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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担心，我们在这等着！你该去治疗了，我们守着，不会有事的。
医生跟我说了，手术不会有问题的！相信我！”
凌万顷看着莫泠泠几乎变形的笑容，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点点头。
等护士推着人走开了，莫泠泠才询问周围的医生。
“能告诉我，他伤得怎么样吗？”
泠泠的声音在颤抖。
“情况很糟糕，患者还能留着一口气已经是奇迹了。
他的肋骨多处骨折，右腿骨折，心脏位置被刺破，全身二级烧伤。
右手几乎完全报废，有铁水和肌肉融合在一起。
有些地方甚至肌肉组织全部烧穿，只剩下骨头……而且，他好像还，中毒了。
恐怕是，很难……”
那名医生说着说着就说不下去了，旁边的两个参与抢救的护士恶狠狠地瞪了医生一眼。
其中一个想要安慰莫泠泠，但是她已经快步离开了。
不一会，任东也气喘吁吁地赶到了，他头发乱糟糟的，有点像被烧焦了。
鞋子也穿错了一只，这种情况很少出现在他这个精致的帅哥身上。
他只死死地瞪了几秒‘手术中’那几个血淋淋的大字，又看了一眼缩在长椅上颤抖的泠泠一眼。
最后沉默着坐在她身边，没有出声安慰。
他没有那个勇气，去安慰泠泠，甚至没有勇气安慰自己。
“万顷呢？”他坐了一会才开口问。
“病房，她要治疗，我贪官护士送她回去了。”
又是沉默，直到胖子章怒吼着冲进医院。
胖子章是最后来的并不奇怪，他的学院最远，也最难乘上空轨。
看他的样子，他还是直接从学院跑到外城，然后才骑车来的。
“人呢？人怎么样了！他人呢！”胖子章红着眼睛，抓着任东的领口使劲摇。
“手术。”任东的眼睛被胖子章摇掉在地上。
“手术！我他娘的不知道在手术吗？人怎么样了！我问的是人怎么样了！”
“程北章你给我冷静一点！”任东猛地站起来，一把打掉了胖子章的手。
“就你着急吗？就你难过吗？你在这吼能有什么用？你能去把粽子救过来吗？
有时间在这里质问我们，你怎么不想想你给他的那瓶毒药能不能解！”
“是，药是我给他的。怎么？你也好意思赖我？
要不是你，他怎么知道我有这种东西，这药要是你的，你能不给他吗？
我告诉你任东，不是老子那瓶药，现在人就不是躺在这里而是墓地！”
胖子章的吼声震天，他狠狠摸了一把鼻涕，还要再开口。
“够了！”缩成一团的泠泠抬眼盯着两人，她的手袖和衣襟都湿透了。
“你们最好告诉我，你们给了粽子什！么！药！”
……
言纵一是被热醒的，梦里，他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赤足漫步，阳光猛烈，几乎让他睁不开眼睛。
醒来后，第一感觉是热，第二感觉是痛，很痛。
他吃力地伸手在四周摸索，只摸到一堆分化的不知名物体，还有滚烫的地面和墙面。
他想挣扎着坐起来，尝试几次后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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