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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士微微笑道，跟在他的身后，虽然自己知道目的地在哪，但他并没有出声，就这样让他在前面一直尬尴着。
“好了，就是这里，那个我有事先走了哈。”
“等下。”
博士出声道。
“怎，怎么了……”
“你叫什么名字？”
“阿斯特罗夫。”
博士微微点点头，就推门走了进去。
“你来了。”
博士推开门，就看到伏案工作的凯尔希。
“我以为你会在实验室。”
他熟练地找到沙发的位置，一屁股坐了上去。
“石棺又没送到，现在也不需要我做什么。”
凯尔希也停下手里的工作，来到博士的对面，还和昨天一样，给他砌上一壶茶。
“今天就别加那白色粉末了吧，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但是味道真的不怎么样。”
博士在她身后提醒道。
这位身材纤细的菲林耳朵轻轻摇动，顿了两秒说道：
“你昨天不也没喝么？”
“我闻出来的。”
“……”
凯尔希无言地将茶水端了过来，博士拿起在鼻下轻闻，微微品尝了一口。
“嗯——这次味道就好了很多。”
“唑因坦是无色无味的。”
“那可能是我的鼻子比较灵？”
“也许是你的视力比较好。”
“……”
博士没说话，只是又喝了一口茶水。
“那么，今天你到这里来是为了什么事？”
凯尔希端坐在博士的对面，也端起自己的茶水，一脸认真的表情。
“来求职。”
“咳咳……这？”
“简单的来说就是这样。”博士给凯尔希递上一枚纸巾，让她擦去喷在茶几上的口水。
“昨天我以研究所职员的身份去和鲍里斯谈了点事，所以我需要这边留个底。”
“这倒是简单。”凯尔希平复了下气息，转而问道。
“但你凭什么信任我？我又凭什么信任你？”
“呵呵，我以为昨天的深入交流已经足够了。”
“博士，你应该对自己的身份有所认知，到目前我依然对你一无所知。”
凯尔希眉头轻佻，似乎有些不悦。
“你怎么信任我，那是你的事，但我信任你自然是有我自己的想法，你说对吗？这位活了几千年的小姐？”
“……”
房间内再次陷入沉默，可空气却突然变得凝重起来。
“你何时知晓此事的？”
“在餐馆里那次，还记得么？”
“只需一眼？”
凯尔希起身踱步，虽然看上去她镇定无比，可突兀的动作的确展示出她内心的震惊。
“如果在莱塔尼亚，我也许会认为你会巫术。”
“那是什么？”
博士诚心地发问道，可在凯尔希听来却更像是挑衅。
“我以为你知道一切。”
她的语气中有一丝嘲讽。
“恰恰相反，我知道的都是你不知道的。”
博士的嘴角微微挂上弧度，他在这场口角中微微占了上风。
“呼……我明白了，博士先生，既然你信任我，我也不该表现出过多的排外情绪，可在此之前，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一点关于你的信息，至少是一些最基本的时代背景。”
“时代背景，说起来也简单。”
博士望向天花板，这里的屋顶被粉刷的洁白透亮，就和曾经自己的实验室一样——
“人类被源石杀死了，就剩下了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