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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我就知道，这又是假的。”
晗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一脚将生物体踹倒在地。
他回头仔细打量着女子，像是在观察自己的实验杰作。
“为什么不听组织的话……”
女子发出颤抖绝望的声音，徘徊在血红眼眶中的眼泪似乎马上就要流淌而出。
“你第一次见到我不就应该清楚了吗？
我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你。”
他又一次笑出了声音，声音极其刺耳。
“你看，这是什么？”
他从袖口里掏出一撮白色绒毛。
那是小熊玩偶的填充物。
“你别哭啊，我又没欺负你。
你看看，现在我不还是在你们的掌控之中吗？
为什么要哭啊。”
他这一次终于爆发了，肆无忌惮地大笑着，尖锐的笑声掩盖住了女子的哽咽声。
女子蹲在地上，用双手拼命护住自己的耳朵。
“好了，别欺负她了。”
端坐在一旁的男子突然说道。
晗停止了嘲弄。
“哎呦，你怎么说话了啊？你不是死人吗？”
男子将自己的外皮从头顶撕开，里面露出一副充满肉色的面孔。
“唉，你早就发现我了。”
“这可是你们告诉我的，什么叫我早就发现了啊，皮套人。”
晗盯着眼前男子的面孔，发现那是一副和皮套一模一样的面孔。
“还记得我留给你的话吗？
我们会再见的，只是没想到是现在。”
“我也没想到。你竟然会想着假扮自己。”
“我也没办法，为了顶替他，我杀了他。”
“什么？你杀了你自己吗？”
“是另一个自己。他已经是一个傀儡了。”
“你这话说的，好像你自己挺委屈无奈的。”
“我必须这样做。”
男子直视着晗，眼里透露着坚定。
“别看我！”
晗叫道。
“说吧，你们这次骗我又是什么目的。”
“你不听到了吗？我们在做一次实验，而你是那个实验对象。”
“我是问实验的目的。”
“实验的目的吗？很不明确啊。
就像达尔文研究动植物的目的并不是写出物种起源。
许多实验的结果是未知的。”
“达尔文是谁？
你不想回答就直说！”
晗没好气地转头看向一旁的女子，又质问男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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