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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对方没给回答自己,他显得有些不耐烦,丝毫没注意到有什么不妥。
“一年!”王立伸出食指!
“你也只需要跟我一年就行,一年后我变得更强了,也用不到你了,到时你就可以以自己的方式活着,没人能欺负你了。”王立见对方不回答,装作痛心疾首的模样,贱兮兮的再次开出了一个宽松的价码。
早在王立说出教她战斗的本领时,女人就一脸狐疑的看向了王立,只是他的嘴巴被白布堵住了。
呜呜呜的叫了几声还是没有什么结果,然后看到这个小帅哥一脸肉痛的放宽条件后,她巴不得自己能开口说话。
尽管对方看起来是那么的轻佻,看起来像是在故意消遣自己。
即使这可能是假的,可已经没有比如今更坏的处境了,她也只能任其摆布向前走着,就像她刚出生就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一般。
有时候也会想着一直这样也挺好,可当她看到别人那自由又灿烂的人生时,她那颗失去的心又重新泛起涟漪。
自十六岁起,他整天除了接客就是接客,接了十四年,终于熬出头,终于能为自己而活了,结果这个世界又一次的捉弄了她。
那一刻她也曾怨恨命运的不公,这一刻她又觉得真是造化弄人,本就哭花的魅惑脸颊又有源源不断的泪花滑落。
“哦!”
“看来你是同意了。”王立绽放笑颜,罕见的露出洁白的牙齿。
“喂喂喂小兄弟,你怎么跑到这边来了。”此时胖子也找了过来,见到王立发现了床上的女人,他没有露出丝毫的异色。
更是嘿嘿两声,搓着手靠近王立。
“我看小兄弟对这个女人好像有点意思,是不是也想试试一下此女的滋味如何?”胖子露出一副男人都懂的表情,心想等这小子沉迷女色之时,就是自己下手的好时机。
“对了,如今还不知小兄弟姓名,在下王麻子。”自称王麻子的胖子抱了抱拳,脸上夹着肥肉的麻子也不由的抖了三抖。
王立这才正式的打量起了一番这个王麻子,假装没注意到躲在王麻子身后不远处的汉子。
“幸会幸会。”王立也学着王麻子抱了抱拳,暗道这个平行世界还流行这个。
一种恶趣味不由的从心底升起!
“在下潘小方,王大哥叫我小方即可。”
旋即又一脸的正色道:
“王大哥方才之言万万不可呀!这个女人怎么说也是大哥的人了,也就是小弟的嫂嫂,此举乃江湖大忌呀,那是万万不可的呀。”
闻听此言,王麻子眼前一亮,暗道一声小子上道,更是被那声大哥和嫂嫂叫的神采飞扬。
其实他这两天碰都没碰过这女的,都是张三那个狂徒干的好事,原本说好的他吃肉,自己喝汤,结果这丧尸一爆发,自己啥好处都没捞着。
那个死扑街知道能一直白嫖后,还一直赖着不走,加上外面危险,也就一直待在这里。
不过丝毫不影响他在自己刚认的小老弟面前装杯,他已经把王立一刀将丧尸劈成两半的事情抛之脑后。
“别跟老哥客气,这个女人就是个烂货,已经卖了十四年了,去年才退休不久,如今不过又接回老本行而已,小兄弟不必心中介怀。”胖子拍了拍王立的肩膀,表示鼓励!
“只要干了这一炮,咱就是好兄弟了。俗话说的好,一起扛过枪,一起嫖过娼,那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兄弟了,更何况我们还是同一位,那不得亲上加亲了。”
说着,王麻子嘿嘿两声上前,玄机忙慌的解开裤头,就要上演一波二龙戏凤的把戏。
一方面是他也是饥渴难耐,一方面自然是把这戏尽量演的逼真些,也好让这小子放松警惕。
王立背对大门冷冷一笑,左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淡蓝色的查克拉凝聚指尖,电光火石间一指直挺挺的点在王麻子的眉心。
额!
王麻子瞳孔充血,流出一滴滴鲜红的血液,已经没了知觉的身体扑通一声朝后倒去。
“为……为什么。”弥留之际只留下了怎么一句话。
“扑通”一声,没了呼吸!
“呵呵!杀了你,这女人不就是我的了吗?”就像富豪说只要你不杀我,这些黄金都是你的。
王立觉得好笑,杀了你黄金照样是我的!
一声惊呼响起,是女人的,她惊恐的看向王立的身后,正有一道黑影冲出,这一瞬间她眼底里那股微弱的光差点就消失了。
几乎也在王麻子倒下的瞬间,法外狂徒张三提刀就从后面开始偷袭王立。
王立不屑地扬起嘴角,真当我不知道你在后面?他故计重施,也是轻飘飘的一指点出。
张三刚刚也见识到了这一指的可怕,他第一的本能是躲开,可他感觉这根手指像是把自己牢牢锁定了一般。
玛德,拼了!旋即心里一个发狠,自己又是先出手的一方,谁怕谁啊!
常年混迹帮派街头砍人的血性被激发,张三内心只是迟疑了瞬间还是全力以赴的向前砍去。
哐铛!
剔骨刀掉在地板上声音突兀的在这个安静环境传开,张三最终还是没能逃脱王立这一指的毒手。
被一指点在额头的张三,看起来表皮是红肿了一小块,可脑子里已经是一团浆糊也不为过。
张三顷刻间七窍流血,身体僵硬的瘫倒在地。
被绑的结结实实的女人只是看到张三偷袭的瞬间惊呼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声音。
王立惊讶的看了一眼女人,暗道一声在帮派里混迹多年的老油条就是不一样,目睹两个活生生的人死向凄惨的倒在面前,竟也是面不改色,他果然没看错人。
这样的属下前期的培养工作会很轻松,他们早以历经磨难,思想也早以适应了这个险恶的社会!
王立手腕一传,挑断了死死绑住女人的绳子,没了绳子的遮挡,女人白皙肌肤上被绳子勒出的血痕清晰可见。
“你叫什么?”王立问了一句,旋即一屁股坐在床上,将长刀搁在床沿。
事如今他也很无奈,这个系统竟然没有系统空间,搞的他只能一只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