陆,她之所以将地图保留,或许是希望对后人能有所帮助吧。”

大家纷纷点头,觉得此言有理,路问天说:“那我们就去黑石山走一趟,总好过坐以待毙,我相信好运会站在我们这边。”

决策已定,大家分头准备,能源主管带上勘探队,姚成带上三十名护卫队和十只囚决一同随行,毕竟此去遥远,风险未知。

路问天和原班人马乘坐两辆木车带路,其他人开着二十辆木车浩浩荡荡跟随。

路问天的车里,几个年轻人免不了嬉笑打闹,涂鸿又管不住嘴,欠欠儿的说:“大哥,带这么多人,你这美其名曰出去勘探,还不是为了你的小情人儿保驾护航,这你可瞒不住我。”

“呦呵,你知道的太多了,小虎!”

“在。”

“灭口。”

“得令。”

吓得涂鸿嗷嗷叫:“灭高人有罪!”

大家齐声问:“你算什么高人?”

“我是炸药专家,你们谁行?”

路问天说:“好,留你性命,小虎,给他踹下车,咱不带他玩了。”

涂鸿打了自己一个嘴巴,哀求道:“大哥,我错了,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家人还等着我建功立业呢。”

“你什么时候结的婚?”

“那不早晚的事儿吗。”

大家被气的哭笑不得,小虎说:“我现在就断了你的命根子,让你上有老下没小。”说着作势就要抓涂鸿的下体。

涂鸿大叫:“然儿救我!”

柳无然气的脸发红“我呸!恶心,凭什么捎上我,谁来把他的嘴缝上。”

路问天不干了,怒道:“然儿也是你叫的,快,快把这厮弄死!”

小虎最喜欢和涂鸿掐架,猛扑虎躯就和涂鸿撕打,只是小虎胖大的身躯稍有动作,木车便会上下颠簸,在外看来,这辆木车就好似在蹦蹦跳跳的向前奔跑,好不欢快

车队向西南方向行驶,两天后来到了熟悉之地,那座柳旺建立的造枪工厂,时隔近一年,故地重游大家都感怀颇多,路问天和柳无然来到张岳明坟前祭奠,清理荒草,又摆上鲜花,柳无然难免悲从中来,眼眶湿润,路问天怕她伤了身子,便赶紧拉她回了宿舍。

这间房屋正是去年他俩第一次相拥而眠的地方,今晚亦如那晚一般,月光如水,只是没了初冬的寒凉,多了盛夏的燥热。路问天也没有当初的手忙脚乱,很娴熟的一把将柳无然搂在怀里。

柳无然娇小的身躯无法也无意抗拒,顺势将身子埋进路问天的怀中,娇嗔的说:“抱这么紧,热不热?”

“热也抱,要不是你现在身子虚弱,我定要促成好事。”

柳无然忽闪着长长睫毛的大眼睛问:“什么好事?”

路问天坏笑一声:“十个孩子,任重道远呐。”

“呸!我还当什么好事,坏蛋,流氓,渣男”

屋外草虫声声,屋内情话绵绵,月光悄悄的窥探,缓慢攀爬着窗格。

只是忠心守卫的丫丫,又要忍受小情侣的缠绵,无奈的将头对向门口,转身而卧,嘴里噗噗两声,这狗,又被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