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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坐。”
，，
缓了口气，秦刑看向已经等候多时的普科斯塔，“不知道你跟卡西乌斯见过吗？”
心生疑惑，普科斯塔虽然不知道秦刑为什么这么问，还是如此回答。
“从来没有。”
“但我听说卡西乌斯很少离开宙斯的大本营。”
“一可能是没有什么值得需要他亲自出面的事情，二是卡西乌斯对宙斯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不能出意外。”
眨了下眼睛，秦刑促狭道，“那你觉得他会来洛圣都的概率有多大？”
“？！！”普科斯塔眼睛缓缓睁大，“你的意思是？”
秦刑连忙阻止普科斯塔的想法，“只是猜测，只是猜测。
你不用太过当真。”
普科斯塔当然也不会就这么轻易相信，“你的依据呢？”
“我看到了赫尔墨斯。”
“在教皇神殿外。”
普科斯塔直接陷入了沉默。
他还在消化。
一分钟，足足一分钟。
“那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那你觉得我们能做些什么呢？
动用神权的关系，将卡西乌斯或者是赫尔墨斯堵在洛圣都？
或者直接，，杀了他们？”
普科斯塔想吗？
他当然想。
如果在普罗那还在世，还清醒，他还只是红衣主教的时候，或许就做了。
但现在，他是神权教皇。
还在权力过渡阶段，在这个时候，如果卡西乌斯死在洛圣都。
神权没有任何能力抵挡宙斯的冲击。
这些后果都是可以想见的。
“不能杀，对吗？”秦刑歪头看普科斯塔。
普科斯塔叹了口气，这或许是他跟卡西乌斯距离最近的时候。
也是最可能杀死卡西乌斯的机会。
因为卡西乌斯自己的自负。
“但我想杀了赫尔墨斯。”
——
“你看到了谁？”酒店，赫尔墨斯把自己看到的跟卡西乌斯汇报，最后一个被他单独拿了出来。
“秦刑。
秦广的儿子。”赫尔墨斯也不敢相信。
卡西乌斯放下了遮住脸的杂志，“你再说一遍？”
“秦刑，秦广的儿子。”
卡西乌斯脸上的表情不太对了，“他是你杀得对吗？”
“你不是说他必死吗？”
赫尔墨斯面对卡西乌斯的质问，脸色发白。
“但我当时确实下的是死手。
如果没有奇迹，必死的呀！！”
眼神冰冷，卡西乌斯看着他，“那现在你怎么解释？”
赫尔墨斯无法解释。
最后，他不得不咬牙道，“既然我能杀他第一次，就能再杀他一次。
这次，他没有任何人的支援。”
卡西乌斯深深的看他一眼，“他发现你了吗？”
赫尔墨斯肯定道，“没有。
我肯定。”
对于赫尔墨斯的失误，卡西乌斯忍住了。
如果不是赫尔墨斯，是别人。
或许已经死了。
“你最好说到做到，这是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