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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继续往下说。
一群小伙子就商量一个坏主意,让这个城市妹永远留在他们这个小山村里。
那就是不让她养的的即将临盆的母羊诞下小羊,这样她就凑不齐一百只羊了,凑不够一百只羊,她就回不了城,回不了城,她就得继续在小山村,慢慢岁数大了,说不定就便宜给他们其中哪个小伙子了。
大家听了这个主意,都拍手叫好,这样也不会犯法,还让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留下来了。
当然村长的父亲也在这里面,他虽然也不太喜欢这样背后搞别人,但是他也有私心,他也想占有那个女孩。
可能私心占据了他的理智,最后就默默的也支持了这个举动,但是那时间的人还是比较传统的,都说好的,不能私自用流氓手段去占有姑娘。
他们于是从诊所那里,偷偷的搞了堕胎药,放在母羊吃的料里,第二天,几个怀孕的母羊都流产了。
这几个小伙子,特别是村长的父亲,看见这个现象,都喜出望外。
而上海的这个女孩则看着回城无望,哭的特别伤心,村长的父亲这时,就装作无辜的样子去安慰女孩。
女孩现在正在最无助的时候,看见村长的父亲来了(本来平常村长的父亲不善言辞,女孩对他印象不错,觉得他比那几个油嘴滑舌的村痞子好一点),就求村长的父亲帮助一下她,让她回城。
村长的父亲一见自己的机会来了,就答应说只要女孩肯嫁给他,他就帮助他回城。
女孩一见村长的父亲提出这种要求就不同意,因为在城里有女孩的初恋男友,她怎么会嫁给别人呢。
村长的父亲一狠心,说如果你不同意,那你一辈子就走不出这个小山村,你手里的羊会继续死掉,到时候连你卖了都不够赔给大队的。
城里的女孩哪见过这种阵势,她也确实被村长的父亲说的话給吓唬住了,就有点迟疑了。
村长的父亲一看对方态度有转变,就有开始给女孩说着吓唬她的话,可是,女孩有男朋友,不能嫁给别人。
俩人经过讨价还价,就是女孩陪村长的父亲睡一觉,然后村长的父亲则负责把女孩的一百只羊给凑够,好让她如约回城,这件事必须双方保密,不能告诉任何人。
谈妥后,女孩就偷偷趁早起去放羊的时候,陪村长父亲睡了一次。
时间越来越近了,女孩催促着村长的父亲信守承诺去给自己弄羊,村长父亲也没有办法,自己已经干了这种事情,当时社会他也不敢不信守承诺,让别人发现你搞破鞋,睡城里的女知青,那可不是闹着玩呢!
则为了给女孩凑够羊数,村长的父亲就盯上了邻村的一个生产队的羊,他打算去偷回来(那个时代,每家每户是不能私自养殖的,什么都是公家大队的产业)。
眼看日子就要到了,女孩也催促的越来越紧了,村长的父亲就下夜去了邻村大队养殖地方。
趁着月黑风高,村长的父亲带着麻袋,想先装两只羊,用自行车驮回来,然后明天再偷两只,……这样一星期就够了,也就没有人发现了,因为当时邻村养殖业发展的好,好几百只羊,少了一只两只暂定看不出来。
就这样第一天很顺利的就弄回两只羊,女孩也很高兴,本来没有希望的事情,结果峰回路转,女孩也很感激村长的父亲。
可是,马上就要弄齐了羊,村长的父亲有点想变卦了,他不想这么好的女孩就离自己而去,已经尝过甜头的村长父亲,突然心里萌出了可怕的想法。
在女孩明天就要交羊的时候,他则偷偷的把一只怀孕的母羊给逮了回来,他把羊舌头残忍的割掉了,为了怕它叫,别人听到。
第二天,果然女孩兴高采烈的去交羊的时候,村里会计一查羊数量,少了一只,女孩当场就蒙了,自己为了回城,破釜沉舟的不惜出卖身体,结果还是这个结果。
更可怕的就是,这时间邻村的人也追查到这里了,他们刚开始没有发现丢羊,后来发现了,就追踪路上的印记,就追到了这里。
村长一听大怒,这个城里女孩,为了回城,不仅欺骗大家,还要偷别人的东西,这种行为太恶劣了,还是没有在农村艰苦的生活改造好,以后要彻底在农村改造,不准她再放羊了,要去最坏的地里干最苦的活。
女孩则望向村长的父亲求救,可是那一会儿,村长的父亲生怕她连累自己,连大气也不敢出。
女孩回去越想越窝囊,越想越绝望,她不仅在农村没有了回城的希望,还戴上了一个偷鸡摸狗的罪名,而且还白白的让村长的父亲占了便宜。
最后在一天大早上,天蒙蒙亮的时候,女孩又找到了村长的父亲,求他将事实告诉大家,不是她偷的羊,让她回城,她会感激他一辈子的。
那时间女孩成了村里的瘟神,谁也不敢再跟她接近,当然村长的父亲也是这样,他让女孩不要要么死心在农村嫁给自己当老婆,要么就不要缠着自己,让自己去说清楚没门。
女孩肯定不会嫁给他,留在农村一辈子,俩人就这样拉拉扯扯,这正好被早起的老村长看见了。
追问下来,村长的父亲告诉老村长,女孩大早上就跑到自己家勾引自己,用身体当诱饵,让他给这个事情顶下来,好让村里放她回城。
老村长当然相信村长父亲的话,他是看着这个小孩长大的,再说这个城里的女孩刚刚偷过人家的羊,一个有“前科”的人,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楚,只要村长的父亲不承认,也没有任何证据啊。
老村长为了村里的安宁,就给女孩原籍地通报了这一事件。
女孩的男朋友写信告诉她,给她断绝了恋人关系,父母也以她为耻,村里的人看见她也是指指点点,曾经的那些爱慕者,看见她都躲得远远的,她的名声彻底臭了,谁也不敢接近她了。
就这样,女孩到了绝望的地方,在一个月后,就是春夏之交,大家都收麦的季节,女孩起个大早,依然决然的跳进了麦地里的机井里。
那个时间,也就是村长的父亲和村长的母亲刚刚结婚一个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