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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规律。
林衡回忆起之前的生存团队里女人的命运，每个故事都引人唏嘘。
封晴发呆地望着外面，林衡趁机来到前台后前，然后将柜台里的香烟全部拿下，最后再来到柜台前装作不经意地拿了好几盒运动防护品。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一个笑笑已经很头疼了，绝不能再来一个。
封晴忽然扭头，瞥见了林衡将小盒子揣进口袋里的动作，于是好奇地问道：“那是什么？”
“口香糖！嗯，口香糖。”
“啊？”封晴十分奇怪，在末世里带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难道是个人爱好吗？好吧。
封晴表示理解，便不在过问。
暴雨一直下，林衡和封晴暂时在商店里修整。
一般来说这个季节不会有太大的降雨，但这次的暴雨却持续了很久。
初春的夜晚遭遇暴雨和狂风，气温骤降。
“把帘子拉上吧，我找到了热水壶。”
林衡对封晴说，一直站在门口注视着门外的封晴立刻照做。
“看来在城市的某处已经发生了不好的事情了……”
店内立刻亮起了灯光，林衡看见了封晴脸上的愁容。
林衡疑惑道：“怎么了？”
热水壶开始烧水，封晴将店内的灯光关闭大半只留下一盏灯照明，走到林衡身边。
封晴风轻云淡地道：“这一带的下水道应该出问题了，可能是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林衡立刻想象到了那是什么东西，虽然没有见过除了普通丧尸之外的东西，但那种东西果然还是存在的。
不然以人类的科技水平怎么可能会败给丧尸？
林衡淡淡地问道：“和你一样的人还有多少？”
封晴想了想道：“我们这座城市大概有一千个多吧。”
“那还挺多。”
林衡笑了笑，看来还得夹着尾巴做好一段时间的人……
“那你的实力是什么水平呢？”
发现林衡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封晴望向了别处。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
林衡相当中二地用手比划道：“我很好奇你们圈子里最厉害的人有多厉害，人形核弹？有这种吗？”
封晴叹了口气，看着林衡天真的模样，解释道：“怎么可能，那是电影里才存在的。”
林衡略微失望地道：“也是。”
封晴道：“不过以一当千的人还是有的，不过很少。”
“你指的千，都带枪吗？”
“如果你想的的常规枪支，那他们应该可以做到来多少杀多少。”
林衡瞪大了眼睛，苦笑道：“我不该问的，世界观有点碎了……”
原来世界上还真的有这种狠人啊，幸好封晴现在被我哄得还不错，这条大腿应该可以抱一段时间。
封晴平淡地撩起额前垂落的发丝，美眸微沉道：“至于我的话，不上不下的水平吧。”
林衡搞怪地迅速回应：“不信。”
你明明一副深藏功与名的样子，多半是在谦虚吧？
封晴没有听过这个梗，有些迷茫，还认真地对林衡强调了一次。
“真的。”
“还是不信。”
看着林衡搞怪的表情，封晴终于明白了。
“这是什么流行文化的梗吗？”
林衡继续笑着，看封晴的样子并不反感，于是轻问道：“有兴趣？”
“不算讨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