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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堂,赵员外与芸芯的父亲交谈着;两人有说有笑,似乎气氛很是融洽。
芸芯坐在一旁,神色苦闷;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郁闷至极!对面的赵铭,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眼睛似乎想要飞出,直到她的身上。而且滔滔不绝,自夸又自傲。芸芯不想理会,碍于眼前时不时简单答话。
对于赵铭其意自然知晓,但她心中烦躁;不由生出极其厌恶的感觉,想要把剑屠之!
“芸芯,既然你喜好诗词;不如我常来指点你一二!”
赵铭打着好算盘,自来熟识般像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样的感觉;直接称呼其闺名。甚至想要以她的爱好,创造机会!
可这算盘打的太响,碎了一地!芸芯看也不看他,厌恶的脸上很是不屑。还想指点一二,那县府的事忘了?但她对于这种想法,并未表露出来。只是装作若无其事,未曾听见!
赵铭见她不语,视线不在他这;以为没有听见,于是便准备再次询问。刚要开口,这时小玲从外面快步走了进来;直奔芸芯的身边。
“大小姐!”
小玲低着脑袋,小心翼翼地扫视一下赵员外和赵铭。
芸芯从小玲进来那一刻就注意到了,心中顿时舒畅了许多。她自己一人在此,憋屈不言而喻。有小玲在,最起码可以与她低声闲聊;应付过去!
“小玲,方才你去做甚?”
芸芯压低了声音,问向小玲!
小玲想起姜小千的话,心中咯噔一下;有些紧张起来,完全忘了姜小千的交代!两只小巧的柔荑紧握在一起,小心脏也是砰砰乱跳;眼神时不时扫向赵铭,她竟有些不敢言语。
芸芯发觉小玲异样,心中疑惑不解;伸出光滑细腻的手来,握住小玲的小手:“怎么了?”
小玲紧张之际,突然被握住的小手迅速抽出;见是大小姐,又连忙抓住:“大小姐,我…”
“小玲,不要紧张!有我在呢!”
芸芯见她紧张到吞吞吐吐,连忙小声安慰道!
这在赵铭眼里看来,像是两位情深似海的姐妹;对小玲突然的到来打断他的算计,很是恼怒!再看二人低声交谈着什么,更是让他怒气冲天!
他怒哼一声,心道好一个破人好事的丫鬟;早晚把你卖到青楼!
眼下的怒火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本来来时与其父赵员外相商;若得芸芯,可行两个方案:一是自身与其自然相交,以博览群书琴棋书画获得好感进而产生一些感情;然后顺理成章的携手相约!二是由父亲提出,让那芸芯下嫁于他!
赵铭不再坚持第一条,直接看向赵员外;大声咳嗽一下!
赵员外转头看向他,二人对视起来;赵铭微微点头,其父心神领会。
“钟老弟,不知家女可曾婚配?实不相瞒,我那孽子衷心于你家小女!茶不思饭不想,故此有心成二人之美;不如你我皆为亲家,成全了我那小儿!可好?”
赵员外不再隐藏,亲昵的径直问了起来!
芸芯的父亲突然愣住了,心道果然不安好心;只是一直没有露出马脚尾巴。眼下得知,居然打到小女芸芯的身上来!这是他没有料到的事,他并未直接回答;眼神朝着芸芯方向望去,心中正盘算着怎么办!
芸芯正听小玲小声说着什么,突然听到赵员外的话。也是愣住了,扫了一眼得意的赵铭;暗叫卑鄙无耻!
扭头看向她父亲,与其对视一眼;见其父皱着眉头,心中不由担心起来!不是怕他接下来的话会答应,而是怕他不知如何应付!
钟父对她微微一笑,让芸芯放心!似乎作了什么决定,转过头来:“不敢隐瞒赵员外,可惜我那小女再无福份与小公子结缘!本人膝下无儿!便引得一子准备入赘,由于此子与小女事务繁忙;婚事便耽搁下来!但婚媒之约还是有的!等闲暇过来再简单操办,到时还请赵员外赏脸吃喜酒!”
说完赵铭却是“噌”的一下站了起来,紧握着拳头;满脸通红的指着芸芯:“你…你…”
气的他话也说不出!好似背叛了他一样,恼怒不堪!
芸芯却是一脸震惊,没想到父亲来此一招;但眼下也无他办法,只好默认!
赵员外见状,有些心疼赵铭;连忙喝止让其安静!给了赵铭一个放心的眼神,心道自己自有妙计!
赵铭见他父亲喝止住自己,父亲的话不得不听;又见他父亲心有成竹的样子,对着芸芯冷哼一声自傲的坐了下来。方才的怒火,顿时消失不见;心道早晚收拾你!
赵员外哈哈大笑起来,在芸芯的父亲不解下道:“钟兄,数日之前;我早已打听清楚,根本绝无此事!”
钟父暗叫无耻,但自己多年各种场合的经验;自然不会露出马脚,反而一脸平淡。似乎早有准备:“赵员外,我那小女婚媒之约除我与夫人和小女之外;再也无人知晓!外传自然也绝无可能!”
赵员外听后哼了一声,暗叫一声老狐狸;但他认为事情还不算完,于是便满不在乎的样子:“那又如何!无人知晓岂不更好!正好不作数!”
话说了一半,又停了下来;微眯着眼睛提醒道:“与我那小儿结为连理,对你我两家都好;岂不美哉!钟兄,这次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此番前来我那二弟也是自然知晓,他也很看好你我两家成为亲家!”
话罢,便端起茶杯;美美的喝上一口。眼神里充满骄傲,似乎心有成竹一般;丝毫不觉得拿他那二弟的身份说事是无耻行为!
芸芯气愤不已,摸像腰间;真想把二人先除为妙。她心知肚明绝不可行,但依然本能地做出一些动作!
钟父见他如此威胁,丝毫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也丝毫不把他那二叔钟老放在眼里!
钟老何许人也?难道他不知晓吗?那是培养大批人才,教导大批优秀人士的人!当今皇帝甚至送了匾额,多么高的荣耀?
虽然已故,但他的子弟也有位高权重之人!临去时早已交代庇护他家老少,若不然这么多年会顺顺利利?即使无所庇护,也未曾怕过谁!
钟父冷哼一声“啪!”的一声拍了一下桌子:“拿你二弟巡察使的身份压我!当我怕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