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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是寒芳仙子……”
“竟然是寒芳仙子……”
“寒芳仙子不是说今晚有约了么？”
“唉……寒芳仙子只是为了不想见我等俗人找的一个借口吧！”
“仙子我喜欢你……”
张诚大概知道是一个姑娘叫住了他，于是只好停住脚步。
“难道酒钱给少了？”自己刚刚可是点的最便宜的酒啊！
“你好，我叫张诚，张弓的张，实诚的诚。”
感觉到一股幽香扑鼻而来，张诚开口打了声招呼。
“婢女寒芳……”
“寒芳？好名字，比那些春花夏草秋娥冬梅什么的好听多了……”
“什么梅？”
“反正不是马冬梅？”
“马什么梅？”
“不要纠结那个了，姑娘你叫住我有事吗？”
“他就是我们这里最好的姑娘……”刚刚招呼张诚进来的那个人在一旁解释。
张诚知道，她的专业术语叫做老鸨。
不过这个时候他也不再纠结。
“我得走了……”张诚估摸着真不能喝了，再喝了醉了一觉睡到天亮，第二天什么都看不见就完蛋了。
“这位姑娘就是我们这里的头牌，卖艺不卖身的……”
“头牌？是他？不是说没空吗？”
“唉，客官你有所不知啊……寒芳她本来有约了，只是那人一直没来，既然他爽约在先，那就不能怪我们馆子失礼了……寒芳仙子既然想约你……你不妨陪陪她？”
“仙子？”张诚听到这话的时候就愣了。
既然是仙子，刚刚这群人又大呼小叫的，还是个卖艺不卖身的，自己当然要领教一下啦……
“那就去她的闺房吧……大庭广众一下的我也不好下手！”张诚义正言辞的说道。
“好好好！”老鸨十分的激动。
“你的头牌要被我拔毛了你激动干嘛？”张诚在心里想。
于是寒芳领着张诚往她的房间而去。
张诚还在半路的时候，就听见了后面传来的声音：“畜牲呐！！”
“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个人渣啊！”
“我要一醉解千愁！”
“寒仙子怎么就瞎了眼啊！！”
“不行，得给陈公子报个信儿去。”
……
“瞎了眼？他们怎么知道我瞎了眼？”
只听了后半句的张诚摸着自己的鼻子，“没想到隐藏得这么深还是被他们发现了……做男人难，做一个盲人更难……”
“你知道我叫你来是干嘛吗？”
“我不知道，难道不是那个啥那个啥吗？”
“你是不是傻？”
“我很傻吗？”张诚确定了老鸨她们已经离去没再偷听。
“我早就知道你是谁了……”
“你知道我是谁？你到底是谁？你是帝舞的线人？还是秦怡的线人？没想到还有特工潜伏在这里，你也是来调查大师兄的死的是不是？”张诚激动的说道。
终于遇到同志了！
“果然……你是有一点妄语……”
“嗨……仙子，既然都是自己人，那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不过为了安全，我们还是用暗语接头的好，就用我和秦怡的那个“天王盖地虎，宝塔镇猪妖”好了……”
“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不过我早就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了…”
“没错，我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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