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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苦耐劳。”姜远微笑。
“当老板也不能一拍脑门就当了，你得先有行业经验，最好的办法就是来找我打几年工，我肯定毫无保留传授你经验。”娄兰语气蛊惑，“你跟着我赚几年钱，经验技术都有了，等你开公司，我可以入股，也可以帮你搭建，岂不是美事？”
姜远歪着头思考。
“你还在上学，想这些还早，无论你毕业以后来不来我公司，这股份都是我送你的。”娄兰用手指敲敲文件，“送钱哪有不要的？收着吧。”
“我今早起的匆忙，没看《尸潮废土》的数据。”姜远想到了什么，“是不是很赚？”
提到这个话题，娄兰忍不住露出兴奋笑容，“赚麻了，昨天广告铺开，今天用户数涨了一倍，总用户数这周就能突破百万！”
“卧槽！”姜远吃惊，“百万玩家？那得多少钱？”
“高峰期你一天能赚六七万。”娄兰说，“月底给你打钱，财务会把明细给你。”
“我去！我去！”姜远目光都呆滞了，身体做梦一样飘，“真是火了啊！”
“挺爽是吧？”娄兰笑得肩膀乱抖，胸前轻颤。
“已经不能用爽来形容了……”姜远深吸一口气喃喃道，“整个人从头到脚通透了，打通任督二脉的感觉。”
“是吧，赚钱很爽对吧！”娄兰笑得很开心，脸色逐渐泛红。
“不行！”姜远忽然站起来，“老师我得去操场跑两圈，排解排解。”
“去吧。”娄兰下巴朝门一勾。
姜远激动得面红耳赤，打开办公室门出去，迎面撞上……舍长。
“卧槽，你站这干啥？”姜远吓一跳。
“我来问问老师扣不扣平时分。”舍长脸色紧张。
“肯定不扣。”姜远笑着离开。
舍长看看脸红到耳朵的姜远，又扭头看看办公室里脸红的娄兰，还有两个人相当同频的笑容。
聪慧的舍长忽然脸色一变，眼神充满震惊。
我靠，不可能吧？
这这这这这……
舍长感觉自己明白了什么，大脑都短路了，cpu啪啪烧掉，火花四溅。
……
两天后。
姜远坐在酒店房间里，边吃早餐边刷抖音。
刷着刷着，熟悉的画面突然出现，《尸潮废土》的广告！
广告效果貌似很不错，赞拿了一万之多，要知道很少有人会给广告点赞。
评论区也许多留言：
“玩了，还行，一宿没睡。”
“都说这游戏上瘾，我玩了一天一夜也没感觉哪里上瘾。”
“这游戏行的，不是挂羊头卖狗肉，真是割草丧尸的游戏。”
“游戏里雕广告太多，眼快给我看瞎了！”
“你们是不是托儿啊，这游戏真好玩吗？求真玩过的评价！”
“这不是阿伟吗，怎么又在打电动啊？”
姜远戳进这些留言的头像看了看，居然还都是真人账号，不像三无水军。
敲敲电脑键盘，姜远查看《尸潮废土》的数据。
“好家伙！”姜远盯着电脑屏幕，倒吸凉气，“你要逆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