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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们一伙人回到宿舍后,契尔孤零零的蹲坐在前面第一排床位的下铺,他的眼神中带着懊恼与痛苦,没有人知道他在想什么,那一晚我们没有聊天,每个人按部就班,似乎被一根绳子所控制的木偶,我们好像压没看见契尔一样,他好似一个局外人,孤零零的被我们所抛弃,索利斯明显有些想帮契尔的态度,但被我们制止住,强行拉走了。
在完成洗漱后,头顶闪亮的灯泡被关住,我们静静的躺在床上,等待着夜幕的降临,时间缓慢的流逝,就好像在烈日下一样痛苦且煎熬。
滴答——
滴答——
滴答——
契尔随身携带的怀表发出清晰且稳定的声音,我们每一个人都没有睡着,我们每一个人都在刷拉一声后缓缓坐起身。
拿起洗漱用的香皂,把香皂放到毛巾一边,再包裹住,绑个结,我们的眼睛统一望着那瘦弱的契尔。
谁在契尔旁边的新兵动了,他看起来很紧张,不过动作极快,在我们准备之间,他便已经拿着毛巾猛的塞入契尔的嘴里,夜光幽幽的照进来,对于我来说,刺激感涌上心头,但是对于契尔来说,我不知道那是一个多么痛苦的夜晚,我控制着急促的呼吸,和其他新兵一样宛如鬣狗一般快速起身,站在地上,我们的目光一同望着契尔瘦弱的身躯。
他的双眼渗满了泪水,恐惧攀爬在他的脸庞,他以一种痛苦的眼神望着我们所有人,他的四肢虽然已经被身边的人死死固定,但还在不断地扭动,她拼命地想要叫喊,但在那三个新兵的控制下只化成了呜咽。
我可以清晰的听到自己罪恶的心脏得跳动,我可以清晰的看到契尔痛苦的表情,他的脸上已经裹满了一层液体,我知道那是什么,我知道,知道……
已经有几个变态下手了,现在得一切完全不可控,好似(沙耶之香的坏结局)寝取舞会一般荒谬,我有些质疑自己做的一切,但还没等罪恶感涌上心头,我就已经为自己编好一个借口。
我学着其他人,挥动着手中的毛巾,接着一甩,裹着香皂的毛巾打在契尔瘦弱得身上,我急促的呼吸,疯狂与刺激不断的涌上大脑,口中已经堆满了唾液,我们好似宣泄一般,不断的挥动着手中罪恶的“武器”。
我们亲眼看着,绑着香皂的毛巾打在契尔瘦弱的身体,那不由自主的痉挛与他闷声的嘶鸣。
我们是畜生,我们不是人类。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道德可言。
这点,我们从那一刻开始就已经注定了。
契尔扭动着四肢,疯狂的,痛苦的,满脸泪水,携带着几分晕眩的承受着他本不应该承受的痛苦,我们施虐,他孤独的承受。
在月光之下,这荒诞的场景蒙上一层面纱,那是云,大概连月都无法再看下去了吧。
痛苦与无助攀上他的心头,契尔的眼神愈发无神,他的泪水快要流干,他的痛苦快要达到顶峰。
这种打击不会让身体留下明显的伤疤,是一种很不错的方法,在最后一人的击打之下,这场施虐最终停止了。
“契尔,如果你不让我们好受,那我们就不让你好受!”
威胁的话传入契尔得耳中,他口中得毛巾被人拿走,我们统一的起身,统一的奔跑,统一的再次躺回床上,陷入梦乡。
先是一阵该死的寂静。
之后是一阵响动,大概是浑身疼痛的契尔在翻身检查自己的伤口。
最后是一阵入耳的呻吟与哭泣。
我们充耳不闻。
好似与自己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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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的欢愉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之上。
荒诞的喜剧获得成功不是因为多么容易令人发笑,而是对于观众来说,喜剧中的角色所承受着的事情具有多少实质性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