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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明所以。
这是李凡现在脑海里唯一的思绪，没有任何提示，让他很懵圈。
难道大家都是这样的吗？
李凡尝试着在这个空间中移动，朝远方的“鱼群”走去，走过之处，所有的光电都对他避之不及，这让李凡感到更加的不解了。
但是内心还是有些猜测。
这些光点难道就代表了火种ai？他们远离我，是代表不选择我吗？
李凡虽然有这种想法，但不愿意相信，难道他没有一点成为预警者的可能性吗？那还谈什么保护家人，保护心里才萌芽的那株小苗。
李凡从走到跑，步伐越来越快，步子越迈越大， 最后都几乎要在这个空间中开始狂奔了。鱼群离他越来越远，远到几乎都要看不见，跑到他没有体力，跑到几乎没有任何白点在他的四周，跑到扶着腿喘气。
在边界系统中，不只是他的意识被上传，他的各项数据都被上传到了这里，就算是一串代码，也会有累的感觉。
李凡最后伸手去抓眼前几个所剩无几的白点，出乎意料，一个白点被他抓在了手上，就在李凡内心死灰复燃之时，白点又一次从他的手心溜了出去。
即便是李凡，也不由得在心中骂了一句。
李凡从来不是这么轻易会被打败的人，就算成为不了预警者，那就像彭叔叔说的那样，在控制部队成为一名军人。
按带他来的军人哥哥说的那样，要在新兵营里成绩优异才有留在天湖城的机会。他知道这次父亲李一带他来新兵营只是为了训练他，但是也要为以后做好准备，只要他能成功一次，就能成功第二次。
就像篮球的比赛，只要他能绝杀一次，他就可以绝杀第二次。
心里暗暗下定了决心，李凡也不再感觉落寞，正如他所想那样，这些光点代表着一个个初生的火种ai。
如果有被任何一个火种ai选中的话，白点会汇集向被选择者，像是李凡这种情况就是没有被选上。
但是李凡的这种，几乎可以说是被火种ai嫌弃的程度可以说是绝无仅有，但是李凡不知道。
四周光点完全消失，李凡的意识也开始逐渐模糊，一直到眼前就如同关机一般彻底黑屏。
李凡再睁开眼睛，意识已经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当中。
头疼至极，这也是那个军人提前和李凡说过的。
第一次意识进入边界系统的中枢，会因为意识和本体的不同步，导致一些神经信号混乱，使得初试者通常会头疼欲裂。
但是不会持续很久，并且自第二次之后就会适应，也就不会出现头疼的感觉了。
就在李凡恢复后，眼前红光一闪，然后才是看见胶囊内的微微黄光，他也没有多想，刚想要按那个军人和他说过的方法退出胶囊时。
一个声音在他的脑海里响起，让他无比骇然，震惊不已。
“你好，李凡。”
这突入起来的在脑海响起的声音让李凡不知所措，第一时间他想的是，难道他还没有退出系统？
不过显然不可能，难道是？
“我是你的战斗辅助人工智能。”
李凡顿时睁大了眼睛，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