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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谢懋也来过这里，但也只是坐一会儿就走了，而且他每回过来，都是跟柱子一块过来的，张妈妈那会儿都不在家。
“张妈妈，您别慌，这些菜，少爷都喜欢，家里也干净，看把您急的，您就放心好了，少爷保证喜欢。”
望舒起初是被吓了一跳，这会儿早就平静下来了。
她已经有一段日子不见谢懋了，这会儿见了他，心里反而有一股说不出的喜悦。
“好，好，那我去给少爷泡杯茶水喝。”
张妈妈将先前给望舒泡茶的茶叶拿出来后，又有些犹豫了。
这是她家最好的茶叶了，只不过是今年清明从自家院子里的那几棵茶树上摘下来的。
“张妈妈，您上回给我的茶叶，我拿去给少爷泡了一回，结果全被少爷拿去喝了，他说这茶叶别看不起眼，泡出来的茶水格外清香。”
“真的？少爷是真的这么说的？”
“我还能骗您不成，千真万确。”
“那就好，那就好。”
张妈妈如负释重，端着一杯茶水去了屋子里。
望舒将锅里的菜快速盛了上来，很快张妈妈就在屋子里摆了两桌，又添了一个火盆。
好在张妈妈家不算小，两张桌子摆下去，还有一些空隙。
她本想将谢懋单独安排在一张桌子上上，结果谢懋拉上柱子和她的丈夫坐在了那张桌子上。
望舒她们这桌原本是四个人一桌的，最后只剩她和张妈妈。
张妈妈今日特别高兴，给谢懋敬了一杯酒后，也给望舒倒了一小杯酒。
“喝吧，这是米酒，酒劲不大，天儿冷，喝两口暖暖身子。”
在张妈妈的鼓励下，望舒端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后，见酒有些甜味，大着胆子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张妈妈，太好喝了，再给我倒上一杯。”
“你这孩子，哪有人头一回喝酒这么喝的，慢慢喝，别喝太急，容易醉。”
望舒学着张妈妈的样子，小口小口地喝着酒。
对面桌子上的谢懋时而往这边看两眼，见望舒的脸红扑扑的，端着酒杯和张妈妈边说边笑时，眼睛盛满了温柔。
“少爷，我敬你一杯，若不是你帮我找一份好差事，咱家的日子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好。”
柱子站起来，端起酒杯正欲给谢懋敬酒，一旁的张妈妈走了过来，给谢懋换上了茶水。
“少爷今日就以茶代酒好了。”
张妈妈担心谢懋喝了酒回去，老太太知道了会责怪他，这才仗着胆子拦了下来。
“无妨，我上回在祖母院子里喝的比这还多。”
听到这话后，张妈妈又将酒杯还给了谢懋，还给他倒了半杯酒。
“今日下雪，路不太好走，一会儿还要回府，少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