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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问题？”
钟启生见他这么谨小慎微的模样，奇怪地问道。
“宁鸣，这么心狠手辣，雷厉风行的一个人。”
“为什么会留着朱涛和安云朋这两个麻烦。”
“按理说，他早就知道这些鬼龙的信息。”
“就应该早点把这两个麻烦处理掉。”
“他为什么不处理掉？反而现在留下这么个后患？”
听了他话，钟启生愣了愣，扯了扯嘴角，“我怎么知道？”
“得了吧，您阅人无数，您都不知道，还有谁知道？”
“您就是不愿意说。”
“不是不愿意说，是真不知道，老头子我确实没想过。”
“……”
“哎，和你们这些商界大佬，成功人士说话真累。”
“行了，不愿意说算了。”
托尼挥一挥手，“反正只要灾情持续，就得跟着宁鸣混。”
“是啊。”
“既然选择押宝在他身上，只有无理由相信他了。”
“无理由？”
“哈哈。”
托尼忽然又笑了，揶揄地瞄了钟启生一眼，“您老行事，有无理由的么？”
“你这年轻人……”
钟启生指了指他，忽然笑了起来，“就喜欢抬杠。”
——
是夜。
地底怪物再次卷土重来。
整个城市再次开始陷入浩劫。
“这灾情，这么发展下去，不得了啊。”
胶囊逃生舱里，托尼刷着网页，一边嘟哝着。
姜致远和钟启生对他的情报十分关注。
都挤过头来问，“发生什么了。”
“没什么。”
托尼摇摇头，直接把电脑盖了下来，看向钟老咧嘴一笑，“钟老，我也是个有城府的人。”
“您不愿意说，我也不说，嘿嘿。”
“……”
钟启生一顿默然，紧接着苦笑了两声，“你这年轻人……”
“有些东西，你非得知道它有什么意义呢？”
“能对现状有什么改变么？”
“当然。”
托尼刨了一把他蓬乱的头发，双目放光地直视着钟启生，“您在考察，我也在考察。”
“但您阅历比我强，所以我想要听听您的看法。”
“同样，您在电脑上，没我溜，您也需要我。”
“所以，咱们也算是互利互惠了。”
钟启生闻言一愣，旋即爽朗大笑起来，“有意思，你这小伙子有点意思。”
“行，你想要知道什么？问。”
“就是白天那些问题，我想不明白，为什么宁鸣要给自己找麻烦？”
“哈哈，其实我白天并没有忽悠你，这问题的答案，只有你去问他。”
“但我把自己代入到他的角色中，我觉得如果是我，也会这么做。”
“嗯？怎么说？”
“在厕所里面绑两个人，真的是为了自己的恶趣味么？”
“梁子可能是真的，但也是有用的，不光有用，还有大用。”
“这些地底生物，闻到活人的气息就疯狂，我们的房间，处理过，隔绝过气味，如果整个vip空间里面，只有一个地方不停的释放浓烈活人气味，是不是相当于变相的减轻了我们的压力？”
“这是我会在厕所里绑两个人的原因。”
“其二，他为什么要给自己找麻烦？”
“我想，可能是事态确实出现了意外。”
“还有，他想利用这两个人做点儿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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