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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不觉得这个办法非常完美吗？”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做个人吧！”
“你们男的不是都想当皇帝吗？”
方书尧心里暗想，想当皇帝主要是惦记着后宫佳丽三千，而不是每天天还没亮就起床开会，每天忙得跟狗一样，都没时间去勾栏听曲了。
“我要去一趟读书社，你去不去？”
“等我换身衣服。”
南宫妍回寝宫换了男装，两人一同前往方书尧读书社。
方书尧找来王磊，掏出一叠银票递给他。
“你这几天多招些新人，原来读书社里的老员工抽调一半去其他地方，开办新的读书社。就按之前桃园县那个路子来。”
王磊面露疑惑：“老爷，咱们读书社利润这么薄，为啥要开这么多？桃园县那边到现在还没回本呢。”
所有人都知道方记酒坊和方家园生意火爆，只有他们这个苦逼的读书社每天吃糠咽菜，利润少得可怜。
方书尧鄙夷地看了他一眼。
“咱们读书社是大乾的火眼金睛！肩负着陛下的热切期望！哪怕是亏本也得办下去！明白了没？”
王磊默默回去召集所有人开会。
方书尧带着南宫妍悠闲地漫步在街上。
“臭小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
“我这不是在准备了嘛，陛下让我把读书社开满整个大乾，等我把这事办妥了，我就去向他提亲。”
“你不怕亏破产？户部那老头不是不给你拨款吗？”
“那也得开啊。幸好咱们还有方家园，每开一家读书社，我就开一个方家园分店……”
南宫妍拍了他一下：“你个老色批，整天就知道开青楼！”
方书尧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妇道人家懂个屁！
既可以捞钱又可以拯救贫困妇女，还能调控青楼消费市场，简直一举多得！
别人开青楼累死累活培训出几个姑娘，虽然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但是量太少了，就那么几个妞，根本无法满足市场。
方家园就不一样了，价格优惠，量大管饱，直接垄断低端市场！
最重要的是成本太低了，普通女子随便培训十天半个月就能上岗。
到时候整个大乾的女性地位必然提升好几个档次！
有钱才是硬道理，连陛下见了钱都得乖乖收下……
南宫妍见他一脸贱笑的样子，忍不住踹了他一脚。
“你开方家园没少偷吃吧？”
“神经，你可以怀疑我的人品，但不要侮辱我的眼光！方家园里那些女人长什么样子你心里没点数吗？整个大乾还有长得比你好看的吗？”
南宫妍冷哼一声：“谁知道你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爱好……”
“哇靠，你你你，这简直是污蔑！”
方书尧撇过头去，看到街角有个妇女抱着个娃娃跟人聊天，神态间倒是有几分像一个人。
“南宫妍，你看那个女的像不像薛贵妃？”
南宫妍摇着扇子瞥了一眼：“像个屁！薛贵妃有这么胖吗？哦，我知道了，原来你这死曹贼还在惦记着薛贵妃！”
“什么话这是，我是那种人吗？我什么时候惦记薛贵妃了，你不要整天诬赖好人！”
“对了，我约了薛贵妃明天去我那儿读书，既然你没惦记人家，那你就别去了。”
方书尧一脸不屑：“不去就不去，谁稀罕！”
“好，这可是你说的。明天我就吩咐下去，禁止方少傅入内。”
“……”
南宫妍昂着脑袋得意地走在前头，方书尧赶紧追了上去。
“你真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