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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末日中有两个主角,一个是我,一个是徐天城。
都知道徐天城是个好事者,人狠话也多。他对谁都是笑呵呵的,甚至和大爷大妈们打成一片。难以想象,这样一个表面“平易近人”的人动手时极其狠辣,笑面虎永远比表面凶狠的人恐怖。
军队、学校,从小到大,所有的团体中徐天城永远是刺头。他十六岁当兵,被家人送入军营嘱咐以后都得听面前这教官的话,他梗着脖子,抬头看教官。
徐天城自小就是孩子王,在家也从不听爸妈话,他不明白面前的男人有什么资格管他,但看着那比自己高两个头的个子还是有点怕。他擦了擦鼻子,放狠话道:“你只不过比我高了些,再过几年我就能打过你!”
教官认识他父亲,知道两人一个脾气,大笑道:“好!那就过几年!”
徐天城军人世家,父亲和老爹都是特种兵,所以他的训练强度更是比普通人高上了一档。他咬着那股不服输的狠劲,从地狱般的训练中爬了出来,两年后,徐天城再次梗着脖子站在教官面前。
结果他还是打不过教官,那时徐天城十八岁。
徐天城觉得很没面子,他头次在施弈以外的人前抬不起头。待身体长开,他苦练格斗术,怎么杀人快怎么来。他在白天的空余时间向老兵请教以色列以毒辣而出名的伽马格斗术,晚上则一个人蹲在电脑前研究各种凶狠的拳法。血液中流淌的野性让徐天城面对任何人都下手既重又利落,除了施弈没人愿意和他过招。
我小时候性格软弱呸,我现在还是软软糯糯的。话说我性格温和,从小到大一直是同龄人欺负的对象。以前三哥在的时候还会给我撑腰,他去当兵后就剩我一个了,去了很远的地方,好久才回来一次。
这天大课间,我正在教室蒙头睡觉。
桌子突然猛的一震,我早就习惯了,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几个男生冲着我就是一顿阴阳怪气:“诶哟,睡觉呢,打扰到你了吧?”
我平时被欺凌惯了,不想和这种人多说,就“嗯”了一声。
旁边的几个女生不高兴了,冲着他们指指点点:你看你看,又在欺负吴羽。
他们听见后更兴奋了,拿起我的铅笔盒丢来丢去,拉链还开着,笔和橡皮散落一地。
我弯下腰,沉默着拾起地上的笔,心说忍一忍就过去了。为首的男生见我这副样子也就没了兴致,将我一脚踹倒,然后在小弟的簇拥下走了。
教室门轰地一声飞开,所有人都一惊。那个略显陌生的人揣着兜,大摇大摆地走进来:我不在的时候,你们几条野狗相当嚣张啊?
几人莫名其妙,愣了几秒后,一小弟率先开口质问:“卧槽你谁啊?哪个班的?到我们这儿来!”
黑色衬衫长西裤,但凡动动脑子就知道眼前这恶霸是校外人。那小弟话音未落,徐天城已蹿到他跟前,拎住其脑袋就砸在窗上:“老子他妈叫你说话了吗?”
女生尖叫起来,血随着碎玻璃落在地上,小弟瞬间头破血流失去意识。所有人都惊了,竟有人敢在学校正大光明的伤人。
“哥、哥……”
徐天城将那人丢在地上,慢慢走到我面前。就当其他人都以为他要对我动手时,徐天城伸出手,掸了掸我衣服上的鞋印:谁打的。
刚才找我麻烦的几人立马紧张起来,我嘴动了动,没有说话。
“ok,不敢说。”
徐天城手一指:你们说,谁打的。
他们沉默了几秒,徐天城不耐烦起来。就见他身子一倾,人影闪过,“啪啪啪啪”,所有人各挨了两巴掌,脸一下子肿了起来。
徐天城抽出刀,将为首的男生一脚踹翻。接着拽住他的手按在桌上,把刀插在书桌上:
“不管是谁,谁再敢碰一下我体弱多病的弟弟,我不建议废掉你们的手。”
那男生正想骂,徐天城咳了一声,吓的男生赶紧闭嘴。
徐天城松开手,离开了,走到教室门口,他回头:“对了,你刚刚要说什么来着?还是说一下吧。”
男生大着胆子:“敢不敢约架!”
徐天城嘿嘿笑道:哦,臭小子还不服气,黑社会啊?
男生涨红了脸:这你别管,打不打吧!
徐天城:时间地点,说。
……
因为怕老师查监控,徐天城伤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只说下课玩的时候打碎了玻璃。我战战兢兢地等到放学,待老师一说下课,那几个男生大呼小叫地拎上书包,逮住准备偷偷溜走的我,冲出校门口。
一大伙人在外面接应,我被推上他们的面包车,车上全是三四十岁的大人,看来平时一直欺负我的那个男生来头不小。我听着他们的聊天,原来他的哥哥是混黑的。
他们开着车,我不安地看着窗外,车最后停在了一片荒凉的工地上。
三辆车涌下来十多个人,男生跳下车,把书包丢给我。他看见远处坐在摩托车上抽烟的徐天城,怒道:“就你一个?玩儿我呢!”
工地上的风携着沙粒,吹得我们睁不开眼睛。徐天城掐灭烟,掏出一卷绷带,悠哉悠哉地缠上右手:也不全是。
男生正要发飙,就听见轰隆隆的摩托车声浪由远而近,一辆川崎h2r急转后停在他们面前。
骑手摘下头盔,是施弈,他从车上抽出两根钢管,丢给徐天城一根:直入正题?
徐天城脱掉皮夹克:打。
施弈按着指关节:别太过了,如果事情闹大被上面知道又得罚。
我身边一肌肉男憋不住了,爆粗道:两条狗崽子,电影看多真他妈以为自己是英雄了?浪费老子……
徐天城手一伸甩出钢管,隔了几十米,直接击中肌肉男的脑门。
周围人大乱,徐天城钻进人群,瞬间打翻两人。施弈掂了掂手中的钢管,两人一起搅入人群。
场面混乱,徐天城一不留神背上差点被砍了一刀,他恼怒的砸翻偷袭者,将其右臂硬生生地扭断了。不过随即徐天城脑袋上就挨了一棍子,他一摸后脑勺,没出血。就在他庆幸时,一人手握一杆银色的长刀,银白色的刀口携着风直劈下来,施弈眼疾手快,一棍点中其手腕,刀落。
徐天城趁机一把捏住长刀,几下将周围人逼退,两人背靠背,冷眼观察局势。
施弈擦了擦脸上的血,他的眉骨被砍出一条伤口,汗和血深深刺激着他的神经,“天城,他们拿刀子,不用留手了。”
“什么意思,我下的一直是死招,已经废掉四个了”,徐天城啐了一口:“打这群渣滓你还放水?你这刀再深些下半辈子就只能瞪着一只眼睛开枪了,倒也挺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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