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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同时陷入了沉思之中。
风染不是第一次来到这里了，那观众席自己也是上去过。
甚至可以说风染是那观众席上面的第一批观众，除开那些跟观众席一起出现的黑影。
那些黑影，就像是被固定在上面一样，除了张牙舞爪之外什么也干不了。
哦，对了，它们还能说话，还能嘴臭。
只是一段时间没有见，不料这观众席上面却是多了些，本地人。
由于出现的时间不久，风染还能看出点道门来。
出现在这里的不过是那些死去冒险者的，灵魂。
这个世界上有灵魂，先前风染捞回卡迷恋的灵魂就是最好的例子。
而人死后，灵魂本该有其该去的地方。
可在这个秘境之中死去，灵魂却都被集中在这里，说是固定更为恰当一些。
由此可见，原本的那些黑影应该也是某种生灵的灵魂。
只不过，它们都被禁锢在这里，无法去它们该去的地方。
莱西问道：
“能看出来这些是什么吗？”
安无修的呼吸加重了几分，道：
“刚刚你说的那几个，都是人死后才会出现的灵魂。并且还是被具现的灵魂。因为一般人根本就看不到灵魂。
这其中的黑影有些是刚刚出现没多久的灵魂，还有一些我就看不出来了。”
“那些是这观众席，不，看台上原本的观众？”
风染突然开口道。
“观众？”
莱西和安无修同时问道。
风染点了点头：
“当日，木偶戏进行的时候我也在城中，这看台是跟着上方的戏台一同出现的。老安看不出来的那些黑影也是当时跟着看台同时出现的。
想来应该是跟这木偶戏台配对的，毕竟哪有光搭戏台不搭看台的。”
莱西又问：“所以说这里面的黑影都是生灵的灵魂？也就是那木偶戏的观众？”
风染答道：“恐怕是，而且现在还能看出来那些是灵魂。可随着时间的流逝，最后也会变得跟那些牛头鸡脚的黑影一般，分辨不出来究竟是什么玩意。”
“就是不知道这里的位置坐满后，后来的灵魂会怎么样。毕竟这里的座位数量是固定的。”
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给出了答案。
距离风染最近的一个座位上，原本坐着一个灵魂黑影，只是座位背后又冒出来一个灵魂。
应该是刚刚死在秘境里面的倒霉鬼，受到某种规则被牵引来了这里。
而位置刚好满了，就随机挑选一位幸运观众，给它送上一位伴侣。
两道灵魂黑影同时挤一个座位没有想象中的那样相安无事。
反而纠缠在一起扭曲起来，打斗起来。
扭打在一起的灵魂黑影都异常凶猛，打得那团状的黑影都开始消散。
最后，在风染三人的见证下，同一座位上两个不同的黑影融合在一起，化作了牛头鸡脚的模样。
而原本还能感受到的灵魂气息也消失不见。
他们总算是知道之前那些黑影是怎么来的了。
……
牛头鸡脚的黑影们还在窃窃失语。
“嘿，有多了个兄弟。”
“是啊，这灵魂消散的气息真是美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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